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想起了自己的两位心爱的夫人,便回至后房,其时,贵妃陈氏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而高皇后则看着正在不断冒着虚汗的陈氏,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见此情景,李自成不禁惊诧不已。 于是,他急忙走至床前,急切地道:“怎么,刚才都好好的,怎么就这样呢?” 高皇后眼见李自成来到,便同样急切地回答:“亦不知咋的,适才哀家和妹妹一回来,她便顿感不适,而且还不断地冒虚汗,哀家为她把了把脉,又掐了掐人中,可仍是不见好转,哀家已吩咐二娃去请太医了。” 李自成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则静静地走至床前,只见他轻轻地拉起陈氏的手,不无柔情地道: “卿哪里不适,直言便是,朕成天忙于军国大事,眼下满鞑子追逼甚急,朕倒是把你们忽略了,今儿生出病来,实乃朕的不是。” 说着,李自成竟掉下了两滴酸楚的眼泪。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的明白,陈氏似乎完全能够明白他的爱抚与心思,可似乎却不能表达。她不住地摇头,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不断地流下,可她的脸色却像白纸一般,煞是让人害怕。 这时,太医在李二及几名太监的陪伴下跌跌撞撞地赶来,他一见李自成在此,遂一边向其叩拜施礼,一边则行至床前为陈氏把脉。 太医拉起陈氏那惨白的玉手放至手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李自成和皇后高氏都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期盼救星一般,焦急地等待着。 可是,太医越是把脉沉思,却越是皱紧了眉头,李自成见此便十分着急地道:“什么病?她怎么突然就犯病了?” 太医没有言语,稍顷才放下陈氏的手,十分诚惶诚恐地对李自成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兴许是长途奔袭,困乏劳累久蓄于心,近日又受了些风寒便突然发作,皇上不必多虑,要不几日,娘娘便会好起来的。” 听罢此言,李自成和皇后高氏似乎才多少露出了喜色。这时,太医已经开出了处方,便随手交予站在一旁的李二,让其快去拿药煎了为娘娘服下。 恰在这时,几匹快马纷至,几名汗流浃背的探马一来到屋前的台阶上便直呼:“皇上,皇上!” 处在后房内的李自成都能听到他们那急切的喊声,就在他有些诧异的时候,一名小太监慌不择路地走过来,急切地道:“启奏皇上,几名探马紧急求见!” 李自成一听,便知定有紧急军情。 稍顷,他便回到了大堂里,几名探马一见李自成到来,便都急急忙忙地叩拜施礼,还未待其在太师椅上坐定,便听那其中一名道:“启奏皇上,满鞑子已经追上来了,快快转移吧,若再有延误,便难以走脱了。” 李自成很是吃惊的样子,隔了一会儿,才大声地问道:“满鞑子离我等有多少路程?” “先锋兵马恐只有百十华里之遥!” 另一探马回答道。 其时,李自成已知事情紧急,便立即命令:“速命各营开拔,去往归德,大将刘芳亮率部垫后。” 是夜,一直在内乡休整一月有余的大顺军便在李自成的率领下撤往归德。#春日生活打卡季#
李自成想起了自己的两位心爱的夫人,便回至后房,其时,贵妃陈氏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而
在红墙说史
2024-04-09 21: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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