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老舍投湖自尽于北京西城太平湖,在离家之前,他特别舍不得自己最疼爱的孙

如梦菲记 2025-06-12 11:17:15

1966年,老舍投湖自尽于北京西城太平湖,在离家之前,他特别舍不得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小月,他走到自己三岁的孙女身边,郑重地对她说:“和爷爷说再见。”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66年8月24日早晨,北京的天气阴沉,老舍起得很早,没有多说什么,他穿好整齐的中山装,把脚上的布鞋理了理,走到院子中间。   孙女小月正在院角玩着布老虎,才三岁,还不明白什么叫离别,老舍蹲下来,看着她,眼神沉静,嘴角收得很紧,接着他站起来,转身出了家门,这是他在世间留下的最后一个清晨。   当天他并没有去单位,而是独自前往北京西城的太平湖,他没有告诉家人目的地,那天他随身带了一本红色封皮的书,穿着干净的布鞋,走到湖边。   在湖边的柳树下,他坐了很久,一整天都没有离开,有人远远看见他,觉得他像在看书,也可能在思考。   直到傍晚,他的身影没有移动,次日清晨,养鱼场的工人在湖心发现了遗体,衣着整洁,鞋袜干净,胸前抱着那本被水浸透的书,他走得安静,没有挣扎的痕迹。   老舍原名舒庆春,生于1899年,是满族正红旗的后代,父亲在他两岁时去世,母亲带着几个孩子艰难度日,他们住在北京小羊圈胡同,家境贫寒。   靠母亲缝缝补补过活,孩子们能吃饱就算幸运,他小时候聪明伶俐,念书刻苦,小学毕业后考入北京师范学院,走上了教书育人的路,成年后曾赴英国讲学五年,归国后专心从事文学创作。   他喜欢写市井生活,描写胡同里的百姓,像拉车的祥子,开茶馆的王利发,这些小人物构成了他笔下的世界,他写他们的困苦,也写他们的挣扎。   他的语言朴素,文章里没有多少修辞,但句句真诚,能让人感同身受,新中国成立后,他受到了重视,不仅担任北京市文联主席,还写下了多个受到表彰的剧作。   那时他的生活安定,时常与文友们相聚讨论写作,他爱去茶馆听人聊天,把百姓的语言记下来,整理成文章。   但进入1960年代后,形势开始变化,他的创作被批评为旧思想,作品被要求修改,他的思路受限,创作逐渐中断,他常常说写不出来,写一个段落要改许多遍,心里像压着石头一样。   他最常坐的茶馆也被封了,说是不符合新风尚,他开始变得沉默,整天坐在书桌前发呆,天气一热,他就抱着茶缸,望着窗外发愣。   夜里他会咳血,但仍坚持写作,有的稿子他改了很多遍,还是被退回,说内容不符合要求。   1966年8月23日,他被带去国子监批斗,那天他穿着皱巴巴的中山装回来,脸上有伤,眼神空洞,家里人看着他却不知道如何劝说,晚饭他只喝了半碗粥,便回到书房。   那一晚他什么都没说,只听到他在屋里低声咳嗽,半夜有人听见院门轻响,出去看时,门已经关上,人不见了,派出所后来报告说,有人看见他在太平湖边坐了一夜,神情平静。   他的死引起了许多议论,那段时间,他曾被指责将《骆驼祥子》的版权卖给外国出版社,这类指控缺乏证据,但却传得很广,他一生为人清正,文字中满是对普通人的尊重和热爱,被如此污蔑,他无法承受。   他没有申辩,也没有解释,他选择了沉默,最后走向了太平湖,湖面早上起雾,那片水域安静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老舍死后,遗体被临时安置在湖边,他的家人短暂前来确认,然后匆匆离开,他的书房里留下了一些未整理的稿纸,还有一本翻到一半的字典。   许多未完成的稿件也在不久后的抄家中被带走,那部关于北京城变迁的长篇小说据说已修改多次,但再没有被找到。   今天的太平湖已不复存在,地铁线路从那一带穿过,老人们经过那站时,有时还会提起,那里曾有一位作家,他的小说被人一遍遍地翻阅,写着那些早年间的胡同、车夫、裁缝、小贩。   三岁的小月如今已年长,是否还记得那个清晨,爷爷蹲下来认真地说出那句“再见”,无从得知,但那句“再见”,早已成了一种沉重的告别,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出身贫苦,一生奋进,却最终投湖自杀,文学史上最令人心疼的是他——中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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