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一生,有两大遗憾,难以释怀。他亲口承认,他一生干了两件大事。台湾未归,他的第一件大事,留了个尾巴,遗憾无穷。自从1953年起,毛主席每年都会遥望大海说: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 解放战争的大局已定,上海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尽时,中央领导人把目光投向了更为辽阔的海峡。 渡江战役带来的胜利让大陆战场再无成建制之敌,却也让一个现实浮出水面:国民党在台湾重新集结,企图凭借海峡天堑和残存海空力量固守东南一隅。 毛泽东审视形势,判断国家统一不能久拖,渡海行动被提上日程。 他在北平香山一次讲话中提及,祖国的地图不会留空白,只是跨越海面需要更周密的筹划。 那时海军与空军规模尚小,许多干部连舰船排水量的概念都模糊,毛泽东干脆提出“先学、再练、后打”的思路:一面抓紧训练,一面抽调主力师团向东南沿海集结,让士兵习惯咸湿海风和船舱摇晃。 陈毅坐镇南京,粟裕驻节苏南。 第三野战军第九兵团被圈定为攻台锋矢,十兵团则悄然开进闽北山谷,为出发阵地修筑简易机场和弹药库。 夜幕中,江南水网里百姓常看到成排木船改装铁皮甲板,军工厂工人把旧火车头的锅炉拆下当做临时发动机,力图让原本只能载稻谷的沙船拥有短时冲刺的动力。 粟裕在日记里写过一句:“海水比山路难测,渡海之道要问渔民。” 于是东海渔汛尚未结束,粗布衣的水手就被请进作战会议,给将军们画潮汐示意图,讲哪片暗礁水浅,哪段洋流最猛。 作战图的边角,被粟裕用铅笔标出一条条弧线,那是登陆艇预定的夜行航路。 空中的筹划同样紧迫,刘亚楼奉命赴莫斯科,争取购买喷火的钢鸟。 苏方只答应提供教官与少量旧式飞机,还劝中国不要把红星战机直接飞进台湾海峡,以免激怒华盛顿。 毛泽东得到电报后沉吟一阵,对身边参谋说,借人之翼终非长久,自己的天空终得自己撑起。 于是东北老工业基地昼夜轰鸣,在零下二十度的车间里,年轻技工靠一碗烧刀子驱寒,把钢胚一次次送进炉火。 他们亲手敲下的铆钉,后来留在新组建的空军首批战机机身上。 训练场上,飞行员翻阅俄文手册,把舌头冻在机舱金属上都不吭声,只怕贻误一分一秒。 渡海战备之外,情报工作更显隐秘。 军政大学内设“台湾队”,学员肩章尚未绣好,就被派到沿海渔市、茶栈打杂,收集潮汐记录与船行日志。 福建沿岸的夜色里,暗语暗号随风飘进小码头。 前线指挥部收到一份又一份手抄情报,蒋军在淡水港补充燃料的吨数、在台北机场起降的班次,都被归入厚厚的档案袋。 毛泽东批示:“没有海空情报保障,开船等同盲人过街。”他要参谋算清对岸炮台射程,甚至连澎湖群岛浅滩上的珊瑚密度也要标注。 就在渡海箭在弦上之际,朝鲜半岛突如其来的炮火改变了一切。 六月下旬的电波里,杜鲁门宣布第七舰队进驻台湾海峡。 北京的夜灯彻夜不熄,作战厅内地图被来回折叠。 毛泽东看着海峡与鸭绿江,被迫在两条战线间抉择,他清楚空军尚在襁褓、海军舰艇吨位不足。 与美国现代海空力量硬碰,胜率远低于志愿军在山地同美陆军周旋。 于是他拍板把台湾战役暂且封存,命志愿军跨过鸭绿江。 粟裕接到电报,沉默许久,把攻台训练日程锁进抽屉,转而协助筹划舟山、海南局部作战,以牵制蒋军侧翼。 他在给陈毅的信里写道:“潮汛不等人,亦不会只来一次。云开之日,旧图可再用。” 三年山河激战后,板门店停火协议落笔。 国内经济迎来复苏窗口,工业原料急需经由东南航道运往各地,这让大规模渡海再度提上议程,却也让外交布局显得更加重要。 彼时世界两极对峙成形,和平呼声在联合国扩散。 毛泽东意识到,单靠枪炮未必能解决台湾问题,更可能被外部势力利用。 于是“和平解放台湾”的提法出现在人民大会堂的会议简报上,从此成为对台政策的新基调,两岸尚无直通电话,民间却已通过闽南渔船、台湾信件互通家书。 老兵在鼓浪屿的黄昏遥望澎湖,心里念的是海峡另一端的亲人,而非炮口。 历史从不按照单一剧本推进。 解放台湾的最初构想摇旗而起,却在国际风浪中被迫折返,继而演变为长期的心理与外交较量。 那些曾在江南船坞熬夜敲击钢板的工人,后来把经验用在制造万吨远洋轮;那批在莫斯科学飞行的青年,成为新中国天空的奠基者;台湾队学员散落各地,许多人转赴内蒙古治理荒原,带走作战地图,也带走对海峡东岸的关切。 麦浪翻滚时,他们仍把耳朵贴在收音机旁,希望听到海风带来的消息。 回望那一年,毛泽东的决策展现了在瞬息万变的国际棋局中灵活腾挪的能力。 一次推迟,并不是放弃,而是对实力和时机的精确衡量。统一大业仍在,方式与节奏却已从单纯兵戎相见,扩展至经济、人文、外交多重维度。 海峡两岸的命运,由数代人共同书写。 昔日作战图卷起尘埃,却未被遗忘:它提醒后人,统一与和平皆需实力与智慧,也需历史耐心。
毛主席一生,有两大遗憾,难以释怀。他亲口承认,他一生干了两件大事。台湾未归,他的
佳说历纪
2025-05-09 00:4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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