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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的时间,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和我的家人,这一次我将彻底翻身

十二年前,突遭大火,他不顾所有人反对,冲进火海将我拥在怀里。“只要有我在,你就安然无恙。”十二年后,他不仅娶了我的亲姐姐

十二年前,突遭大火,他不顾所有人反对,冲进火海将我拥在怀里。

“只要有我在,你就安然无恙。”

十二年后,他不仅娶了我的亲姐姐,还欲将处死我的父亲。

1

栗京的冬天冷得像刀子一般十分锋利,漫天飞雪。

当今天子和皇后在殿内缠绵悱恻,而我在七生殿外跪了整整五个时辰。

“请陛下明察秋毫,还宋絮一个清白。”

直到我喊得声音沙哑,他才走了出来。

身后是皇后伶如雪,我的亲姐姐。

两人衣带宽松,脸色微红。

皇后从我身边路过时,说我就像民间客坊里,等着给男人献媚的娼妓。

一边勾引武将宋絮,一边对皇帝宴尘投怀送抱。

她得意的样子犹如我初次见她从宴尘房里出来那般。

可那日之前,嫁给宴尘的本该是我。

五个月前,先帝驾崩,栗城一下子翻了天,就连家族产业也失去了主心骨。

提携伶府的朝廷重臣被压入大牢,也连累了我们伶府,面临抄家。

说是与后妃联合,害死了太子,想扶持智商只有八岁孩子七皇子上位。

然后控制整个朝堂,掀起政变。

我不关心什么朝堂,也不懂什么政变。

只知道那日起,宴尘就与我失去了联络,再次见到他,是和我姐姐躺在一块。

我从家里牵了马,得到宴尘的消息后就去找了他。

开门的时候姐姐赤裸着半个身子躲在他身后。

他拉着我,想解释什么。

可我不想听,不想让他看到我哭的样子。

我转身甩了马鞭,一路不停歇。

到家的时候我是从马上摔下来的,若不是侍女问我为何双眼红肿,我甚至不记得我哭了一路。

后来几日我没再见过宴尘和姐姐,而是等来了新皇登基,和新皇大婚的消息。

那天大家都说,当今皇后的妹妹不顾圣意,私自在殿外长跪不起,门前还染上了因为磕破头留下的血痕。

皇上不杀她,已经是法外开恩。

2

晏尘走后,身边的贴身太监走过来让我赶紧回府,不要扰了皇帝的兴致。

话未说完,我便晕倒在了殿前。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们还是少年,年轻又张扬,宴尘对我的爱也毫无保留。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回忆。

初见宴尘时,他还是个毛头小子,我嫌弃他只知道跟在我后头跑,刚开始的时候父亲还抄起扫帚追过他,在我家院子跑得踢倒了花瓶。

直到宴尘的母亲舒夫人来我府寻人,才知道他们是刚搬来的新邻居,就住在隔壁。

长大我问他为何喜欢我,他说打第一眼就动了心,本能的喜欢让他无法避免的想要靠近。

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打打闹闹的孩童,到青春期的拘谨和心动。

有次宋絮偷偷摘了花想跟姐姐表白,学武之人的呆愣逗笑了躲在树后的宴尘和我。

不过姐姐也早已经对宋絮暗生情愫,红了一丝脸之后就点了头。

我们八卦地笑着,我转过头跟他说:“想不到宋小子还有这一面,平时看他只会练武!”

不过我其实有些羡慕姐姐,因为和宴尘心照不宣,在一起的太过顺利,所以都没收到过正式的表明心意。

他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握住了我的手,低下头一脸宠溺地问:“烟儿把眼睛闭上。”

我赶到手腕上有一丝冰凉,再睁开眼时就看到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串手链。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欣喜若狂。

“就是今天啊,每天从那个小摊路过你都盯着这串手链看。”

他温柔又细心地替我戴上,眼睛好像能柔得出水。

“我们成亲好不好?”

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反应了几秒后使劲点了点头。

那天阳光很好,我躲在树后,闭上眼睛等到了那个我期待很久的吻。

梦里还多了一些不切实际的画面,我梦到了成亲的那天,我穿上嫁衣,戴上红盖头,漂亮极了。

可宴尘掀开盖头的那一刻,还拿了一把刀,他用刀狠狠刺向了我的心脏,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如此凶狠的表情,就像变了一个人。

鲜血和红裙融在了一起。

我被惊醒,身上出了许多虚汗,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梦,我还没死…

他没有伤害过我,但那日和他在一起的姐姐,也与刀无异了。

3

醒来时我在皇宫内的一处偏殿,不知道是谁把我送来这里,但身边接水给我擦洗伤口的婢女我认得,是宴尘殿内的。

我没有时间多想,宋絮还在牢内,生死未卜,他从小与我们一起长大,,虽然呆板,但性格正义,却在几天前被人诬陷与叛贼勾结。

连军营都不太出去,只会练武的人,又怎会与叛贼联合。

我拿下头上的帕子,鞋都来不及穿就一路跑着去了皇宫内的牢狱,看守的狱官将我拦在了外头。

“狱卒大哥,宋将军是不可能与叛贼有勾结的,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求求你放我进去!”

因为慌张我拽住了他的衣服一角,看门的狱卒顿了一下便抱拳低着头让我离开。

“伶烟姑娘,私闯牢狱是大罪,如果不是看在皇后的份上,我们已经把你扣押了。”

“还请你不要为难小人。”

我不顾狱卒的劝阻,趁他们不注意还是溜了进去。

宋絮头发凌乱,手指红肿颤抖着。

他被用过刑了。

皇后到的时候我正将手伸进去握着宋絮的手问他疼不疼。

她明显愣了一下。

“牢狱重地,岂是谁都能闯进来的,即使是我的亲妹妹也不例外。”

“来人,将她带下去,行二十仗。”

说完四五个狱卒就将我架起,宋絮则为我求情,“伶烟姑娘进宫不久,不懂规矩,还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放过伶烟姑娘。”

伶如雪脸上瞬间浮现怒气,“宋将军在外镇守边关,竟还清楚他人行踪,看来十分挂念啊。”

“三十仗。”

我趴在行刑椅上疼得大声叫喊。

宴尘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在我意识模糊时出现在了面前。

“烟…这不是皇后的妹妹吗?怎么回事?”

得知来龙去脉后,他下令停止,让宫婢先将我带回他的寝宫。

为我包扎的女医走后,硕大的寝宫只剩下我和他二人。

“烟儿,还疼吗?”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眼睛是亮的。

“你真的相信宋絮与叛贼勾结吗?”

“我不相信……”他垂下眼。

“那为什么还要将他关押起来?为什么不查?”

“我刚坐上新君之位,地位不稳,需要有个人杀鸡儆猴。”

我很想朝他大吼。

“他可是我们的朋友啊…你怎么能利用他…”

“他是朕的臣子。”

“那我呢?”

他没再说话,沉默了几秒后缩回手走了出去,“派几个手脚利索的人照顾皇后的妹妹。”

我看着他穿着龙袍的背影,第一次觉得陌生。

4

养伤那段日子我一直居住皇宫里荒废的一处宫居,宴尘路过时就会来看我一眼。

久而久之,宫里流传起了皇帝总爱去冷宫找皇后亲妹妹的消息。

皇后也来过几次,但总是盛气凌人的样,不过也总爱往牢狱跑。

皇帝没事就去关心小姨子,皇后也不管不顾往臣子的地方跑。

说出去实在有些好笑。

能下地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宋絮,七拐八绕问了好些人,才知道半月前宋絮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清白。

我找到他时,他还未出宫,正坐在荷花池边,手里拿着一只簪子。

“宋絮!”

“小烟!”

我跑过去拉住他瞧了又瞧,“你怎么样啊,我走之后他们有继续折磨你吗?”

他看着我笑了笑,替我将发梢放到耳后。

“没有,你走之后皇后又将我审问了一番,说事有蹊跷,让人好生照料我配合调查。”

宋絮总这样,笑着说一切事情,但其实他称呼伶如雪为皇后的时候心里是很难过的…

他告诉我,军营休假的时候他独自上了街,看到有小贩卖首饰,便停了脚步。

睹物思人,宋絮就这么盯着那簪子看了一会,想到伶如雪最喜欢紫色簪子,便鬼使神差的,付了钱给那胡人小贩。

而平日里对宋絮虎视眈眈的眼线,也立马将消息告诉上级。

给他扣了个和乱臣贼子有勾结的帽子。

但与小贩有交易是事实,为了堵住那些个等着看热闹的人的嘴,宴尘还是下令将他囚禁在府内一月。

我感叹时光残忍,一眨眼就将相爱的人分开,每个人都不好过。

我靠在宋絮肩膀上,不忍落了泪,打湿了他的衣襟。

宵禁接近,宫门快要关上了,我催促宋絮赶紧回府,:“若是被人发现那些人又该那你做文章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你因我入宫,这里人心复杂,一定尽早离开,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

我与宋絮就像两只在梦境走失的兔子。

目送他离开后我回了暂住的云野宫。

宴尘今日也来了,“你怎么……”

没等我说完,他突然发怒一般,冲过来死死抓住了我的手,“你哭过了?”

“你去见谁了?”

他双眼有着压制不住的怒气。

其实不用我回答他也知道的。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我与宋絮一同长大,老友深陷险境无事后离宫我自应该去送送他。”

我十分平静,这些是我的心里话,自始至终都把宋絮当朋友,但不知怎的,到了宴尘的耳朵里就变成了移情别恋。

“你喜欢他。”

“我不喜欢。”

“你就是。”

我被问他急了,“你胡说什么!”

就在宫门外,他将我一把拉过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一旁的宫人纷纷低下了头。

宴尘将我拦腰抱起,进了卧房。

那天晚上是中秋,别处宫邸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云野宫除了我和宴尘外没有别人。

他粗暴地将我的衣物撕开,我用力捶打着他的背部,肩膀上留下了好几个我咬的齿印。

我咬的越深,他越用力。

我是想过与心爱之人婚后的日常,但绝不是这样的…

结束后他抱着我,“烟儿…”亲昵地咬着我的耳垂。

他继续说:“还好我们还是在一起。”

我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月亮,“你不是宴尘。”

“我的宴尘不会这么对我。”

“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以后我只宠你一人。”

“是宠,不是爱。”

“我现在是一国之君,有什么给不了你!”

第二天,宫里就多了个才人,伶家两姐妹同侍一夫。

说实话,我挺反胃的,但宴尘告诉我:“宋絮现在留职查看,将军之位正好空缺着,我刚好有中意的人选。”

他是在威胁我,宋絮生在武家,战场就是他的命。

5

作为新妃嫔,我按照礼数去给皇后请安。

“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新婚不久,偌大的宫邸里红色的帘帷还熠熠生辉。

我跪在地上,她慢慢走过来捏起我的下巴,嫌恶又鄙夷地说:“就算你现在得到了皇帝的宠爱,也是比不过我的。”

“从小你就占尽父亲母亲的宠爱,可以到处游山玩水,就因为我是姐姐,要处处让着你。”

“如果不是那日你不慎将滚烫的茶水倒在我手上,现如今我早已是栗京的名家琴手了。”

我这才注意到,姐姐的眼神其实透着一丝悲凉。

抚琴是她的梦,儿时因我不听家人话,在院里到处乱跑,误伤了姐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