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时期,婉容把太监孙耀庭叫进闺房,命令他伺候自己冲澡,谁知,当她解开衣衫,孙耀庭突然低头说:“奴才肚子痛,无法伺候您了!”他刚出门,婉容就笑着说:“明明不是男人,还害羞!” 孙耀庭很好掩饰住脸上被伤自尊后的难堪表情。孙耀庭虽出身在贫困的家庭,但还算过得去,父母从来没有动过送子女去当奴仆,缓解家贫的念头。 然而,因为村霸强占祖田、父亲入狱、哥哥被打等接连的倒霉事情,孙耀庭被迫踏上这条“断子绝孙”的求生路。 孙耀庭曾看见过回乡省亲的小德张,他好风光啊!是慈禧身边的二品总管,坐着八抬大轿,穿着绸缎马褂,上面还绣着金线,随手撒的银元能让整条街沸腾。 “当太监能吃饱饭,还能给家人撑腰。”这是孙耀庭受到的最大影响。 回家后他就和父母说要入宫去当太监。因为家里太穷,父亲亲手执刀,用的还是家里已经生锈的剃刀,在煤油灯上烤了烤,疼的他蜷缩在炕上,动弹不得。 这是他第三次尝试净身,前两次因为感染高烧,伤口溃烂流脓,奄奄一息的他被灌下草木灰止血。 九死一生完成了净身,他以为人生会发生转折。没想到的是,刚完成净身,宣统皇帝宣布退位,延续两千年的太监制度随清朝覆灭。 他第一次尝到希望破灭的滋味。下身的剧痛尚可忍受,可当不成太监,这一身“残缺”该如何面对世人? 1917年,张勋复辟闹剧让孙耀庭看到转机。经熟人推荐,他进入贝勒载涛府当差。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倒夜壶、洗马靴,双手在寒冬的冰水里泡得通红,却舍不得用主子的胰子。 他始终谨记母亲的话:“为贵人做事,眼里要能看见活,心里要能藏住事。” 凭借着机灵劲,他学会了全套宫廷礼仪。给主子递茶要双手过顶,退下时要倒着走三步再转身,连咳嗽都得躲到拐角处。 1919年,经大太监欣衡如推荐,他终于踏入紫禁城,成为掌管库房的太监任德祥的徒弟。 每天除了伺候师父穿衣吃饭,还要跪在地上用丝瓜瓤刷马桶。这是宫里的规矩:“新太监得从‘臭活儿’开始,方能磨去血气。” 1922年,溥仪与婉容大婚,孙耀庭因“手脚干净、记性好”被调入储秀宫。第一次见到婉容时,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听见环佩叮当,一阵胭脂香飘过。 从此,他成了皇后身边的“近侍”。晨起捧金盆请皇后洗手,需半跪着举过胸口,让婉容不用弯腰;晚间铺床要检查被褥角是否对齐,连熏香的时辰都得精确到戌初。 在宫廷尊贵女人的眼中,太监不算“男人”。孙耀庭奉命伺候皇后冲澡,当婉容解开衣服,露出藕臂,他刚低头准备递毛巾,突然下腹一阵绞痛。 不是真的痛,是羞耻感如刀割。从净身后,他从未在异性面前裸露过身体,此刻却要面对皇后赤裸的身体,这种扭曲的“侍奉”让他冷汗直冒:“奴才肚子痛,无法伺候您了!” 退出门外,听见婉容轻笑:“明明不是男人,还害羞!”这句话像根细针扎在心上。他想起母亲曾哭着说:“儿啊,你下辈子要投个好胎,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可此刻,他连“男人”的尊严都成了奢望。宫里的主子们从不把他们当人,高兴时赏块点心,不高兴时动辄打骂,甚至用烟袋锅烫手心。 更残酷的是,建福宫大火烧毁半座紫禁城,溥仪怀疑太监监守自盗,一次性遣散多半太监。 孙耀庭也是其中一员,抱着铺盖卷走在街头上,感受着内心“被抛弃”的恐惧。但三个月后,端康太妃因缺人手又召他回来,这深宫内苑不只是宫妃的牢笼,也是他的牢笼,更是他唯一的栖身之所。 1924年,冯玉祥的士兵闯入紫禁城,大炮架在景山上。孙耀庭跪在储秀宫门口,看着婉容慌乱中往旗袍里塞珠宝,溥仪铁青着脸签署《退位诏书》。 这是他第二次被赶出宫,不同的是,这次再也没有“召回”的可能。 回到静海老家,他成了家人的负担,三弟用他攒的钱娶了媳妇,却嫌他“不男不女”,母亲偷偷塞给他几个窝头,父亲长叹一声:“当初不让你去,你偏要去……” 1931年,听说溥仪在长春当“康德皇帝”,他不顾肺病缠身,北上投靠。在伪满皇宫,他发现婉容早已不是当年的皇后。 此时,她骨瘦如柴,在日本监视下的她动辄打骂下人,有次竟用烟枪砸破他的额头:“没用的东西,连茶都泡不好!” 最屈辱的是1934年,他咳血不止,溥仪怕传染,随手扔了两块银元:“回北京吧,别死在宫里”。火车上,他摸着空荡荡的裤裆:“这世道,谁又把他们当‘人’看待?” 1934年,孙耀庭住进北京万寿兴隆寺,这里收留了40多名前朝太监。他们凑钱买香烛供奉“祖师爷”(明朝太监刘若愚),每天靠缝补、捡煤核度日。 有人发疯似的喊“皇上万岁”,有人偷偷用棉花塞裤裆假装“有根”,而孙耀庭学会了沉默。直到1949年,新中国的阳光照进寺庙。 政府给他们安排了工作。孙耀庭识字,负责管理北京市的寺庙香火账目,每月35元工资,足够买二斤猪肉。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用”:“新社会不嫌弃我们,还给体面活儿干。”
1722年,68岁康熙临终时,拉着雍正的手说:“朕把皇位传给你,但你要答应朕3个
【4评论】【10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