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主席躲进农妇家。没想到,敌人搜查时,农妇却说:“你们要找的人,在我家!”然而,就是这一句话,26年后,她收到邀请,登上了天安门城楼。
1933年深秋的黄袍山笼罩在肃杀气氛中。国民党部队突然包围村庄,刺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们得到密报:毛泽东藏身此地。
士兵们挨家挨户搜查,把全村老少赶到晒谷场,枪栓拉动的声响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人群中站着位裹着头巾的农妇,眼角皱纹像刀刻般深邃。
她五个孩子都参加了红军,大儿子两年前在江西牺牲时,她咬着牙没掉一滴泪。
此刻她余光扫过自家土坯房,手心攥着的头巾早已被汗水浸透——三天前她刚把受伤的毛泽东藏进地窖。
枪托砸在村民背上的闷响惊醒了她的回忆,带队的军官揪出个老汉,枪管顶住太阳穴:"再不说,脑袋开花!"老汉嘴唇哆嗦着,浑浊的眼睛望向她家方向。
农妇突然推开人群:"别为难乡亲!你们要找的人在我屋里!"
土坯房的门板在暴力踢踹中轰然倒地,农妇领着士兵掀开地窖木板,拽出个穿灰布衫的男人。
军官掏出画像比对:方脸盘、高颧骨、右额有颗痣,确实像通缉令上的模样。
等士兵押着人走远,晒谷场上的乡亲们突然爆发出压抑的哭声——被带走的是农妇最后一个儿子。
原来三天前毛泽东进村时,农妇发现这位红军领袖竟与自己三儿子有七分相似。
当地窖传来搜查动静时,她当机立断让儿子换上毛泽东的旧军装。
被捆走的年轻人最后回头喊了声"娘",这声呼唤二十六年後依然会在深夜惊醒这位母亲。
这位被称作"黄菊妈"的农妇其实刚满四十岁,生活的重担让她看起来像六十老妪。
十二岁当童养媳,二十岁守寡,靠挖野菜养大五个孩子。
红军在黄袍山建立根据地时,她是最早给游击队送粮的群众。
大儿子参军前夜,她摸着孩子脸颊说:"跟着毛委员,穷人才有活路。"
噩耗接踵而至,二儿子在第四次反围剿时肠子被打穿仍抱着炸药包冲锋,小女儿在长征路上为保护伤员被战马踏碎胸腔。
最像毛泽东的三儿子被国民党杀害后,敌人把他的头颅挂在城墙上示众。
当最后一个孩子牺牲的消息传来,黄菊妈正在编草鞋,麻绳勒进指缝渗出血珠。
1937年深冬,黄菊妈被捕入狱。
特务用烧红的铁钳烫她胸口,逼问红军情报。血水顺着木凳往下淌,她数着牢房窗棂外的梧桐叶,从二十八片熬到只剩三片。
次年春天出狱时,她左耳失聪,十指关节永久变形,却始终没吐露半字机密。
解放后清剿残匪时,五十六岁的黄菊妈带着民兵钻山沟,她能凭鸟雀惊飞的方向判断土匪藏身处,靠的是当年躲避白狗子的经验。
抗美援朝那年,她把卖草鞋攒下的旧币换成十根金条捐给志愿军,银行职员看着麻袋里沾着泥土的零钱红了眼眶。
1959年国庆前夕,北京来的吉普车开进山村。
黄菊妈握着毛主席亲笔信的手不停颤抖,信纸上的"菊喜同志"四个字让她想起1933年那个秋夜——地窖里的毛泽东握着她的手说:"等胜利了,接您去北京看天安门。"
十月一日的城楼上,六十七岁的农妇扶着汉白玉栏杆。
当毛主席走过来时,她下意识想撩衣襟擦手,却被温暖的手掌握住。
广场上翻涌的红旗映在她浑浊的瞳孔里,三十年前藏在灶台下的红旗也是这般鲜红。
1971年麦收时节,八十九岁的黄菊妈在睡梦中离世。
枕边木匣里整齐叠放着五张烈士证,每张都按儿女牺牲的时间顺序排列。
送葬队伍绵延三里,打头的是当年被她救下的游击队员,如今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将军。
山风掠过黄袍山的新坟,带着草叶清香的空气里,隐约传来赤卫队操练时的呐喊。
那些用乳汁哺育过红军的母亲们,那些送儿送郎上战场的妻子们,她们的名字或许不被历史记载,但每块浸透鲜血的土壤都记得——红旗上的五颗金星,有她们用生命绣上的光芒。
浩瀚
像这位英雄的母亲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