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阎锡山的小儿子回到山西忻州,在老宅门口老泪纵横,然而就在他抬脚准备回家时,却被一旁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同志,你还没买票呢?不能进,”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92年初夏,阎志惠站在山西五台县河边村的街头,望着眼前高挂“阎锡山故居”牌匾的老宅,心中百感交集,这是他离开故土四十余年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踏上父亲曾日夜牵挂的土地,那座宅子青砖灰瓦,门前石狮依旧,墙体粉刷一新,宛如从旧时光中走出,却又在新时代里找到了新的归宿。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站在门口许久,仿佛在等待某种认同,某种召唤,此处的每一砖一瓦,都曾是他童年玩耍的背景,曾是阎家鼎盛时期权势的象征,而今,这宅子已不再属于他们家,而是被标得分明——“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向公众开放参观,门口的售票窗口前人头攒动,络绎不绝,阎志惠最终还是排队买了一张票,像一个普通游客一样,踏入了这座承载着他家族荣光与沉痛的故地。 阎志惠是阎锡山最小的儿子,也是命运最为曲折的一个,父亲阎锡山,民国时期掌控山西近四十年之久,被称作“山西王”,他在政坛起步甚早,早年加入同盟会,是国民党的元老人物之一,其治下的山西虽非富庶,却在教育、工业等方面颇有建树,抗战期间,他一度与中共联合对抗日军,战后又在国共内战中站队国民党,最终随蒋介石败退台湾。 在台湾,阎锡山并未得到他预想中的尊重,反而屡遭冷遇,权力被架空,甚至被软禁,他一生强势,晚年却不得不在孤立中度过,始终未能回望一眼故乡的山河,临终前,他口中念叨最多的,不是政局,不是恩怨,而是山西的老宅和村口的老槐树,他曾说,梦中总是在树下乘凉,仿佛一切未曾改变。 而他最宠溺的小儿子,却在父亲最动荡的时期选择了离开,阎志惠早年被送往日本留学,后在东京开设贸易公司,事业小有成就,然而,他的人生轨迹因一次家庭丑闻彻底改变,他娶了自己的二嫂,这在讲究伦理纲常的大家族中无异于惊雷,阎锡山雷霆大怒,两人自此断绝往来,阎志惠没有回台湾,而是在日本安家,后又辗转美国,自此与家族疏离,与父亲形同陌路。 然而血脉的牵引终究无法割断,阎锡山去世时,阎志惠因经济拮据未能前往台湾奔丧,这成为他心中久久不能释怀的遗憾,父亲的遗愿,他一清二楚——若有可能,愿死后魂归山西,两岸关系逐渐缓和后,阎志惠终于找到了一个兑现父亲遗愿的机会,他年过六旬,背着简单的行囊,从美国飞到北京,再辗转回到山西,踏上了这条迟到的归乡之路。 走进故居,他仿佛穿越了半个世纪的时光,老宅比记忆中更加整洁宽敞,墙体粉刷得雪白,门楼上的雕花重新描了金漆,院落里陈设着不少当年的遗物,西厢房摆着一张雕花大床,父亲的书房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甚至,他小时候最爱的那列铁皮火车模型,也被小心翼翼地放在玻璃柜中展出,阎志惠一时间说不清是欣慰,还是心酸。 他并不急于在宅中走动,而是静静听着解说员向游客介绍阎锡山的一生,讲解词中提到其在山西的治理、在抗战时期的贡献,也提到他与中央政府、与蒋介石之间的复杂关系,没有批判,也没有拔高,只是淡淡地陈述,仿佛在讲述一位历史人物的沉浮,游客中有人低声议论,有人查着资料争论功过,年轻人则用手机拍照记录,他们眼中的阎锡山,已不再是威风八面的“山西王”,而是一个复杂、充满争议的历史符号。 阎志惠听着听着,鼻子一酸,他意识到,父亲最担心的并非名声,而是被彻底遗忘,如今,他的名字被刻在石碑上、写进导览册里,甚至成了中学生课外活动的一部分,这种“被记住”的形式,也许并不完美,但胜过沉寂无声。 在祠堂里,阎锡山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那是他在太原督军府时期的留影,穿着长衫,神情肃然,阎志惠站在照片前,鞠了三个躬,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终究替父亲“回家”了一次,虽然这次归来是以游客的身份,但也许,这就是历史给予他们父子的最大宽宥。 他在后院见到了那棵枣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这是祖父那辈栽下的树,童年时他与兄长常在树上嬉戏摘枣,如今,树上挂满了青枣,几乎与记忆中毫无差别,他捡起一颗掉落在地的枣子,擦了擦,揣进了口袋,那不只是一颗果实,更是一段时光的见证,是对父亲最深的告慰。 离开故居时,天色将晚,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宅子,心中泛起许多思绪,这座宅子如今属于国家,属于历史,属于每一个愿意了解过去的人,它不再是阎家私有的空间,而是公共记忆的一部分,虽然这意味着家族的私权让位于时代的洪流,但也意味着它得以保存、得以传承。 信息来源:百度百科——阎锡山
1992年,阎锡山的小儿子回到山西忻州,在老宅门口老泪纵横,然而就在他抬脚准备回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5-06 22:4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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