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12月,冯友兰选择留在北平,他不仅自己留下来,他还对弟弟冯景兰说道:“

从南谈历史啊 2024-11-11 20:24:34

1948年12月,冯友兰选择留在北平,他不仅自己留下来,他还对弟弟冯景兰说道:“何必走呢?不管谁当权都要建设中国,知识分子都是有用的,你是搞自然科学的,那就更没有问题了…” 冯友兰,一位对中国近现代哲学贡献卓著的思想家,出生于1895年的一个书香世家。 他的祖父冯玉文有诗集《梅村诗稿》传世,父亲冯台异更是光绪戊戌科进士,曾任湖北崇阳知县。 受家学熏陶,冯友兰自幼耳濡目染,深得中国传统文化精髓。 1915年,冯友兰从上海中国公学毕业后,进入北京大学法科学习。 但他深感法律与自己志趣不合,遂转入哲学系。在北大求学三年,冯友兰打下了坚实的哲学基础。 彼时,他已初露锋芒,发表了几篇引人注目的哲学论文。 值得一提的是,冯友兰的求学之路并未就此止步。 1920年,怀揣着对哲学的赤诚之心,他远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深造。 三年后,凭借优异的学业成绩,冯友兰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 学成归国后,他先后执教于几所知名学府,融会贯通中西,培育英才无数。 冯友兰一生著述宏富,涉猎之广令人叹为观止。 其中,《中国哲学史》堪称集大成之作,标志着他在中国哲学史研究领域登峰造极的学术地位。 该书不仅系统梳理了中国哲学发展脉络,更是从现代视角对传统思想进行了扎实深入的反思。 抗战烽火遍地之际,冯友兰与其他文人志士一道,筚路蓝缕,殚精竭虑。 他先后出任西南联大文学院院长等职,为国储才,为民育人。 值得一提的是,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冯友兰仍坚持教书写作,先后完成《新理学》《新事论》等六部巨著,力证民族之智慧,彰显文化之力量。 1948年,中国局势风云变幻。 国共内战进入关键阶段,前线战事吃紧,后方人心惶惶。知识分子作为社会的中坚力量,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是否要离开自己熟悉的城市,去往未知的远方? 冯友兰身处北平,这个问题同样摆在他的面前。 当时,许多知识分子选择离开。 他们或是出于安全考虑,或是希望在其他城市寻找新的发展机会。冯友兰的弟弟冯景兰也有此打算。 作为一名自然科学工作者,冯景兰认为离开北平或许是明智之举。然而,冯友兰却有不同看法。 在与弟弟的谈话中,冯友兰坦陈己见:"何必走呢?不管谁当权,都需要建设中国。我们知识分子大有可为。你学的是自然科学,那就更不必担心了。" 这番话道出了冯友兰的真实想法,他认为,国家的建设离不开每一位知识分子的努力,自己理应肩负起这份责任。 事实上,冯友兰的想法在当时引发了不少共鸣。 他与其他一些志同道合的学者进行了深入交流,大家一致认为,知识分子应当坚守岗位,为国效力。 早在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周总理曾邀请冯友兰前往延安。这是对他才华的认可,也是对他政治立场的一次试探。 然而,冯友兰婉言谢绝了邀请,并对周总理坦言道:“我要在这里准备红旗,迎接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军队入城!” 当时的冯友兰虽然身在国统区,但他的目光却早已投向解放区,他坚信历史的走向,期待着与共产党共同建设新中国。 对于冯友兰而言,留守北平不仅仅是一种地理选择,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坚守,他选择了站在历史变革的一边,等待着在这里见证国家的重生。 1949年北平解放后,冯友兰继续在清华大学任职,肩负起校务委员会主任的责任,与清华师生们共同经历了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激动与挑战。 在他看来,自己不仅是哲学教授,更是新中国学术事业的一员。 冯友兰努力将清华大学完整地交付到新中国的手中,毫不保留地拥抱时代的变革,展示了他对国家、民族和教育事业的忠诚。 新中国成立的第五天,冯友兰怀着激动的心情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中,冯友兰表示要与过去的封建哲学和资产阶级哲学彻底决裂,向新中国表明自己立场的转变。 他清楚地认识到,中国的未来属于人民,属于新的社会制度,他愿意放下过去的成就,重新学习马克思主义,用全新的立场和方法重新审视中国哲学的脉络。 冯友兰承诺在接下来的五年里,用马克思主义的视角重新编写一部《中国哲学史》,即后来问世的《中国哲学史新编》。 这不仅是他对个人学术生涯的重新定位,也是他对新中国建设的真挚献礼。 冯友兰选择留下,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决定,更折射出一代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新中国成立后,冯友兰继续践行他的庄严承诺。 无论是执教还是治学,他始终兢兢业业,殚精竭虑。即便到了晚年,冯友兰仍然笔耕不辍,先后完成了《中国哲学史新编》等巨著。 回望冯友兰的一生,他以身作则,将个人命运与国家前途紧密相连。 这种高尚情操,这种奉献精神,无疑是当代知识分子的一面镜子,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学人奋发图强,报效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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