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死,因为我是证人,我还要等到日本政府赔礼道歉那一天。”这是84岁的万爱花生前时常念叨的话,她14岁起,三次被日军抓走遭受非人虐待、性侵,全身多处骨折,终身不育,后半生遭受诸多后遗症困扰。1992年,万爱花第一个站出来指证日军性暴力侵害。 信息来源:2013年09月07日 京华时报 ——《媒体谈万爱花的终老:历史的活证人不该就这样离去》 2013年9月4日凌晨,一位名叫万爱花的老妇在山西太原的家中悄然离世,享年83岁,她的离世,象征着一个特殊群体——中国“慰安妇”幸存者的又一次凋零。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万爱花和无数中国妇女一样,遭受了日军的残暴虐待,身心备受摧残,然而,她又是一位异常坚强的女性,在饱尝创伤之苦的同时,毅然选择站出来,揭露日军暴行,为自己和“慰安妇”姐妹们讨回公道。 万爱花,原名刘春莲,1930年出生于内蒙古,少女时代的她,曾三次被日军抓走,沦为“慰安妇”,遭受了非人的凌辱和虐待,日军的暴行在她身上留下了累累伤痕:脚踝、肋骨、胯骨骨折,颈部扭曲,头皮和耳朵也满是伤疤。 更可怕的是,这段经历给她的心灵烙下了终生难以磨灭的创伤,万爱花终身未育,晚年身患多种疾病,常年卧床不起,饱受病痛折磨。 但万爱花不是一个甘于沉默的受害者,1992年,已年过六旬的她挺身而出,在东京参加“慰安妇”问题国际听证会,当众指证日军的滔天罪行。 她撕开衣襟,展示满身的伤疤,泣诉自己惨遭蹂躏的经历,这一幕令现场观众无不动容,万爱花由此成为中国“慰安妇”对日诉讼的第一人。 此后的20多年里,万爱花多次远赴日本,向日本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日本政府就“慰安妇”问题正式道歉并赔偿。 然而,历经艰辛,多次出庭作证,万爱花的诉讼之路却始终坎坷不平,日本法院或以诉讼超过时效为由驳回,或以个人无权起诉政府为由拒绝受理,万爱花的正当诉求,一次次被无情否决。 晚年的万爱花,几乎不能下床,每日的活动仅限于病房、卫生间和晒太阳的窗边,但她心中的怒火从未熄灭,对日本政府的愤懑之情与日俱增。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讨回公道!”她常这样对身边人说。多年来,万爱花唯一的心愿,就是等到日本政府为“慰安妇”问题道歉、赔偿的那一天,然而,直到生命最后一刻,她也没能等来这一天。 万爱花的不幸遭遇,是无数中国“慰安妇”悲惨命运的缩影,如今,曾经饱经沧桑的她们大多已年迈体衰,留存于世的幸存者也屈指可数。 岁月无情,正从我们身边带走这些活生生的历史见证,我们已经来不及倾听每一位幸存者的故事,来不及记录每一段鲜活的记忆,但我们更不能让她们带着遗憾离去,让历史就此湮没。 日本政府至今仍在“慰安妇”问题上态度闪烁,试图淡化侵略罪行,逃避应尽的历史责任,面对受害者的诉讼,他们更是采取拖延战术,企图拖到幸存者都离世,从而彻底抹杀铁证,这种倾向令人不安,因为一旦亲历者的声音永远沉寂,我们对抗倾轧历史的企图将更加艰难。 作为后辈,我们应该从万爱花的遭遇中汲取怎样的教训?又该肩负起怎样的责任?至少,我们应当给予每一位“慰安妇”幸存者应有的关怀,让她们感受到来自国家和民族的温暖,让她们在晚年得以有尊严地生活。 我们更应该行动起来,去倾听幸存者的心声,去记录她们的点点滴滴,去守护那些宝贵的历史片段。唯有铭记历史,我们才能避免悲剧重演。 万爱花用自己的一生,将“慰安妇”这一深埋地底的历史伤疤揭示于世,她孤身上阵,向施暴者发出了最响亮的控诉,她虽已离我们而去,但她的勇气、尊严和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永远值得我们敬佩和学习。
“我还不想死,因为我是证人,我还要等到日本政府赔礼道歉那一天。”这是84岁的万爱
叨叨小科天下事
2024-07-13 19: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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