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时间最长的房子就数黄河路香榭丽苑了,住了17年。我们那栋楼是典式楼,就是电梯间在楼的中心部位,两梯六户,电梯口朝南,出了电梯有一个约20平米的厅,左右各有两个防火门。拽开防火门里面各住三户人间。 17年我跟邻居鲜有往来,只是在楼道遇到点头打个招呼,互相姓什么都不知道。老哈尔滨人知道,当年这个小区属于哈尔滨部分有钱人入住的第一个高端小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2000年是3800一米,附近比它早两年的新苑小区才1700一米,早它一年的中植方州苑我是一米花2300左右买的。 到了2010年,香榭丽苑就不行了,群力起来了。附近也起来好几个高层小区,都压过了它,老户大多数开始卖房子搬家。 那些年家里人多,住了好几拨跟我学日语的女孩子,男孩子也有。这些孩子都是80后,年龄有大有小,也帮我干活,擦地洗碗做饭,陪我们喝酒。那些年战友们也经常来,来了就往死了喝,还有社会上交的三教九流,狐朋狗友也经常光顾喝酒。楼下保安,邻居都以为是私人会所。我在不在家都推杯换盏。啤酒由批发点一个礼拜送过来一次,两大冰柜,冻货应有尽有。狐朋狗友里也不乏做菜好的人,那些年楼上楼下没少过来敲门,商量小点声,没少打扰邻居。 我的家在圈子里被戏谑为食堂。谈生意的招待客人的也往家里领。 电梯里遇到漂亮女人,十有八九是X06的。这些女人现在没有一个人有联系的。那些年的家很是热闹。 今天想想住了那么多年,邻居竟然不知道姓什么?没有任何往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整天家里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精力跟邻居往来了。 这几年离开哈尔滨,过旅居日子,耐不住寂寞的我,在西双版纳,在青岛,在鲅鱼圈都企图打造一个和谐圈子,交了一些人,有好的有不行的,圈子基本上都崩塌了。教训就是邻居还是不往来的好。个别出类拔萃的继续交往互动,你像大庆油田的吴弟。 西双版纳景洪大侄子大侄女还是值得信赖的,对我也尊重。人老了还是少交往,人是复杂的,多一个就多一份烦恼。一个人最好。
我二十一岁大学毕业那一年,父亲给我出了首付在省城买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那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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