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两亩地让大伯在种,去年小麦收完后,我给他打电话,说有空帮我磨一袋新麦的面粉

烟雨故人念 2025-05-18 13:07:26

老家的两亩地让大伯在种,去年小麦收完后,我给他打电话,说有空帮我磨一袋新麦的面粉。大伯却说,新麦子现在不能磨,要不他用前年的麦子给我磨一袋。我坚持要新麦的,三叔却说新麦没旧的好。我有点犯嘀咕,他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三叔该不会忽悠我吧? 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甘心,琢磨着再问问别人。于是我拨通了三叔的号。他正在院子里喂鸡,电话里能听见鸡扑棱翅膀的声音。 他听我说完,笑呵呵地说:“新麦哪有旧的好?放一年的麦子,磨出来的面才香,筋道得很!”这话让我更糊涂了。明明是刚收的新麦,颗粒饱满,金黄透亮,怎么就比不上前年的陈麦? 三叔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劝我,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他们串通好了似的,拿这话来敷衍我。我心里有点堵,觉得自己种的那点地,费了心思,到头来连袋新面粉都吃不上。 第二天,我还是不死心,决定自己回村里看看。开车回老家的路上,窗外的田野一片金黄,麦茬子还留在地里,风一吹,扬起一股干草的味道。 怎我想起小时候跟爹妈在地里忙活的日子,汗水滴在土里,收麦时满院的麦穗堆得像小山。那会儿,新麦磨的面粉,蒸出来的馒头白得发亮,咬一口满嘴麦香。 现在想想,那味道好像已经好多年没尝过了。我攥着方向盘,心里的火气又冒上来:大伯和三叔是不是觉得我在城里待久了,好糊弄? 到了村里,我直奔大伯家。他正在院子里晒麦子,地上铺着大片塑料布,金黄的麦粒摊得均匀,阳光照在上面,亮得晃眼。我没绕弯子,直接问他为啥非得用陈麦。 大伯放下手里的耙子,擦了把汗,慢悠悠地说:“新麦子水分大,磨了面放不住,过不了俩月就坏了。 放一年的麦子,干透了,磨出来才好吃。”他指了指旁边一堆麦子,“这是前年的,干得正好,你要真想要,我明儿就给你磨。” 我盯着那堆麦子,颗粒比新麦暗了点,少了点光泽,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明明是我自家的地,种出来的麦子,咋就不能按我的想法来? 我没多说,转身去了三叔家。他正坐在门口抽烟,烟雾缭绕,脸上皱纹深得像沟壑。 我把来意一说,他乐了,拍着大腿说:“你这城里娃,咋还不信?新麦磨的面,黏糊糊的,做馒头都不好吃。听我的,旧麦才香!” 他起身,带我去看他家仓房,里面堆着几袋麦子,袋子口敞着,麦粒干得发硬,抓一把在手里,沙沙作响。 我盯着那些麦子,心里还是犯嘀咕,总觉得他们的话像在哄我,可又挑不出啥毛病。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找大伯,铁了心要磨新麦。他见我犟,叹了口气,没再多说,答应帮我磨一袋。 我跟着他去了村头的磨坊,机器轰隆隆响,麦子倒进去,雪白的面粉从出口淌出来,带着股淡淡的甜香。我盯着那袋面,心里却没多少高兴,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过一个月,我把那袋面粉拿回城里,蒸了馒头,味道确实不如小时候,面有点黏,不够松软。我气得给大伯打电话,他只淡淡地说:“跟你说了,新麦得放放,你非不听。” 这事让我心里堵了好久。后来我又回了趟村里,看见大伯和三叔还在地里忙活,汗水把衣服湿透,脸上却带着笑。 他们聊着今年的收成,聊着地里的土,说话间透着股对这片土地的亲劲。我站在地头,看着那两亩地,麦茬子已经被翻进土里,新的作物正冒出头。 忽然间,我有点明白他们不是不想让我吃新面,可能只是觉得,这地里出来的东西,得按他们的法子来,才能最好。 (声明:本文内容多为虚构,请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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