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煤二代,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出生在矿山村,父亲是煤矿工人,母亲是家属,住在工人

龙潜沧海待云起 2025-07-07 13:40:32

我是煤二代,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出生在矿山村,父亲是煤矿工人,母亲是家属,住在工人村的棚户区里,从小学到高中在煤矿子弟学校上,打疫苗在矿医院,吃职工食堂,在职工澡堂洗澡,看电影和文艺演出在矿工俱乐部。 我们说着父母家乡的方言,普通话会说,但说的不标准,这与矿区周边村子的方言完全不一样,考上大学时,同是一老乡,因方言不同,外地同学还纳闷问过我:“你们是老乡,怎么说话不一样呢”? 过去的煤矿,每天早上广播站就开始开播了,6.30分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中午和下午播放本矿新闻和歌曲戏曲相声评书等节目。矿区还有自行车棚,家稍远一点的都骑自行车上下班。矿区门口传达室有邮箱,还有信笺电报,每次走到门囗传达室看有没有自己的信和电报。 那时候,矿区最高的建筑是选煤楼,烧煤的蒸汽火车拉着满满的煤炭,呜呜呜的穿行在矿区,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黑烟,天空灰蒙蒙的。 那时候一个矿山就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矿山村理发室、商店、学校、医院、粮站、澡堂全都有。 我们这代在厂矿出生长大的孩子,如今随着煤矿资源的枯竭,矿山也荒废了,遍地是废弃的建筑,原有的矿山不复存在了,工人村的棚户区也盖成了高楼小区了,儿时的玩童也不知道都上哪了,很怀念那段矿山生活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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