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韩国济州岛有一群独特的女性,她们上半身光着,下半身仅穿一条短裤,聚集在海岸边,她们是济州岛上的海女,为了养家糊口,收拾东西正准备下海…… 主要信源:(界面新闻——济州岛海女:平均年龄超50岁的海底猎手;中国新闻网-韩国“海女”申遗遇波折 或将与日本同时竞争)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过来,吹得人脸上发紧。七八个女人蹲在火山岩边,胶鞋踩进湿漉漉的海藻里,把磨出毛边的护目镜勒上额头。年纪最大的那个往海里啐了口唾沫,喉咙里挤出悠长的“呼咿——”声,像哨子,又像叹息。这是她们祖辈传下来的暗号:该下潜了。 **这些女人被叫作“海女”,济州话叫Haenyeo——直译是“海的女儿”**。可她们半点不像童话里的人鱼公主。最小的四十八,最老的八十二,背上晒脱了皮,腰腿贴满膏药。潜到二十米深的海底捞海胆,全靠憋住两分钟的气,一天泡六七个小时。为啥不用氧气瓶?韩国法律卡得死:保护海洋生态,禁用现代装备。结果就是她们年年得往海里填几条命——去年又没了十二个老太太,多半是冻僵了沉下去的。 **你绝对想不到,这群“海的苦工”曾经是济州岛的王牌**。上世纪五十年代全岛两万三千海女,养活了八成渔民家庭。那时候谁家生了闺女,鞭炮放得震天响。男人?蹲家里看孩子吧!岛上至今流传老话:“嫁汉不如嫁海”。集市里买菜的是男人,井边洗衣的是男人,女主外男主内成了天经地义。丈夫敢偷腥?妻子当场写休书,第二天就能换个新丈夫进门。 可如今站在礁石上望过去,满眼花白头发。**四千人的队伍缩水成四百,六十岁算“年轻力壮”**。三十四岁的高良珍是整个济州岛的宝贝——她是最后几个三十来岁的持证海女。她娘朴石熙六十五了,腰上别着止痛贴带她下海:“我二十五岁潜水捞鲍鱼供五个弟妹读书,现在?捞一个月不够在首尔买双鞋!” 年轻姑娘跑得精光。高良珍不是没动摇过。生完二胎那会儿抑郁得想跳海,她娘硬拽她潜到十米深处。黑黢黢的火山岩缝里,海胆的尖刺泛着幽蓝的光,章鱼腕足拂过她手背。“盯着那些活物看久了,突然觉着……还得活。”她抹了把脸爬上岸,和娘合计开家小面馆。 面馆就叫“海胆面屋”,开在她们家平房院里。墙上海女照片糊满油渍:朴石熙举着奥运火炬浮出水面,高良珍捧着冰冻海胆堆成山。招牌面用海胆熬汤,浇一勺现剜的橘黄色海胆籽。游客挤破门:“一碗才八千韩元?太便宜!”老太太咧嘴笑:“够本就行,海教我的。” **面香飘得再远,也盖不住传承的裂缝**。政府急得建博物馆、拍电视剧,甚至搞“海女体验课”。可去年培训学校毕业的姑娘,十个里有九个扭头进了首尔写字楼。剩下那个?在济州机场免税店卖化妆品。“要我像阿嬷那样八十岁还憋气下海?不如让我死!”穿韩流卫衣的女孩冲镜头摆手,耳钉亮得晃眼。 更荒诞的是“非遗”光环下的撕裂。2016年申遗成功那晚,朴石熙抱着丈夫遗照哭湿了衣襟:“这辈子头回为当海女骄傲!”可转头看见账本心就凉了——联合国授的铜牌挂进博物馆,海女的人均年收入还是五百万韩元(约2.9万人民币),抵不上济州白领两个月的薪水。 **当游客举手机拍她们古铜色的背脊时,没人注意到老海女换衣服的暗角**。腰上绑着导尿管,潜水服里缝着暖宝宝。上岸围着火盆烤身子,腿上的静脉曲张像爬满紫蚯蚓。她们把这种火塘叫“Bulchuck”:暖身,议事,也传手艺。可火堆边空位越来越多,唱了三百年的《海女谣》渐渐只剩风在应和。 八十岁的杨奶奶从床底拖出个铁盒给我看。盒里收着1956年的“上军”徽章——那是海女最高等级,得潜三十年才够格。“现在?给我块金砖也不换孙女下海!”她突然攥紧我的手,指甲掐进肉里,“可要是我们都死了,谁记得济州女人把命系在腰带上换来的活路?” 夕阳把海面染成血红色时,又一群海女蹒跚上岸。塑料筐里的海参黏糊糊缠作一团,还不够换三碗炸酱面。她们照例牵手面向大海鞠躬,谢过今日的生。浪头打过来,吞没了那句祈祷:“愿海底没有来世。”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上世纪韩国济州岛有一群独特的女性,她们上半身光着,下半身仅穿一条短裤,聚集在海岸
漫步红尘之路
2025-07-01 08:3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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