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美军王牌狙击手“幽灵”呯的一枪,子弹射向对面志愿军阵地,只见一个战士身子一斜摔倒在战壕内,但20分钟后,“幽灵”突然发现露出头的战士,两声枪响过后,没想到,“幽灵”竟一头栽在地上,而战士却毫发无伤。 张桃芳,1931年出生在江苏兴化一个穷苦农民家庭。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吃饱饭都难,更别提啥文化教育了。1951年3月,20岁的他响应国家号召,报名参加了中国人民志愿军,编入24军72师214团。刚入伍时,他干的是通讯员的活儿,整天跑腿送信,跟枪啊弹啊没啥关系。那时候的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跟狙击手这三个字扯上边,觉得自己能扛着枪上战场保家卫国就挺满足了。 可命运这东西,谁说得准呢?1952年9月,他随部队跨过鸭绿江,来到朝鲜战场。那是抗美援朝最激烈的阶段,美军飞机大炮轰得天昏地暗,志愿军硬是靠血肉之躯顶住压力。张桃芳第一次见到狙击枪,是部队从日军那儿缴获的一支三八大盖。狙击手在战场上是个稀罕角色,一枪就能干掉敌人关键人物,地位高得不行。他看着那枪,心里痒痒的,想着自己要是也能练成这本事该多好。 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挺残酷。第一次摸枪打靶,张桃芳信心满满,结果三枪全脱靶,连靶子边都没挨着。战友们笑他,他自己也臊得不行。可这家伙有个倔脾气,越挫越勇,暗下决心非得练出个名堂不可。他开始自己琢磨怎么练准头,每天没事就端着枪瞄远处的东西,树啊石头啊,甚至天上的星星,练到胳膊发酸也不放下。为了让手稳,他还找了沙袋绑在胳膊上,硬是扛着练了好几个月。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月后,他参加连队考核,枪枪打十环,战友们都看傻了,直夸他有天赋。可张桃芳心里清楚,这不是天赋,是硬熬出来的。他知道打靶和实战是两码事,后来有次实地考核,他对着移动的美军靶子开枪,第一发打中了,后几发却偏了,敌人跑得无影无踪。这让他明白,实战里敌人不会站那儿等你瞄,得多动脑子预判位置。于是他又开始专门练移动目标,观察敌人习惯,算他们的下一步,慢慢枪法越来越准。 练得差不多了,张桃芳被派到上甘岭597.9高地7号阵地,正式当上了狙击手。那地方可不一般,黄继光就是在那儿牺牲的,志愿军个个憋着股劲要打好仗。他第一次上阵,因为没经验连开了好几枪都没中,差点暴露自己位置,幸好及时趴下躲过一劫。这次失手让他冷静下来,找老兵请教,学着怎么藏身、怎么找机会。第二次出击,他稳住心神,一枪干掉个敌人,信心一下就上来了。从那以后,他越打越顺手,成了连里数一数二的狙击手。 1953年初,美军派了个狠角色——代号“幽灵”的王牌狙击手。这家伙装备好,枪法准,之前干掉不少志愿军战士,名声在外。张桃芳呢,手里就一支老掉牙的莫辛-纳甘步枪,连个瞄准镜都没有,全靠眼力和经验硬拼。两人的对决发生在597.9高地那天早上,美军那边一枪打过来,张桃芳脚边的泥土都被崩飞了。他赶紧找掩体,用破钢盔试探对方位置,可“幽灵”狡猾得很,没上当。 张桃芳脑子转得快,决定赌一把。他假装冲出去,引“幽灵”开枪,子弹果然来了,他顺势装死,倒在壕沟里一动不动。“幽灵”以为得手,放松了警惕。过了20分钟,张桃芳瞅准机会,瞄准“幽灵”露出的身影果断开枪。对面也开了枪,两发子弹几乎同时响,可结果是“幽灵”中弹倒下,张桃芳只是被擦着头皮,捡了条命。这场对决,他靠脑子和胆子赢了美军引以为傲的王牌。 干掉“幽灵”后,张桃芳名声大噪,但他没飘,继续埋头作战。从1953年1月29日到5月25日,他打了31天仗,用442发子弹干掉214个敌人,平均两发子弹一个,效率高得吓人。这战绩让志愿军士气大涨,美军那边则是人心惶惶。1953年,志愿军总部给他记了特等功,封他为“二级狙击英雄”,朝鲜政府还给了他“一级国旗勋章”。他的故事传遍战场,成了抗美援朝的传奇。 战争结束后,张桃芳没闲着。1954年,他考进飞行员培训班,学开飞机,从狙击手转型成了新中国第一批歼击机飞行员。他飞过雅克-18教练机和米格-15战斗机,干得一样出色。1980年,他以副团级退役,后来享受正团级待遇。退休后,他住在山东潍坊军休所,过上普通日子。2007年10月29日,他因病去世,享年77岁。一辈子从农民到英雄,再到飞行员,他用行动证明了普通人也能干大事。
彭总本来确是想杀人立威的,毕竟四野横扫南中国以后,多少有点骄兵悍将的的意思,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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