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战争中,志愿军通信员重伤被围,美军头子奸笑道:“别急,先耍会儿。”200个大兵正要动手时,通信员突然举起一个木箱,大笑一声:“看!” 这名志愿军已经两天一夜滴水未进,他的身边,是牺牲战友遗体,层层叠叠。 就在几小时前,还能战斗的战友只剩下九个人。 而现在,除了他自己,阵地上再无一个能站起的身影。 此刻,周围全是敌人,他却机智的拿起一个大箱子,这一下可把美军吓得不轻。 1929年,这名志愿军潘正光出生在四川高县湾滩村一个贫苦的农家。 童年时,他总是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干着无穷无尽的农活。 1949年,祠堂前留声机里播放的抗美援朝号召,第一次让这个十九岁的青年听到了“保家卫国”四个字。 那一刻,他立下了保家卫国的决心。 1950年县里招民兵剿匪,他光着脚跑去报名。 剿匪战斗中,他扛着红缨枪冲锋在前,胆大心细。 1951年,朝鲜征兵的消息传来,正在水田薅草的他,扔下镰刀就往武装部冲,咬破手指在登记表上按下血印。 北上的绿皮火车咣当了七天七夜,他怀里揣着母亲缝的蓝布兜,里面装着家乡的泥土和期盼。 在冰天雪地的延边,军事训练异常艰苦。 练匍匐前进,手肘在碎石地上磨得血肉模糊。 学密电码,他秉烛夜读,硬是用三个月啃下了通信兵的全套本领。 这个曾经的庄稼汉,以惊人的毅力完成了蜕变。 入朝后,他成了八连最可靠的通信员。 炮火封锁的道路上,他贴着弹坑蛇形前进,子弹擦着头皮飞过也毫不退缩。 燃烧弹的气浪将他掀入山沟,摔断手腕,他用绑腿简单固定,爬行三里地将密令送达。 战友们都说:“小潘送信,阎王爷也拦不住!” 他身上那股子“犟”劲和对职责的忠诚,早已融入血液。 1953年6月,为配合停战谈判,志愿军发起夏季反击战役。 而大无名高地是敌我争夺的焦点美,军调集重兵,飞机轮番轰炸,炮弹将山头削去一层又一层。 潘正光所在的八连奉命死守,战斗打响后,惨烈程度超乎想象。 美军在坦克掩护下发起一波又一波疯狂冲锋。 潘正光作为通信员,本可相对安全地传递信息,但他主动承担起更重的担子。 他在战壕里来回穿梭,吼出指令:“机枪挪三号位!堵住左翼缺口!” 飞溅的弹片削掉了他半只耳朵,鲜血糊住了右眼,他就用左眼瞄准投弹。 打到第二天下午,阵地上只剩下三人。 美军又一次冲上阵地,距离沙袋工事不足五十米! 潘正光猛地跃起,将一根爆破筒奋力掷入敌群,暂时逼退了敌人。 夜幕降临,最后一位战友也倒在了他身边。 潘正光成了阵地上唯一的活人。 面对更猛烈的进攻,他没有绝望,利用地形落差,轮番开火。 他自己则拖着伤腿,艰难爬到制高点,用望远镜观察敌情。 当发现一股美军正企图从后山包抄时,他找到一挺炸坏的机枪,将其倒架在背坡一处隐蔽位置。 当美军的尖兵小队鬼鬼祟祟摸上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时,潘正光猛地扣动扳机! “突如其来的火力,将整队尖兵打懵,连滚带爬地退了回去。 子夜时分,他摸索着找到半壶不知哪位战友留下的烧酒,仰头灌下。 烈酒入喉,带来一阵短暂而虚假的暖意,也让他想起,自己上一次吃东西,还是前天啃的一个冻土豆。 饥饿、伤痛、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手中的枪,却握得更紧。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美军发动了第七次,也是最为疯狂的总攻。 坦克炮火将阵地再次覆盖,步兵在装甲掩护下,如同蝗虫般涌来。 潘正光打光了步枪子弹,将仅剩的几颗手榴弹用绑腿串联在一起,挂在腰间。 他炸毁了冲在最前面的三个火力点,他的右臂伤口崩裂,使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看着如潮水般涌上的敌人,他挣扎着站起,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抄起步枪,背靠着石头,对着敌群,发出了一声嘶哑的、不成调的、却如同惊雷般的怒吼。 这声饱含着无尽愤怒的吼声,让美军士兵为之一滞。 僵持了约半小时,美军调来了喷火兵,准备用烈焰彻底吞噬这个最后的抵抗者。 就在喷火兵狰狞地举起喷火器,对准潘正光藏身的巨石时,东南方向的山头,骤然响起了嘹亮而熟悉的冲锋号声! 紧接着,是排山倒海般的喊杀声,其中夹杂着清晰的四川乡音! 援军到了! 潘正光突然眼前一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一个弹坑里,彻底昏死过去。 战友们冲上高地,从死人堆里将他扒出时,几乎认不出他的模样。 在送往后方野战医院的颠簸途中,指导员凑到他耳边,告诉他:“高地,守住了。” 昏迷中的潘正光,仿佛听到了,干裂的嘴角,露出了入朝以来,或许是唯一的一次笑容。 潘正光独自坚守大无名高地十八小时的壮举,成为朝鲜战场上的一个传奇。 志愿军政治部核实的战报显示,他一人使用三千余发子弹、五十七颗手榴弹,毙伤敌军一百六十余名。 潘正光用他孤胆镇守高地的十八小时,诠释了什么是中国军人的血性与担当。 主要信源:(中国军网——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抗美援朝精神)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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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81xxx15
致敬英雄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