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零五分,我握着画笔的指尖刚蹭过温予腰侧的油画颜料,她突然转身咬住我喉结。
凌晨三点零五分,我握着画笔的指尖刚蹭过温予腰侧的油画颜料,她突然转身咬住我喉结。黑色蕾丝吊带裙滑到胯骨,深红色丝绸内衣像团燃烧的火焰,在丙烯酸味道里蒸腾出暧昧雾气。
"你调的群青色不对。"她湿漉漉的鼻尖蹭过我锁骨,左手滑进我衬衫下摆,"该加两滴鸢尾花汁。"画架上的未完成作品里,鸢尾花瓣正渗出诡异的血色。
画室门突然被推开。
穿驼色风衣的男人举着电筒,光束扫过我们交叠的影子:"林教授,您订的进口颜料..."温予的腰窝猛地掐住我胯骨,我闻到她袖口沾染的松节油混着铁锈味。她赤脚踩过满地狼藉,将沾着颜料的刮刀塞进我裤腰:"帮我拿钛白。"
男人故意咳嗽两声:"您夫人今天穿得...真有艺术感。"温予反手甩出半管油画颜料,正砸在他锃亮的皮鞋上:"张馆长不如猜猜,这幅画值不值拍卖行的定金?"
她突然把我推进画架阴影里,沾着钴蓝的指尖划过我胸口:"呼吸。"我后背撞上未干的画布,她蕾丝肩带勾住了我的领带夹。门外传来高跟鞋叩击大理石的声响,接着是画框坠地的闷响。
温予的嘴唇贴上我耳际:"半小时前,18号展厅的《维纳斯的诞生》被泼了红酒。"她冰凉的手掌贴住我后腰枪套,"你猜...是情杀还是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