鼠窜幽阶觅晓光,龙腾云海卷苍茫。马驰古道尘烟远,猴跃青枝月影长。羊啮春莎风细细,鸡啼茅舍日初阳。 咱今儿就唠唠这首《六畜灵韵》里的门道。您瞧这第一句“鼠窜幽阶觅晓光”,说的就是墙根儿角落里那小耗子,天没亮就窸窸窣窣钻出来找食儿。别看它名声不好,可那股子机灵劲儿真不简单——脚底抹油溜得快,耳朵支棱着听动静,稍有风吹草动立马钻地洞,活脱脱自然界的小特工。 再看“龙腾云海卷苍茫”,龙这玩意儿,咱中国人从小听到大。故宫屋檐上的龙雕,过年舞龙灯的架势,哪回不是腾云驾雾、威风凛凛?说是神话里的动物,可骨子里透着股子大气——能翻江倒海,能兴云布雨,搁现在看,这不就像咱心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遇到难事儿咬咬牙往上冲,这不就是“龙腾”的劲头么? “马驰古道尘烟远”更有意思。我老家村口有棵老槐树,树下总卧着匹花马。小时候看它吃草,一抬蹄子能溅起半人高的土。后来听老辈人说,以前赶大车的人靠马走南闯北,马背上驮着粮食、布匹,也驮着一家人的指望。马这动物,认路、耐累、听使唤,跑起来四蹄生风,怪不得古人说“马到成功”——它身上那股子拼劲儿,不正是咱老百姓过日子的底气么? “猴跃青枝月影长”这句,我特有感触。去年去动物园,看见一群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有的摘桃子,有的互相挠痒痒,还有的蹲在石头上盯着游客直乐。最有意思的是只小猴子,学饲养员擦桌子,拿块破布这儿蹭蹭那儿抹抹,逗得大伙儿直笑。猴子最像人了,机灵、调皮、爱模仿,你看那抓耳挠腮的样儿,跟咱们小时候淘气有啥区别? “羊啮春莎风细细”就更接地气了。咱农村长大的都知道,春天的草刚冒芽,羊就凑过去啃,吃得嘴边都是绿汁儿。羊看着软乎乎的,可脾气倔得很——你要是硬拽它缰绳,它能跟你较劲儿;可你要跟它顺毛捋,它还知道用脑袋蹭你手心。就像咱老百姓,日子过得再难,也能嚼着苦草往前奔,风里雨里都不低头。 最后“鸡啼茅舍日初阳”,我小时候住土坯房,每天天没亮就被公鸡叫醒。那公鸡脖子一伸一缩,“喔喔喔”一嗓子,比闹钟还准。母鸡更实在,下完蛋就“咯咯哒”叫唤,好像在跟人说:“瞧见没?我又干实事儿了!”鸡这动物,守时、务实,怪不得古人拿它当“报晓官”——日子再糙,也得有个准头不是? 合着这首诗,表面写六种动物,实则是在说咱老百姓的日子。鼠的机灵、龙的志气、马的闯劲、猴的机灵、羊的韧性、鸡的实在,哪样不是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活法?现在日子好了,可这些“灵韵”可不能丢。您看现在城里的娃,认得手机游戏的多,认得田埂上的蚂蚱的少;知道网红打卡地的多,知道老辈人怎么跟自然打交道的少。 就说上回我回农村,看见隔壁王大爷教小孙子赶鸭子,那小孩举着树枝追得满院子跑,摔了个屁股墩儿还乐。王大爷说:“你爸小时候也这么疯,现在倒成了稀罕事儿。”我当时就想,这哪是疯?这是孩子跟自然亲近的本能,是刻在咱们骨子里的“灵韵”啊! 咱老祖宗写这首诗,不就是想告诉咱: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都是跟咱一块儿过日子的伴儿。它们有它们的活法,咱有咱的烟火气,凑一块儿才叫“人间岁月章”。
鼠窜幽阶觅晓光,龙腾云海卷苍茫。马驰古道尘烟远,猴跃青枝月影长。羊啮春莎风细细,
桃花林里时光
2025-07-10 09: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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