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一位老人把七百多名鬼子带进了国军的伏击圈,鬼子发现异常后怒不可遏,老人却狂笑道 小老儿早活够了,今天就是死,也要带着你们一起陪葬! 1938年初春的富阳城郊,清冷的寒风中裹着硝烟味。当地一位姓潘的老木匠沿着山路蹒跚而行,身后跟着七百多名全副武装的日军士兵。 队伍刚走到石灰山坳口,日军指挥官突然勒住缰绳——山崖两侧黑压压的机枪口正泛着冷光。未及反应,枪声已撕裂山谷。 潘木匠住在富阳城外的小村落,靠着斧凿锯刨勉强糊口。四十多岁才娶上媳妇,没几年老伴害病撒手人寰,只留下个乳名叫英子的女儿。 父女俩守着三间土屋过日子,英子十五岁时已能操持家务,晨曦里总见她在院井边浆洗衣衫的身影。1937年寒冬,日军第十八师团踏过钱塘江扑进富阳,牛岛贞雄的部队像蝗虫般在乡野肆虐。 听说有姑娘被拖进炮楼的传言后,潘木匠在破衣柜里铺了厚茅草,听见枪响就把英子往里塞。 腊月廿三清晨,五六个鬼子闯进院门用刺刀顶着老潘后背。被押到县城兵营才晓得,是让修缮被炮火震垮的马厩。 日军见老潘推刨子又快又平,连监工都竖起大拇指夸“哟西”。他在营房干了七八天,趁监工高兴时掏出皱巴巴的烟卷递过去,结结巴巴学着日本话:家里...取锯子... 离村子半里地就闻见焦糊味,几家农舍的房梁还在冒青烟,村口的槐树上吊着两具尸首。潘木匠踉跄扑进自家堂屋,只见英子仰面躺在竹床上。 旧棉袄被撕成碎片,手脚全是青紫淤痕,身下大片血渍在泥地上结了冰碴。邻居王二婶抹着泪告诉他:三拨鬼子轮番进来过,姑娘挣扎着咬掉个鬼子耳朵,最后被刺刀捅穿了肚子。 在茅草屋里坐了三天三夜的老潘,揣了把磨得锃亮的凿子进城寻仇。 刚到城门洞就被伪军搜身架住。正拉扯时,同村逃出来的后生拽他到城墙根:县大队都跑光了,石灰山那边扎着国军! 石灰山沟壑里尘土飞扬,头戴圆框眼镜的192师师长胡达正拄着拐杖视察工事。听老潘说要当“活诱饵”,胡达攥着怀表直摇头:伏击圈火力一开,带路人插翅难逃! 老头却指着东南方的城廓:我闺女埋在那山坡上,七百颗脑袋是给她备的祭品! 正月十八破晓,潘木匠冲到城门口捶打吊桥:太君!中国兵躲西沟运粮草!城楼上的鬼子早认得这个做过工的老匠人。 见他裤脚挂着冰棱子,嘴唇冻得发紫,又掏出半包在营地偷的樱花牌烟卷,为首的少佐当即点兵开拔。蜿蜒山路转了大半天,老潘步子越走越快。 当日军骡马队全挤进两山夹道时,他忽然扑向岩缝里的荨麻丛。霎时间整片山崖喷出火舌,192师的马克沁机枪居高临下倾泻弹雨。 打扫战场时,士兵在尸堆里发现匍匐在地的老潘。三颗子弹穿透脊背,怀里却死死捂着个褪色的红头绳——那是英子十三岁时系辫子用的。 胡达命人将父女合葬在山顶松林,寻了块杉木板刻道:“潘门父女双烈,引寇七百殉国。”新登战役后,撤退的老百姓经过木板碑,总要堆几块山石压住坟头的纸钱。
1938年,一位老人把七百多名鬼子带进了国军的伏击圈,鬼子发现异常后怒不可遏,老
梅傲雪凌霜
2025-06-07 17: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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