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年,年近七旬的索额图在宗人府的囚室中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27 06:09:04

1703年,年近七旬的索额图在宗人府的囚室中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重臣,竟是被活活饿死的。即便如此,康熙帝仍不解恨,不仅抄没其家产,更将其子嗣尽数诛杀。五年后,这位铁血帝王仍耿耿于怀,最终给这位昔日的股肱之臣钉上了"本朝第一罪人"的耻辱柱。 【消息源自:王思治《索额图其人——兼论助皇太子“潜谋大事”》,《清史研究》1998年第3期;《清史稿·索额图传》中华书局1977年版;史景迁《康熙:重构一位中国皇帝的内心世界》上海远东出版社2001年译本】 紫禁城的砖墙在暮色里泛着冷光,索额图踩着乾清宫前的汉白玉台阶,靴底碾过石缝里新冒出的野草。这位当朝一等公的补服下摆沾着泥点——他刚亲自去京郊大营点验过太子亲兵,连轿子都没坐。"老大人留步。"小太监追上来递帕子,他摆摆手,径直在蟠龙柱上蹭了蹭靴帮。十年前他绝不会这么干,那会儿他连咳嗽都要用绣金线的帕子捂着嘴。 "索相今日气色倒好。"明珠从偏殿转出来,手里盘着串伽南香念珠。索额图眯眼瞧见那珠子闪着琥珀光,分明是上月暹罗进贡的珍品,本该锁在内务府库房。"比不上明中堂佛缘深厚。"他故意把"佛缘"二字咬得极重,两人擦肩时袍角相碰,像两柄出鞘半寸的刀。 养心殿里的康熙正在批红,朱砂墨汁冻住了,呵化冰碴子的热气扑在奏折上。高士奇跪在龙案前三尺处,额头抵着金砖:"奴才亲眼所见,索相府上的戏班子排演《黄袍加身》,太子爷还赏了班主一斛东珠。"皇帝突然笑了,笔尖在"索额图"三个字上洇出个血红的太阳:"你跟他二十年,就学会翻墙根听戏?" 三更的梆子响过西华门,索额图在书房摩挲着铜胎珐琅镇纸——这是当年签订《尼布楚条约》时沙皇送的。长子格尔芬慌慌张张闯进来:"阿玛!高士奇那狗..."话音未落,窗外火把如赤蛇窜入院落。领头的侍卫统领举着黄绫圣旨,腰刀却已出鞘三寸:"皇上问,索相可还记得康熙八年五月初三?"索额图突然想起三十四年前那个溽暑天,少年天子递来的那碗冰镇酸梅汤。 宗人府的铁链比想象中轻,索额图数着地牢砖缝里的霉斑度日。某夜狱卒扔进个馊馒头:"明相说,让您尝尝鲜。"他盯着馒头上的牙印——这分明是高士奇的门牙豁口。当饥饿感啃到第三根肋骨时,他听见宫墙外隐约传来《定军山》的唱腔,突然想起去年重阳节,太子把黄马褂披在他肩上时说的那句:"额娘走得早,您就是我的亲祖父。" 康熙四十二年冬,内务府呈上的抄家清单里夹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索额图二十年前写的《请减江浙赋税疏》。皇帝盯着奏折末尾"民为邦本"四个字,伸手拨了拨炭盆。带着墨香的灰烬飘起来,落在新铸的"本朝第一奸臣"铁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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