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年粟裕用一支“隐形部队”歼灭74师,毛泽东:我和老蒋都没想到 “垛庄拿不下,我提头去见粟司令!”1947年5月14日深夜,王必成将电报拍在作战桌上。这位素来不苟言笑的六纵司令员,此刻眼里烧着两团火。整间指挥部突然静得能听见油灯芯的噼啪声,参谋们相视一笑——憋了两年的那口气,终于要吐出来了。 当蒋介石把三支王牌军中的两支调往山东时,连南京街头的黄包车夫都在议论:“这回怕是要在沂蒙山见真章了。”老蒋的算盘打得叮当响:74师全美械装备,师长张灵甫刚从美国受训归来,配上汤恩伯兵团压阵,怎么看都是十拿九稳。可谁也没料到,粟裕手里攥着张暗牌,愣是把这场看似必输的赌局翻了个底朝天。 要说张灵甫的74师,那真是蒋家王朝的“门面”。全师三万多人,机枪数量抵得上解放军一个纵队,炮兵营清一色美式榴弹炮。当年在南京街头,老百姓见着戴青天白日徽章的74师官兵,都得躲着走——这帮人连军装布料都比别的部队讲究。可就是这么支“铁军”,偏偏在孟良崮栽了跟头,栽得连裤衩都不剩。 粟裕的棋下得刁。他故意把六纵这支主力藏到鲁南敌后,就像老猎户把猎枪别在后腰,等猎物扑到跟前才亮家伙。5月11日那天,华野指挥部突然热闹得像赶集。参谋们抱着文件袋穿梭不停,电话铃响得此起彼伏。原来汤恩伯兵团仗着人多势众,竟把三个整编师摆成条长蛇阵,74师这蛇头都探到坦埠跟前了。陈毅叼着烟斗在沙盘前转了三圈,突然咧嘴一笑:“张灵甫这小子,真当咱们山东没汉子了?” 要说围歼战的关键,全在“快”字上做文章。一纵叶飞带着人玩命往曹庄穿插,战士们跑得草鞋底都磨穿了。有个炊事班长背着铁锅追队伍,边跑边骂:“龟儿子跑这么快,锅铲都要追冒烟了!”西边八纵许世友更狠,直接把指挥部搬到离前线不到五里的山洞里,震耳欲聋的炮声里,他还能扯着嗓门吼:“告诉三团,拿不下黄崖山就甭回来见我!” 最绝的还得数六纵那场奔袭。王必成接到命令时,部队还在百里开外。战士们把干粮袋往脖子上一挂,日夜兼程往垛庄扑。路上遇见国军飞机扫射,机枪手王二愣子抡起捷克式就朝天上突突,边打边喊:“有种下来跟爷步战!”吓得飞行员拉高机头就跑。等他们冲到垛庄外围,守军还以为是自己人换防——这帮“土八路”居然穿着国军制服,大摇大摆就往阵地上闯。 张灵甫也不是吃素的。发现退路被断,他立马把指挥部搬上孟良崮,还发电报给老蒋吹牛:“此乃天赐良机,正好中心开花。”可他哪知道,粟裕早把十多万大军像包饺子似的围了上来。蒋介石派来的十个整编师倒是真拼命,可碰上许世友的阻援部队,硬是三天没挪动二十里。有个被俘的国军营长哭丧着脸说:“你们挖的壕沟比运河还宽,机枪摆得比赶集摊位还密,这仗还咋打?” 5月16日天刚擦亮,总攻号子震得山摇地动。四纵陶勇拎着大刀片子冲在最前头,九纵的爆破组顶着机枪火网炸碉堡。最精彩的当属六纵特务团摸上主峰,几个山东大汉抡起炸药包就往山洞里塞。张灵甫临死前还抱着报话机喊援军,可接线的国军参谋早跑没影了。后来打扫战场时,战士们在他口袋里翻出本《曾文正公家书》,书页上歪歪扭扭写着句:“若不能中心开花,便做忠烈之花。” 战役结束当天,炊事班熬了三大锅猪肉炖粉条。王必成破天荒喝了半碗地瓜烧,拍着作战处长肩膀说:“今晚鼾声可得小点,别把房梁震塌喽。”远在西柏坡的毛泽东捏着战报连说三个“好”,转头对周恩来说:“粟裕这手藏兵术,怕是孙武子再世也得竖大拇指。”倒是南京总统府摔碎了两套青花瓷,蒋介石指着顾祝同鼻子骂:“五万多人呐!就是五万头猪,共军三天也抓不完!” 如今再翻开泛黄的作战地图,孟良崮那个红圈依旧刺眼。粟裕当年布下的暗棋,不仅改写了山东战局,更撕开了国民党所谓“重点进攻”的华丽外衣。王必成那支“隐形部队”的奔袭路线,至今还在军事学院当经典案例讲。倒是张灵甫墓前,年年清明总有几束白菊——不知是祭奠那三万亡魂,还是祭奠那个破碎的王朝梦。
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建国后授什么军衔?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老周,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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