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寒冬,一位母亲携子共赴黄埔军校报名。招生官打量着她说道:"您年岁已超出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19 07:24:17

1938年寒冬,一位母亲携子共赴黄埔军校报名。招生官打量着她说道:"您年岁已超出限制近二十载,恐难录取。"这位母亲一番恳切陈词后,竟与爱子双双金榜题名。 【消息源自:湖南省档案馆藏《黄埔军校第十六期学员名册》(1939年手写本);台北"国史馆"《第九战区作战日志》(1943年11月条目);《祁阳县志·人物卷》(1985年版)周氏家族记载】 1938年冬天的长沙街头,北风卷着碎纸片在征兵处门口打转。周咏南把磨破边的棉袄领子竖起来,手指在表格"年龄"一栏悬了半天,最后重重写下"39"。墨水晕开的数字像块伤疤——比招生简章上限整整超了19岁。 "这位大姐,您是不是填错了?"戴着圆框眼镜的田指导把表格推回来,"咱们招的是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他身后墙上"十万青年十万军"的标语鲜红得扎眼。 周咏南没接话,突然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往墙角一掷。"咣当"一声响,缸子弹回来时,她箭步上前稳稳接住,连半滴水都没洒出来。"考官,我能教鬼子喝的水比这烫十倍。"屋里几个年轻考生"嚯"地站起来,有个愣头青差点把板凳带翻。 这手功夫是她五岁那年扎下的根。当时武当山的周举道长来祁阳化缘,看见个小丫头能把石锁抡得呼呼转,破例收了这唯一的女弟子。十五岁那年她戴着男子头巾参加湘南擂台,裁判发现冠军是个姑娘时,茶碗都惊掉在地上。后来丈夫得痨病走了,族里长辈劝她"守着牌坊过日子",她偏要去新式学堂教国文,课本里"天下兴亡"四个字总念得特别响。 "娘,要不算了吧?"儿子黄天扯她袖子。小伙子刚满十八,下巴上的绒毛还没变硬。周咏南反手把儿子掌心摊开,上面有道三寸长的疤——那是"七七事变"第二天,这小子偷拿菜刀要砍汉奸,自己先割了手。 田指导的钢笔尖在名册上洇出个黑点。他想起前天军部开会,何应钦拍着桌子骂"连上海女学生都组了救护队",突然把表格一撕两半。周咏南瞳孔骤缩,却见对方又抽出张新纸:"重填!年龄写二十,我批'武术特长生'。" 军校训练场上,周咏南的绑腿总比旁人多缠两圈沙袋。三十九岁的骨头到底不如年轻人,有回爬铁丝网膝盖"咔"地响,她愣是咬着后槽牙先冲到终点。半夜儿子来送跌打药,看见母亲正就着月光给《步兵操典》写批注,页脚密密麻麻全折着角。 "您这岁数非要遭这份罪?"黄天拧药酒的手直发抖。 周咏南"嘶"地吸着气笑:"傻小子,鬼子刺刀还管你生辰八字?"她忽然按住儿子肩膀,"记着,往后子弹打过来,娘挡前面不是因为你嫩,是因为我功夫比你好。" 1943年常德城外的芦苇荡里,四十三岁的周连长正带女兵们练"夜袭刺刀术"。这是她自己琢磨的杀招——专挑矮个子姑娘,教她们贴地窜出去捅鬼子裤裆。"别学花架子!"她踹了脚沙袋,"要像你娘被糟蹋时那样狠!"女兵们后来才知道,教官的亲妹妹死在南京。 十一月七日拂晓,日军一个中队摸到炊事班驻地。周咏南抄起灶台铁钎就扑出去,有个戴眼镜的鬼子军曹大概把她当成了农村老太婆,刺刀都没来得及卸下枪。后来战报上写:"周氏以钎穿敌喉,复夺枪连毙三寇。"其实她当时右腿已经中了弹,是拖着血糊糊的裤管爬过去补的刀。 等儿子带着援兵赶到,看见母亲正坐在敌人尸体上卷烟,火星子明明灭灭映着半边血脸。"哭什么丧?"老太太吐个烟圈“去把鬼子兜里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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