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一位乡村教师突然锒铛入狱,他被指控参与震惊全国的"11·27"惨案,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17 07:06:12

1951年,一位乡村教师突然锒铛入狱,他被指控参与震惊全国的"11·27"惨案,更被指认为杀害"江姐"的刽子手!按照当时的形势,等待他的只有刑场上的枪声,然而在万人公审大会上,他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竟让原本板上钉钉的死刑判决出现了惊天逆转! 【消息源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傲雪红梅——江姐的真实人生》系列报道;重庆烈士陵园纪念馆1981年档案解密文件;曾紫霞回忆录《渣滓洞的春天》手稿】 1948年春天,黄茂才捏着调令在重庆歌乐山脚下转了三圈才找到渣滓洞监狱。这个穿着崭新制服的年轻人不会想到,未来三年里,他的人生会像手里那把监狱钥匙一样,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反复转动。 "看见没?这些都是共党要犯!"典狱长用警棍敲打着铁栅栏,牢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黄茂才眯起眼睛,看到的却是几个正在石板上练字的读书人,其中梳着短发的女学生曾紫霞抬头时,眼镜片后的目光让他想起老家私塾先生的女儿。 真正打破他认知的是个雨天。巡查时发现曾紫霞高烧不退,他偷偷塞了半片阿司匹林。"谢谢黄先生,"女学生烧得嘴唇干裂却还在笑,"您知道吗?我们被捕只是因为给工人夜校教识字。"黄茂才的警靴在水洼里碾了又碾,国民党发的《防共手册》在口袋里突然变得扎手。 转折发生在端午节。新来的女囚被推进牢房时,黄茂才听见熟悉的乡音。"江竹筠?荣县老乡?"他脱口而出的方言让"江姐"愣了一下。后来每次值夜,这个总在缝补囚衣的女人就会用家乡话给他讲嘉陵江船工的故事,有次突然问:"小黄,你说为穷人争活路也算犯罪吗?"月光从铁窗漏进来,照得他胸前的铜钥匙发烫。 1949年10月的某个深夜,黄茂才的鞋跟与地面摩擦出急促的节奏。他把胡其芬组织的求救信缝在裤脚,上面"吉祥"二字是用牙膏写的暗号。"况大姐!"他在磁器口茶馆假装打翻茶杯,湿透的信纸被地下党员况淑华迅速揣走。但三天后,他在监狱后山发现了被烧毁的营救计划残页,烟灰里还混着半片没烧完的"吉祥"。 11月27日的枪声比预想来得早。当黄茂才被调去搬运弹药时,白公馆方向已经响起机枪的嘶吼。他发疯似的跑回渣滓洞,只看到典狱长正在清点带血的囚衣。"二百八十七个,处理干净了。"有人递过来名册,江姐的名字后面画着鲜红的叉。那晚他蹲在刑场边的草丛里,摸到块温热的怀表——是曾紫霞总用来给难友计时的德国表,玻璃表蒙碎成了蜘蛛网。 1951年春节的公审大会上,黄茂才脖子上挂着"反革命特务"的牌子。当审判长念到"参与11·27大屠杀"时,这个前看守突然挣断绳子大喊:"江姐她们是被冲锋枪扫射的!我要是特务,咋会连行刑队用的啥枪都不知道?"台下哗然中,死刑改判无期。在劳改农场,他总把《人民日报》上烈士纪念报道剪下来,这些发黄的纸片后来救了他的命。 1981年冬天,重庆烈士陵园的工作人员发现封奇怪的信。已经白发苍苍的黄茂才在信里详细描述了当年求救信的暗号写法,连"吉祥"二字倾斜的角度都说得分毫不差。当曾紫霞颤巍巍地指认照片:"就是他!我们的'狱中鸿雁'!"时,档案室里那摞泛黄的审讯记录突然散落一地,三十年前的钢笔字在阳光下清晰可辨:"经查,黄茂才确曾为狱中共产党组织传递情报......" 平反大会上,有人看见老人对着江姐雕像反复整理解放勋章。风吹起他空荡荡的左袖管——那是劳改时抢救集体粮仓留下的残疾。现在,歌乐山的雾又漫起来了,但这次,雾里带着早春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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