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上海知青值夜班的时候，抓住一个偷粮食的寡 妇。谁知，他用肩膀撞一下光棍村民，说：“哥，要不你去帮帮她？”然而，寡 妇却吓了一大跳，瞬间涨红着脸，低着头流下眼泪。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夜巡快要结束的时候，王国庆在仓门后撞见了人影，麻袋一角被扯得歪着，脚步凌乱又急促，他没吭声，紧盯着那人低头忙活的动作，直到确定是李秋菊。 他提了步子刚要上前，张二富在身后冒了个头，他没回头，只侧着肩膀顶了他一下，说：“哥，要不你去帮帮她？” 他说完就走了，李秋菊是村里人眼中的“烫手山芋”，她二十七岁，丈夫死了五年，没孩子，没靠山，亲戚不登门。 男人在山上摔下来那年，她才刚过门不到一年，寡妇命苦，但她不愿回娘家，硬是靠种地养活自己。 她住在村尾一间塌了一角的土屋，屋里什么都旧，她不和人说话，不参加集体干活后聚的伙食灶，种菜、挑水、劈柴、砍蒿子，啥都自己来。 她是那种日子能熬的人，忍得住冷眼，也挨得住闲话，可再熬也得吃饭，今年春上村里遭了旱，集体口粮收紧，她地里种的麦子还没灌浆就给风刮倒了一半。 配给少，她只拿到不到两斗粮，不敢说什么，每天吃苞米渣粥，早晚一碗，中午啃几个冷蒸饼，到五六月，人就瘦了一圈。 她知道那粮仓是知青轮流守，王国庆那晚一个人值班，仓门后那根门闩她以前看王国庆怎么卸过，她想着快进快出，不拿多，够吃几顿粥就好。 可她没算到王国庆没在屋里打盹，而是绕到后门堵住了她，她吓懵了，她知道自己被逮住了，没人能替她开脱，她想过最坏的结局就是被当场抓住，叫村干部来把她扭到队部，拉到晒场上站着认错，天天喊口号，受审斗，按坏分子处理。 她不怕挨打，可她怕再也站不起来，她怕自己最后会像去年被抓的那女人一样，吊在牛棚门口时连骨头都发软，可王国庆走了，他没有发出声音，没有叫人，他只把张二富顶了下。 张二富一开始没动，他不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而是不敢，他是村里出了名的“哑巴汉”，没人和他说话，没人听他说话。 他三十六了，从没进过谁家的门，他不傻，但他从不主动掺和别人的事，他看到李秋菊那双手抱着麻袋的时候，脑子里一片乱，他想转头走，可王国庆已经离开，他不得不做点什么。 第二天傍晚，他敲了敲李秋菊家的门，他把一袋玉米糁放在门口，头也没抬地走了，她没开门，但晚上那间屋子第一次飘出饭香。 日子从那天开始不一样了，张二富没有对谁说什么，只是每天傍晚挑水路过她家院口，多留一会儿，开始她不开门，他也不多言。 后来她打开门，把一盆洗好的野菜递给他，他没说话接了，再后来，他会帮她补墙、砍柴，她则每隔几天给他送点蒸饼。 秋收前那阵子，两人开始一起下地干活，别人看见他们，起先说闲话，但没人出头去拦，她不是偷了粮么？可也没见她再去拿过。 张二富倒像是找了主心骨，干劲儿比从前大，她也不再绕路去井边挑水，张二富抢着来，王国庆没再提起那晚的事。 他是个讲规矩的人，按理该报告上去，可他知道一旦上报，李秋菊的命运就完了，他心里清楚她不是贼，是饿到了极点才那样做。 他没当英雄，也没想当救星，他知道张二富是个靠得住的老实人，说一句“帮帮她”，不是让他包庇，是给两个人一个出路。 村里人说他们俩凑到一起像是搭伙过日子，没有媒人，没有红纸，他们自己决定的，有一次队里分红，张二富主动把自己那份的一半写在了李秋菊的名下。 队长问过他，他只说合伙干活理应平分，时间过去了半年，他们屋后种了几垄菜，圈了两只鸡，张二富每天早起去田里，李秋菊则在家喂鸡做饭。 晚上两人坐在屋檐下没说话，如果那晚王国庆把李秋菊拖进仓房，大声喊来人，说她是偷粮的，结果会怎样？她可能会被抓去“揭发反省”，轻则队里批斗几天，重则开除出队，失去口粮分配资格。 她原本就站在社会的边缘，那一步过去，就再也爬不上来了，她很可能就此流落街头，或是被送到看管点做劳役，她没亲人，没人为她说话，那样的话，她的命运就算是彻底断了。 但事情没有那样发展，因为王国庆没有拆穿，因为张二富没有退缩，王国庆在回城之前最后一次去粮仓，那天他没带行李。 他站在张二富家门口看到屋里有灯光，听到锅里煮粥的声音，他没进去，只是点了根烟在路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走了，没人知道他后来去哪儿了，也没人问。 那段时间村里收成一般，但比去年强点，张二富和李秋菊种了豆子，收成也算可以，他们去镇上换了点盐和布，做了件新褂子，村里人看他们，起初还议论，后来也没人说什么，大家都知道，他们这算是“过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