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北宋年间,黑脸包拯正准备去洛阳赴任,偶遇一地,见天色渐晚,借住农家,与老翁谈

平原隐者吖 2025-04-30 09:58:40

话说北宋年间,黑脸包拯正准备去洛阳赴任,偶遇一地,见天色渐晚,借住农家,与老翁谈笑间,听闻本地怪事,且让老翁细细道来。

事发,乃本地一家书香门第,其公子娶妻,妻家为本地县令大女,也算得是门当户对。新婚之夜,新郎竟一夜未归,妻知后,羞愤难当,扯三尺白绫,上吊自缢。

县令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将新郎打入大牢,不日当斩。然,新郎悲愤万分,苦苦喊冤,并大呼,自己当晚并不在家,怎可能要害吾妻?

次日,艳阳高照,包希仁辞别老翁,携赶车老仆前往县衙,想要一探究竟。

听闻包希仁途经此地,要到府上歇息两日,县令紧皱的眉头,也稍稍抚平,便吩咐家仆整理妥当,自己则在大堂焚香熟茶,以表敬意。

包希仁到后,县令亲自迎接,安顿好后酒宴伺候。不敢在鼎鼎大名的包青天面前娇奢浪费,所以,简单几碟小菜,一壶浊酒,却不少当地特色,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席上,且做闲谈,聊到县令大女,县令以袖遮面失声大哭,将大女之事说与包公听。

大女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得县令喜欢,在当地有不小的名头,欲求见其面者无数,拜帖更是可将马车装满。

大女年岁渐长,已到出阁,县令正欲结亲,而县中书香门第的小郎君,也到了娶妻年纪,县令初见小郎君,面容清秀,文采过人,两家一拍即合,喜结连理。

谁知新婚之后,仅仅次日,大女就自缢在家中,这让人如何接受,大女母亲得知此事,哭的昏死过去。不论新郎如何解释,县令将新郎打入大牢,不日当斩,以告大女在天之灵。

包希仁从不听信一面之词,自有其验证之法,且要求审问新郎,得其真相,好告慰亡人。

小郎君跪在堂下,浑身是伤,包希仁一拍惊堂木,大声喝到:“堂下新郎,将你之事速速道来,不得有假,否则刑杖伺候!”

新郎大呼,草民有冤,望大人明察秋毫,且让小人将那天之事,说与大人听。

新婚当夜,本是洞房花烛夜,可夫人却要新郎做一副对子,若是对出下联,从今往后不论生死,相融以沫。

可若对不出来,便好事多磨,想尽男女之事,要再考验考验,新郎自觉书香门第,区区对子信手拈来,便正襟危坐,听娘子出题。

“上联为‘等灯登阁各攻书,’望朗早些对出,以免误了时辰,”说罢,新娘转身离去。红帐虚掩,灯火摇曳,新郎口干舌燥,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屏息凝神,苦思冥想。

然,长香燃尽,未有答,新郎自负书香门第,赌气之下,长袖一甩,只身前去书院,誓要找出答应。

次日,天光大亮,仍未有答,羞愧难当,便悄悄返回,望求妻子谅解。

新郎入家,见妻时,正对镜梳妆,面有酡红,小声问道:“良人今早何时出门?妾怎不知。”

新郎羞愧答道:“昨晚未曾有答,羞愧难当,便待在书院,未曾回家,何谈出门?”

新娘脸上略有惊色,确认再三,丈夫未曾调笑于她。妻面色苍白,双手微颤伴有泪下,将新婚丈夫推出房门,房门紧闭。

新郎不疑,以为未将下联对出,惹恼妻子,便离去。直至晚霞,妻一日未出,丈夫略有焦虑,进后室,妻已挂三尺白绫,自缢身亡。

牢狱中,新郎说完便已是泣不成声,包希仁沉默不语,请仵作,调看新娘尸检,发觉新娘本应处子,竟已破身。

包希仁心念一动,好一贞洁烈妇,新娘误将进房之人当成丈夫,行夫妻之事。当得知丈夫竟一夜未归,悲愤之下,竟果断自缢,以保全丈夫一世清名。

包希仁长叹一声,紧握双拳,心中暗道,定叫那登徒子现身,将其捉拿归案,还世间清白,告慰夫人在天之灵。

次日,县中张贴了一则告示,其上“包拯欲招揽门客,为大宋效力,只要对出‘等灯登阁各攻书,’便可随包拯门下。”

不日,就有位青衣学子,写下“移椅依桐同赏月”作为下联,包希仁便邀此人府中一叙,谁知一进门,就出现几个大汉,将青衣学子拿下。

这青衣学子是新郎同窗,那天夜里偶遇同窗,便交谈许久,新郎邀他一同做答,而他想到后,欲告诉新郎,却发觉新郎已经睡下。

这便起了邪念,到了新郎家中,在黑夜中装做新郎,骗新娘行房事,他本曾想新娘会为贞洁,不告诉新郎,谁料竟贞烈至此,上吊自缢。

对于包希仁门客,则是自认风头已过,题相同,不过巧合,便前来碰运。

真相大白,男子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新郎自认亏欠妻子,终身未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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