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钱谦益,晚年纳秦淮名妓柳如是为妾。为讨佳人欢心,钱牧斋暗中寻来助兴媚药,柳

桃花林里醉 2025-05-21 08:03:26

明末,钱谦益,晚年纳秦淮名妓柳如是为妾。为讨佳人欢心,钱牧斋暗中寻来助兴媚药,柳如是捏着药丸讥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华而不实,大而无当!”时人听闻此言,皆讽此八字恰可作钱氏诗文集的评语。 清军入关后,钱谦益携柳如是并辔入京。柳氏头戴雉尾高冠,身着男装,策马过东华门,围观百姓皆起哄:“这婆娘比爷们儿还威风!” 钱府后园有片菜地,柳如是亲手用菜籽播成“寿”字,四周环种麦苗。暮春时节麦浪翻翠,“寿”字菜畦碧绿如玺,钱谦益登楼俯瞰,狂喜拍栏:“此乃天赐祥瑞!”险些失足坠楼。 这“寿”字菜圃原是柳如是的哑谜。麦苗刚抽穗那夜,她拎着酒壶蹲在地头,指甲掐断三根青苗——当年陈子龙投水殉国前,给她的诀别信里就夹着三根麦穗。 钱谦益在楼上瞧得真切,老脸臊得比案头朱砂印泥还红,那方"牧斋"私印突然烫手得很。 京城飘雪那日,柳如是裹着狐裘在书房练字。钱谦益腆着脸凑近,瞥见她临的是文天祥《正气歌》,宣纸边角还压着把镶宝石匕首——去年清廷赐宴,豫亲王多铎亲手赏的。 老钱嗓子眼发紧,想起半月前柳如是往郑成功密信里塞银票,那数目够买下整条秦淮河的画舫。 菜圃里的“寿”字到底没活过端午。柳如是借口除虫,带着丫鬟把麦子全薅了,改种满畦子虞美人。 钱谦益趴在窗边偷看,那血红的花浪翻涌着,恍惚间竟像扬州城破时街面的血泊。 他哆嗦着摸出颗南海珍珠,这是昨儿刚用反清义士名单跟清廷换的,本想嵌在柳如是的雉尾冠上。 七月流火,柳如是突然要回常熟扫墓。临行前夜,她把那顶雉尾冠拆了,金丝银线全熔成细针,分给绣娘缝制将士棉衣。 钱谦益躲在屏风后数珍珠,匣子突然翻倒,满地滚动的珠子活像陈子龙沉塘时冒的水泡。他慌慌张张去捡,指甲缝里嵌进粒碎玉,疼得想起崇祯十六年柳如是摔碎定情玉镯那声脆响。 秋分那日,菜圃虞美人开得最艳。柳如是拎着竹篮摘花,突然瞥见钱谦益跪在花丛里刨土——老东西把降清时穿的朝服埋了,上头还摆着那瓶"华而不实"的媚药。 她嗤笑着扔过去块汗巾,汗巾角绣着半阙《金明池》,正是当年陈子龙为她写的"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 腊月二十三祭灶,柳如是亲手熬了锅红豆粥。钱谦益捧着碗老泪纵横,这红豆是他俩大婚时,从钱氏祠堂古树上摘的。 柳如是突然撂了筷子:"树上还剩多少红豆?"老钱愣神的功夫,她已披上大氅往外走:"全摘了,给海上送粮的弟兄们熬粥喝。" 开春后菜圃改种萝卜,柳如是用镰刀在萝卜叶间刻满小字。钱谦益举着西洋镜偷看,叶片上密密麻麻全是"水太凉"——三年前南京城破,他试了试秦淮河水说的那句混账话。 当夜书房传来砸东西的声响,老钱缩在床角数更鼓,终于明白那"寿"字菜圃不是祥瑞,是柳如是用麦苗给他扎的耻辱柱。 #晒图笔记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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