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哈军工院长陈赓办公室冲进一个女孩,她大声问:“凭什么不录取我,我就要上。” 1960年,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院长办公室里,一场意想不到的对话在紧张的氛围中展开。 一个年轻的姑娘手里攥着那份没考上的通知书,心里的火气顶着脑门,直接就找上了院长陈赓要个明白话。 她特别不明白,明明分数过了录取线,为啥偏偏卡在政审这一关? 这姑娘叫左太北,从小就知道自己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但也是她心里最远的念想。 她的父亲左权将军,是打日本鬼子那会儿的大英雄,为了掩护战友撤退,在山西的战场上把命都搭进去了,才三十七岁。 左太北是在眼泪和敬仰交织的故事里长大的。 自从没了父亲,母亲工作也忙得抽不开身,是彭德怀元帅两口子把她接到家里,当成自己闺女一样养大的。 浦安修阿姨对她细心照料,上下学接送,讲故事教做人。 这样的环境,加上两位“父亲”都是打仗出身的,左太北打小就认定了,长大也要走当兵、搞国防这条硬路。 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那是当时顶顶拔尖的军事学府,由陈赓亲手操办起来的,在学生们眼里简直就是圣地。 左太北铆足了劲儿考学,分数确实达标了,却败在了政审那一环,这打击来得实在窝心。 一个为革命牺牲的将军后代,一个在元帅身边养大的姑娘,这背景怎么会通不过政审呢?她心里这口气憋得难受,非得当面问问陈院长不可。 陈赓院长问清楚了事情原委,自己也绷紧了脸。 深入一打听,才揪出那个结扣——问题出在左太北有个二伯身上。 当年她这位二伯也参加了革命,但后来走了歪路,成了组织记录里不光彩的一笔。 因为这个早就断了来往的亲戚,竟连累到了侄女太北。 陈赓院长掂量着这里头的轻重,立刻有了决断。 他亲自跟负责政审的部门通了电话,话说得斩钉截铁:“这姑娘是左权同志唯一的血脉!是彭老总一手培养的好苗子!像她这样身份的人都不能上咱们军工学校,那还能招谁进来?” 这番话,分量是实实在在砸下来了。 陈赓的决心冲开了那层纸,左太北的名字终于进了哈军工的录取名单。 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虎父无犬女。 进了哈军工这所高等学府,左太北没辜负长辈们的一片苦心,也没浪费陈赓院长给的机会。 1965年,她在导弹系学成毕业,成绩单亮眼得很。 前路怎么选?她没挑轻松舒服的大道,直接奔向了航天研究所这条布满荆棘的路,就想着把自己学到的这点本事,都给国家使上,多解决点难题。 在航天这个苦地方一干就是许多年,左太北像棵大树一样扎下了根。 新导弹怎么搞,卫星咋往上送,这里头不少关键的技术活儿,她都是实打实冲在前面的参与者。 靠着聪明劲儿,更凭着那股子拼劲儿,她硬是在一群好手里站住了脚,成了航天队伍里拔尖的技术专家。 树大根深,硕果累累。 岁月不饶人,等年纪到了该退下来的时候,左太北也没有真的闲下来。 她把那份对父亲深藏的念想,还有父辈身上那股子对国家的忠诚劲,都慢慢化进了笔尖纸上。 琢磨着怎么把父亲的故事,那些老辈人的精神,好好地传给后人,这成了她最大的心思。 父亲左权将军当年留下十一封家书,那是真真正正沾着战场硝烟和英雄热血的家信,是女儿对父亲唯一能触摸到的记忆,更记录了一个忠诚战士的全部赤诚。 左太北把这些宝贝似的信笺精心整理出来,让大家看到了一个英雄的内心世界。 左太北这一辈子,就是在说一件事:人活着得有个奔头,得讲个传承。 父辈的骨气和担当,在她身上一点没打折地接了过来。 她像个拓荒者,埋头国防,在火热的建设年代里默默发光。 后来,她又转回身,成了历史的守护者,把那份早已融入血液的责任与赤诚,一点一滴地刻进书里,刻到一代又一代青年人的心上。 晚年的她,大部分时光用在了整理研究父亲的相关史料上。 那本凝聚着父亲家国情怀的《左权家书》,就是在她主持下整理面世的。 这本书让人们能触摸到那个烽火年代革命者的真实情感与坚定信念。 尽管身体渐渐不如从前,左太北仍然坚持参与一些国防教育和革命传统宣传活动,把自己对父辈精神的理解分享给更多年轻人。 2019年夏天,左太北走了。 人虽离去,但她的故事和父亲的英雄事迹并没有沉寂。 像中央电视台国防军事频道《记忆》这样的栏目,就曾专门制作播出过讲述左权将军和女儿左太北故事的纪录片片段。 许多地方媒体,特别是山西、湖南等她父女俩战斗生活过的地方媒体,也时常在左权将军殉国纪念日或相关历史节点推出回顾文章,其中总会提及左太北传承父亲精神的一生。 信息来源: CCTV国防军事频道《记忆》栏目相关报道。 人民出版社《左权家书》出版信息。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对左太北相关事迹的登载。 新华网军事频道对左权将军及后代的报道。 解放军报历史人物相关通讯。
1960年,哈军工院长陈赓办公室冲进一个女孩,她大声问:“凭什么不录取我,我就要
桃花笑流年
2025-06-20 0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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