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冬天，西藏的一位农奴忍受着寒冷的天气，正在从事牛马一样的劳动。他一脸苦相，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冰冷刺骨的天，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遮羞布。
寒风裹着砂石抽在脸上生疼，1938年冬天的拉萨郊外，二十出头的顿珠拖着五斤重的铁链搬运石料。手脚磨破的伤口刚渗血就冻成冰渣，单薄麻布下肋骨根根可见，这不是电影画面，而是旧西藏农奴的真实日常。
占人口5%的三大领主（官家、贵族、寺院）掌握着所有耕地牧场，剩下95%的百姓活得比牲口还惨：生孩子要交"出生税"，结婚要付"赎身费"，连咽气前都得先还清领主的高利贷。
你猜那年头农奴值多少钱？1943年有记录显示，大贵族把100个农奴卖给寺庙抵债，折合每人60两藏银，相当于四块银元。
顿珠弟弟就为偷把青稞被活活打死，按规定"下等人命价等同草绳"，这事在当时的西藏都不叫新闻。农奴主们喝着酥油茶看行刑，手里转着经筒念叨"众生平等"，转眼就把死者家的牦牛牵走抵债。
转机出现在1959年3月，眼看民主改革要动真格，那些吃着人血馒头的贵族老爷勾结境外势力发动叛乱。结果解放军还没进拉萨城，农奴们就砸碎镣铐冲进庄园，顿珠这辈子都记得，他从领主仓库扛出三十袋青稞，手指戳破麻袋时流出的粮食，比过去二十年吃过的好粮都多。
这场改革彻底到什么程度？中央政府当年掏4500万银元赎买贵族土地，光顿珠所在地区就免除1.19亿公斤高利贷粮。
过去跪着干活的"差巴"当上了人民代表，世代为奴的"朗生"住进分到的藏式小楼。顿珠揣着土地证蹲在地头傻乐，突然发现铁链没了，鞭子声没了，连呼啸的北风都带着自由的味道。
要说最魔幻的对比？顿珠年轻时修领主庄园用木犁，四十岁当家做主后换上铁犁，秋收时青稞堆得比玛尼堆还高。他儿子后来考上拉萨中学，孙女前年刚评上自治区劳模，从"会说话的牲口"到国家主人，三代人活出了三种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