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0年,即嘉靖三十九年冬夜,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突然暴毙于书房。尸身旁散落着半封密信,墨迹未干的"严"字被烛火烤得卷边…… 嘉靖二十七年秋,百户跪地禀报,"大人,夏言余党尽数剿灭。"陆炳慢条斯理地手抚象牙腰牌。案头摆着紫檀木匣,内盛八颗鸽血红宝石,这些都是严世蕃送来的。 烛火忽明忽暗,陆炳盯着诏狱血书,"夏言绝笔"四字格外刺眼。他猛然撕碎信笺,对心腹使了个眼色,“陈诏……”侍从心领神会。 第二天,从诏狱传来陈诏畏罪自杀的消息。 檀香混着血腥味在诏狱里飘了整宿。陆炳的皂靴碾过碎纸屑,八颗鸽血红宝石在袖袋里硌得手腕生疼——严世蕃晌午差人送来的礼,说是给夏言案收尾的谢仪。 墙角蜷着的陈诏刚咽气,舌头耷拉在外边,眼珠子还瞪着北镇抚司的狴犴纹窗棂。这已是本月第三个"自缢"的言官。 紫禁城的乌鸦叫得人心慌。陆炳摸着腰间绣春刀,想起二十年前背着嘉靖冲出火海那夜,皇帝龙袍下露出的半截飞鱼服还沾着火星子。 如今嘉靖修道用的丹炉日夜不熄,倒比卫辉行宫的火还旺三分。 严嵩父子往炉里添的哪是朱砂,分明是朝臣的骨头。 腊月里的风刮得人脸生疼。陆炳裹着玄狐大氅往西苑递折子,撞见小太监端着鎏金酒壶往严府去。 壶嘴滴落的琼浆在雪地上烫出个窟窿,转眼结层冰壳子。三日前御史林润弹劾严世蕃私通倭寇的折子,此刻怕是正在那酒壶底下垫着。 "陆都督,暹罗进贡的椰花酒,尝尝鲜?"严世蕃眯着独眼递来琉璃盏。 酒液晃出琥珀光,映得陆炳鬓角的白丝格外扎眼。他仰头饮尽,喉头火烧似的——当年替嘉靖试丹药都没这般灼人。 回府路上吐了三回,血点子落在雪地里像极了夏言绝笔信上的朱砂印。 书房烛台爆了个灯花,陆炳攥着半截密信栽倒在黄花梨案上。 信纸上的"严"字墨迹未干,窗缝里漏进的北风卷着它往炭盆飘。屏风后闪过道黑影,靴底沾着严府特制的沉水香。 城隍庙打更的梆子敲到第三响时,陆府后门溜出辆青篷马车,车辙印子直通西直门。 五更天,陆绎带着太医撞开书房门,他爹的手还按在《锦衣卫职制》上,指节泛着青紫。 案头镇纸压着张残破的名单,沈炼、杨继盛那些早该化成灰的名字,墨迹新鲜得像刚添上去的。窗外飘起鹅毛雪,盖住了严府马车留下的香灰痕。 #晒图笔记大赛#
清朝乾隆年间,窗外蛤蟆叫,皇帝乾隆问刘墉:“殿外何事喧哗?”刘墉一听,心想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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