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怜的男孩,只有13岁。因为父母离婚,母亲改嫁了,爷爷奶奶都去世了,这个男孩跟着父亲生活。后来,父亲得了重病,只能在家休养。生活的重担压在了男孩的身上,他不得不辍学,在街上摆摊卖东西,靠着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父子俩的生活。
2023年深秋,广州街头的风裹挟着寒意,吹过城中村狭窄的巷道。13岁的阿远,穿着洗得发白、裤脚还短一截的校服裤,蹲在夜市角落,正往旧书包里塞钥匙扣、卡通贴纸和几双袜子。书包原本是他上学用的,如今早已破旧,却成了装“生计”的容器。
阿远的家,像被命运反复碾压的残壳。父母离婚那年,他才8岁,妈妈改嫁后就断了联系,仿佛这个儿子从未存在过。爷爷奶奶走得早,如今家里只剩重病的爸爸,整日躺在床上,每一声咳嗽都带着让人心颤的虚弱。爸爸以前在工地搬砖,用苦力换生活,可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阿远辍学后摆的这个小摊。
每天天还没亮,阿远就轻手轻脚起床,生怕吵醒爸爸。他要赶在批发市场开门前,去进些便宜的小物件。“老板,这贴纸咋卖?能不能再便宜点,我卖得也不贵……” 阿远仰着小脸,跟批发市场的商贩讨价还价,那模样,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和小心翼翼。
夜幕降临,阿远准时出现在夜市。蹲在角落,把货物一一摆好,眼睛时不时扫向路过的行人。遇到带着孩子的家长,他就小声吆喝:“看看小贴纸呀,五块钱一张,给小朋友贴书本上好看哩。” 可一晚上下来,能卖出的东西少得可怜。
每晚收摊回家,推开门,阿远总会先走到爸爸床边,把皱巴巴的零钱掏出来,摊在爸爸枯瘦、布满针孔的手掌上:“爸,我进完货啦,今天能赚五块钱!” 爸爸看着钱,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是爸拖累你… 你该上学啊…” 阿远赶紧用袖子擦爸爸的泪,强装出轻快的声音:“我在学校学的都记住啦,等你好起来,我教你!” 可他心里清楚,爸爸的病,好不了了,上学的机会,也再也抓不住了。
二、好心大哥:黑暗里的光
夜市里的摊主们,渐渐都知道了阿远的事。卖烤肠的王叔,会在收摊时,偷偷往阿远的小推车里塞根热乎的烤肠;卖水果的李婶,偶尔也会丢几个烂了点但还能吃的水果给他。可这些零星的帮助,对于阿远家的困境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直到那天,一个穿着工装、皮肤黝黑的大哥出现在阿远摊位前。大哥姓陈,是附近工地的工人,每天收工都会路过夜市。“小朋友,你这钥匙扣咋卖?” 陈大哥蹲下来,拿起一个钥匙扣问。阿远赶紧介绍:“三块钱一个,大哥要的话,两块五拿走。” 陈大哥笑了笑:“不用便宜,给我来两个,再给我讲讲你这些小玩意儿。”
阿远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竹筒倒豆子般给陈大哥说这钥匙扣哪个图案卖得好,贴纸又受小朋友喜欢。说着说着,陈大哥知道了阿远的遭遇,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买了阿远半车的货物,塞给他一百块钱:“小朋友,别找零了,哥也用不上这么多,你拿着买点吃的。” 阿远慌了,直摆手:“不行不行,大哥,我不能要,您买东西的钱够了。” 陈大哥硬把钱塞他手里:“听哥的,拿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亏着自己。”
从那以后,陈大哥成了夜市的常客。只要路过,就会来阿远摊位前,要么买些东西,要么塞给阿远一些零食和水果。“阿远,吃点水果,别总吃泡面,对身体不好。” 陈大哥看着阿远用泡面当晚餐,心疼地说。阿远咬着泡面,眼睛红红的:“谢谢大哥,我得省着钱给爸爸买药。”
三、生死离别与3万元的温暖
日子过得艰难,可阿远从未想过放弃。可命运没打算放过这对父子,爸爸的病情急剧恶化。那天晚上,阿远收摊回家,看到爸爸喘得厉害,脸憋得青紫。他哭着打120,可爸爸还是没挺过去,在医院里闭上了眼睛。
阿远守在爸爸遗体旁,哭得撕心裂肺。陈大哥得到消息后,匆匆赶到医院,看着瘦小的阿远,心里像被重锤击中。他默默帮阿远料理爸爸的后事,跑前跑后,出钱出力。
处理完后事,陈大哥把阿远带到自己简陋的出租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阿远:“阿远,这里有3万块钱,你拿着,好好活着。以后有困难找哥,哥能帮就帮。” 阿远看着信封,眼泪又涌了出来:“大哥,我不能要这么多钱,您的恩情我咋报答啊。” 陈大哥红着眼眶,摸摸阿远的头:“傻孩子,哥不要你报答,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别再遭这份罪。”
四、网友热议:困境中的善与暖
阿远的故事被夜市摊主传到网上后,引发了众多网友的关注和讨论:
• @ 热心市民张阿姨:这孩子太可怜了,小小年纪承受这么多,好在遇到了好心大哥,希望孩子以后能好起来。
• @ 公益人士李姐:看到这样的事,心里酸酸的。我们的公益组织可以关注这类困境儿童,给予长期的帮助和支持,不能让他们的未来断在苦难里。
• @ 工地同行王哥:陈大哥做得对!咱干体力活的,知道挣钱不容易,可遇到这样的孩子,能帮就帮,这才是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