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国家已经病入膏肓，社稷摇摇欲坠，可特务机构却发展得空前强大。皇帝通过这些特务机构，对臣民的监视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百姓在酒楼茶肆里说的闲话，皇帝马上就能知道；大臣们在家中的一举一动，皇帝也都清清楚楚。这种严密的监控，让整个社会都笼罩在一片恐怖的阴影之下。
有一次，崇祯皇帝与首辅大臣薛国观谈话，问他昨天夜里做了什么。薛国观如实回答说与姬妾饮酒，又和门客下了两盘棋。崇祯笑着说，你那两盘棋是不是都赢在卧槽马上？薛国观闻言吓得浑身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的身边人中已经有了皇帝派来的特务。这种无孔不入的监视，让大臣们也感到不寒而栗。
大将卢象升在前线与清兵激战，一天，一个跟随了他很久的贴身小厮突然要请长假离开。卢象升大感诧异，就问是怎么回事。由于卢象升平时善待那小厮，所以那小厮不忍骗他，就说出了真相。原来这人是东厂派来埋伏在卢象升身边的特务，目的就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现在任务期满，东厂将他召回，他才请了长假。卢象升是领兵的战将，见惯了刀光剑影，早就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气魄，但听闻小厮的诉说，心下也是惊骇不已。
明朝末年，内忧外患，国贫民疲。朝廷既无力抵御外寇，又不想抚慰民众，却幻想用严密的监控来稳定社会。这种做法，最终导致人人自危，道路以目，兵无斗志，将有贰心。在这种情况下，明朝的败局已定，结局令人唏嘘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