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毛主席曾经的翻译唐闻生被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从此她远离了工作多年

如梦菲记 2025-06-18 15:19:43

1977年,毛主席曾经的翻译唐闻生被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从此她远离了工作多年的外交系统,多年以后,她被分配到中国日报社工作,此后又在铁道部长期任职。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77年春天,一纸调令把唐闻生送往河北的五七干校,那年她三十四岁,在外交部工作已逾十载,先后参与了基辛格和尼克松访华等重要接待任务。   在中国对美外交破冰的转折点上,她用清晰准确的译文,为国家铺设过一次次语言桥梁,曾有人称她是最能代表中国女性外交力量的符号之一。   然而这一切,仿佛在短短几天内被彻底截断,告别了红墙外交的庄重气氛,告别了文件翻译的深夜灯火,告别了自己熟稔的世界,她戴上草帽,走进了田埂与泥地之间。   干校的生活异常简陋,她与数十位同样从机关下来的干部一同劳动,每日与泥水为伴,翻译时练就的字正腔圆不再重要,能不能把一担水挑稳成了新的“考核标准”。   她学着种地、除草、砌砖、劈柴,双手很快生出了厚茧,臂膀被烈日晒出斑斑红疹,起初她也会在夜里翻读随身带着的几本英文原版书,但干校生活的高强度很快压平了精神的张力。   时间在不动声色中流逝,她沉下心来,不再思忖何时回归岗位,而是学会在田野中寻求节奏感,接受自己的职责已不再是外交会议室里的核心,而是一名普通劳动者。   重返城市生活是在几年后,唐闻生并未被重新安排回外交部,而是接到通知调往刚创刊不久的《中国日报》任职。   这家致力于对外传播的英文报纸,在创刊初期的各类制度、稿件风格和编校流程都处于不断打磨的阶段,缺乏经验成为限制其发展的主要障碍。   唐闻生进入后,从头到尾梳理了编辑体系,建立起更符合国际阅读习惯的版面逻辑,她逐篇审校英文稿件,用红笔圈出病句,甚至会为一个术语与作者争论数小时。   她从不以“资深”自居,反而常常向年轻记者请教采编技巧,用脚丈量城市,用眼睛寻找故事,那些年,她常骑一辆老式凤凰牌自行车穿梭于胡同和街巷,深入采访归国华侨、文化名人、普通工人。   她相信真正的国际表达,不是展示少数人的形象,而是翻译中国社会里真实、具体的生命状态。   随着报社渐渐稳定,她又一次迎来转岗,这次是铁道部外事局,这个决定在很多人看来颇为意外,从新闻到铁路,跨度巨大,更何况那时她已年近不惑,按理说应该谋求稳定,而不是冒险涉足全新领域。   铁道部彼时正处于改革初期,铁路国际合作需求陡增,外语人才紧缺,而铁路系统内部技术门类繁杂、术语复杂。   唐闻生刚到任时面对技术报告几乎一头雾水,为了理解线路规划和车体参数,她主动申请参加线路考察,与工程队一起驻扎偏远工地,她手里常攥着一个小本子,遇到不懂的词就写下来,晚上查资料、问专家。   一次西南线路勘察,她脚踏碎石,忍着脚踝扭伤坚持完成全段巡视,回到驻地时脚肿如馒。   那一年,她随团前往欧洲,代表中国参与铁路设备采购谈判,以毫无瑕疵的英法双语资料展示技术参数,为中国争取到更优的价格和交付期。   工作节奏愈发繁忙,唐闻生没有为个人生活预留太多空间,她并非刻意拒绝婚姻,而是从未将它放在优先的位置,她的同事曾笑言她像一只不停迁徙的候鸟,永远跟着工作和任务飞翔。   年节假期,她大多留守在办公室处理文件;轮休时也常自愿带团出访,她习惯将时间花在方案修订、合同核读与对外邮件往来中,逐渐也习惯了沉默与独处。   多年后,当她站在归侨联合会的讲台上,用英语演讲中国铁路国际合作成果时,身姿依然挺拔,语调依然平稳,她没再回到外交部,却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了当初的信念——为国家走出去贡献语言与智慧。   唐闻生的人生,从外交核心到边缘报社,再到铁路系统和侨务领域,几经转换,但始终围绕着国家需要的方位而行。   她不抱怨、不解释、不回头,像一条静水流深的河流,安静地穿过不同的年代,在无声处积蓄力量。   她曾是毛泽东和周恩来会议上的主力翻译,也曾是雨中扛镐劳作的干校队员,是报社里熬夜编稿的副总编辑,也是铁路会议室里不惧技术壁垒的谈判者。   身份不断切换,信念未曾更改,唐闻生的职业生涯,或许不再局限于“外交官”的标签,而是中国几十年制度变迁中,一个知识分子坚守职业精神的真实注脚。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唐闻生——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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