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初,中国、尼泊尔就珠穆朗玛峰归属问题再度展开谈判,但尼泊尔首相寸步不让,双方僵持不下。伟人:“阁下是想把珠峰全部划归贵国?”
珠穆朗玛峰像根定海神针戳在中尼边境线上,白雪皑皑的山体把两个国家隔成南北两半。
早年间清朝皇帝派人画地图的时候,这座山就标在自家地界里,到了1960年开春,尼泊尔首相柯伊拉腊带着一帮子人跑到杭州,张嘴就要把整座山划拉到自己国家。
任谁听了都得瞪眼,可咱们的领导人硬是凭智慧和实力把这场子圆了回来。
清朝那会儿尼泊尔年年都得给北京进贡,使臣们进京走的都是珠峰北边的定日驿站,那时候没人计较山是谁家的,反正都是大清的地盘。
后来英国佬打进来,把尼泊尔收拾得服服帖帖,还偷摸给珠峰起了个洋名儿叫额菲尔士峰。
等到了新中国成立,这山到底归谁就成了掰扯不清的糊涂账。
尼泊尔那边仗着1953年有人从南坡登过顶,咬死说整座山都是他们的。
可咱们手里攥着康熙年间画的地图,白纸黑字写着珠峰北坡是西藏地界。
两边谈来谈去谈不拢,柯伊拉腊在谈判桌上不松口,非得把整座山吞下去,毛主席在杭州见着他,问他是否要把整座山都搬回家。
柯伊拉腊听到这话脸皮直发烫,可架不住背后有人撑腰,苏联老大哥在暗地里撺掇,印度也在旁边敲边鼓,巴不得看咱们吃瘪。
要说苏联也是不地道,早先答应帮着训练登山队,临到节骨眼上撤梯子走人。
他们不光自己撤,还撺掇印度组了个登山队,打算抢在咱们前头登顶。
那时候咱们的登山队是真不容易,穿的解放鞋都磨破了底,吃的压缩饼干硬得能崩牙,说啥也得在1960年把红旗插上山顶。
那年三月,三百来号人浩浩荡荡开进西藏,哪知道天公不作美,刚爬到七千多米就碰上暴风雪。
北大毕业的气象员邵子庆活活冻死在山腰上,五十多个队员手脚都冻成了紫萝卜,可他们依旧没打退堂鼓,休整了二十来天又接着往上爬。
最险那段冰墙,刘连满蹲下身子当人梯,让队友踩着自己肩膀往上蹿,屈银华怕冰爪打滑,愣是脱了鞋袜光脚往上蹭,后来十个脚指头全截了。
眼瞅着印度登山队要抢了先,咱们的王富洲、贡布、屈银华三人硬是在五月二十五号凌晨摸上了山顶。
那时候氧气早用完了,三个人憋得脸发紫,手指头冻得不会打弯儿,可还是把五星红旗插得稳稳当当。
消息传回北京,外交部立马拿着报纸拍在谈判桌上。这回看谁还敢说咱没登过顶!
尼泊尔那边见着真章,态度立马软了三分,没曾想他们首相回国就变卦,说之前谈的不算数。
一打听才知道,又是苏联在背后捣鬼,好在咱们早有准备,把《皇舆全览图》和登顶照片往桌上一摊,说得尼泊尔代表直挠头。
拖到第二年秋天,两边总算签了条约,北坡归咱们,南坡归他们,山顶一家一半,后来有人提议改叫"中尼友谊峰",虽说没改成,可这山到底成了两国交好的见证。
现如今珠峰脚下热闹得很,南坡的尼泊尔靠着登山旅游赚得盆满钵满,北坡的咱们建了大本营搞科研。
每年开春,五湖四海的登山客挤满营地,举着望远镜找当年老前辈留下的足迹。
要不说还是老一辈有远见,当年争的不是几亩山地,争的是国家的气节,珠峰往那儿一杵,就是活生生的教科书,告诉后人啥叫寸土不让,啥叫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