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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为她和白月光的孩子亲手断绝了女儿的生路, 我要他们偿命

1 1老婆的白月光为了成为豪门赘婿,给老婆下药骗来了卵子,找代孕生下了孩子。我怒不可遏要找白月光算账,老婆却死死地拦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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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白月光为了成为豪门赘婿,给老婆下药骗来了卵子,找代孕生下了孩子。

我怒不可遏要找白月光算账,老婆却死死地拦住我,声音恳求:

“这个孩子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好不好?”

可六年后,在女儿的小学开学典礼上,说自己有紧急事情要处理的白清欢却站在了另一个和她长得有八分相似的小男孩。

我连忙挡住女儿的眼睛,不让她看见,作为父亲我不愿让孩子经受这些东西。

可那天,那个小男孩却打电话来说被人绑架了。

我浑身一颤刚想带着女儿逃跑。

可白清欢早我一步,她将女儿绑在火焰喷射器之前,拿着遥控器质问我。

“告诉我,小翔到底被你藏去哪里了!”

“两个孩子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我已经放弃了付廷深,我不可能再放弃我的小翔!”

她对我疯狂地怒吼,我对她卑微地哀求。

可她最终还是按下了按钮。

就在女儿哀嚎声传来的前一刻,她接到了白月光的电话,说这只是孩子的一个玩笑,他正在家里吃饭呢。

我痛苦地跪坐在地上。

她却撇了我一眼,不屑地笑了笑:

“别在这里继续装了,这不过是个假人而已。”

她正亲昵地训斥儿子不乖的时候,我正抱着女儿的焦尸放声痛哭。

.....

医院的停尸间里,女儿小小的焦尸就蜷缩在那个冰冷的台子上。

“孩子,确认失去了生命迹象,您.....节哀。”

医生到了声节哀连忙跑出了停尸间,这种被火焰烧焦的孩子尸体,哪怕是医生也会觉得反胃。

可我却丝毫没有察觉,我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具小小的尸体。

我的乖女儿最怕火了,一定是太害怕所以说蜷缩起来了吧。

泪水在我眼眶中不断地盘旋。

女儿,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她小小的可爱的样子,好像还在我的眼前,我好像还能听见她的声音。

我愣在那里,看着她,一动不动。

乖女儿,下辈子,你一定要投胎到一个好家庭里,别再找想这样的爸爸妈妈了。

曾经幸福的画面一幕一幕在我眼前闪过。

白清欢刚刚怀孕时,我摸着她的肚子看着她幸福的笑。

那时候我们每天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她抱着自己的女儿每天像含着珍宝一样照顾着她。

她说,她是女儿最坚实的后盾,是她一辈子的妈妈。

可是就在刚刚,白清欢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自己的开学典礼上,女儿看到自己的妈妈站在别的孩子身边,为别的孩子整理红领巾收拾背包,她的心情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只忙着照顾女儿,那里有空去管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可白清欢却怎么说都不管用,就一口要死认定是我让人绑架了她的儿子。

我拼命哀求拼命解释,可是她还是把女儿绑在了远处,用喷火器对着她。

我就看着她慢慢地按下了自己手里的喷火器,温度逐渐升高,热浪慢慢拍到了我们的脸上。

女儿的嘴里被她塞上了棉布,她拼劲全力的哀嚎着,可却只能发出那么一点点的声音。

我被白清欢叫来的几个保镖架住,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来,只能看着,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女儿被她最喜欢的母亲亲手烧死。

直到最后,她嘴里的破布被烧毁,她微弱的哀嚎声才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边。

她说:

“爸爸妈妈,救救我。”

我行尸走肉般的在路上走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

怒气冲冲的白清欢就在楼底下等着我,看到我回来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脖子。

“傅云锡,你就这么忍不下小翔是吗?”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小翔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的孩子,我也绝对不可能放弃小翔,我会像保护女儿一样保护他!”

听到她这句话,我机械地抬起头。

呵,可你的女儿被你亲手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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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还是满眼愤怒地看着我,继续向我发泄着她的怒火。

“小翔现在虽然人在家里,但是眼睛受了伤,如果他眼睛真的出了半点问题,我绝对饶不了你!”

白清欢气冲冲地开车,离开了家,我独自一人站在家门前,痴痴地看着门前的报纸和杂志。

我还记得女儿想要定这些报纸和杂志的样子,她手里挥舞着小剪刀和被剪的不成样子的布料,说着自己长大要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那种可爱的生动的样子,现在我再也看不到了。

我一步一步地走进家里,走进女儿的房间里,坐着,抱着她的衣服坐着,就好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全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清欢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接起白清欢的电话,电话那边是她愤怒压抑的声音。

“傅云锡,你这个王八蛋!”

“我都已经放弃付廷深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对我这个儿子,他眼睛被你戳的看不清了!”

“这么大个男人对着孩子下手,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自尊心吗?”

“我告诉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到医院里来!”

一听到这,我的泪水更止不住了。

都怪她,都怪她,我的女儿才失去了生命!

我放下了电话,继续坐在女儿的屋子里。

不一会白清欢带着几个壮汉,满脸杀意地冲了进来。

“傅云锡!我叫你去医院你为什么不去,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我抬起头,怒目而视,我刚想开口斥责她,旁边壮汉的拳头已经砸到了我的肚子上,把我一切的愤怒都打了回去。

他们把我绑去了医院,到了病房里,小翔的眼睛缠着厚厚的绷带,他抱着自己的枕头哭闹着,付廷深在一旁温柔地安抚她。

小翔还活着,可是我的女儿却已经没法再活着了。

看到我来了,付廷深赶紧拉过白清欢来说起了话。

“你跟他说过了吗?”

“没有,我拉他来说,这样他也逃不了了。”

我突然脊背发亮,好像有什么东西盯上了我。

付廷深和白清欢走到我身边,付廷深流着眼泪:

“云锡哥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吧,他才六岁,你不能让他就这么失明了啊!”

“我知道你是弓箭运动员,眼睛一定很好使很清澈,所以我想请你给我的儿子捐一下你的眼角膜好吗?”

付廷深的礼貌很到位,可是那话,不论用什么方式说出来,都是那么的冰冷和残酷。

我知道为什么刚才脊背发凉了,白清欢却连一点礼貌都没有。

“这还跟他客气什么,直接把他捆起来送进手术室就好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清欢,我是一名弓箭运动员,眼睛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如果失去了一只眼睛,那么我的靶我就再也打不中了。

她知道做弓箭运动员是我一生的梦想,可她在此刻,却丝毫不肯停歇,直接让壮汉把我架了起来。

白清欢仔细盯着我的眼睛,笑了一下。

“死一个假人哭得这么厉害,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金马影帝呢!”

“不用担心女儿,你一会进手术室,我会去照顾我们的女儿的!”

她不提女儿还好,听到女儿我心里的火一下就控制不住了。

“我告诉你,女儿不可能再见你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恶毒妇人!”

听到这句话,白清欢也笑了。

“放心吧,女儿是最喜欢妈妈的了,她怎么样都回会来看我的。”

我刚想说出来,女儿已经死去了,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我摸来摸去,在脖子动脉处找到了一根细小的针管。

随之麻药的劲上来,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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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手脚绑着拘束带。

医生告诉我,是白清欢把我送进来的,她说我患上了攻击性很强的妄想症,需要强烈物理手段干预。

我的指尖发黑,想必已经被电过几次了。

而且我的眼睛有一个已经彻底失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看来他们已经拿走了我另一个眼角膜

在晕倒时我依稀听到了付廷深和白清欢的对话。

付廷深跟白清欢表白,可却被她给拒绝了。

可,哪有能怎么样呢?

我的女儿已经去世了,我对白清欢所有的爱,在我女儿去世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

只剩下被愤怒燃烧成灰烬的心和滔天的恨意。

哀大莫过于心死。

从病房里出来后,我径直去了太平间。

我的女儿还躺在冰冷的停尸柜里,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那副蜷缩的模样,已经被入殓师整理好。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就仿佛睡着了一样。

我攥着女儿的手,轻轻地摩擦着。

没有一点点小孩子的光滑,只有被高温灼烧的扭曲和坚硬。

这是白清欢杀害自己女儿的证据。

我还记得女儿第一次会说话那天,她伸着可爱的小手在我的怀里叫着爸爸,那时候我有多开心啊。

我不停地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白清欢也凑了上来。

她拉着女儿的手说:

“乖女儿,只要你叫我妈妈,妈妈就保护你一辈子好不好?”

“来,宝贝,跟我叫妈妈。”

女儿可爱地看着白清欢,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

“妈妈。”

那种可爱的模样,让白清欢直接将女儿抱走,看着她对她说:

“可爱的宝贝,你就是妈妈要保护一辈子的宝贝!”

可是这句话,就维持了六年。

六年后,她亲手杀死了我的女儿。

我回忆着在我那个小家里,和女儿和白清欢发生的种种事情,曾经温馨甜蜜的回忆,在此刻都化作愤怒和悲痛。

真当我沉浸在我自己的回忆中时,一个律师敲响了太平间的门。

“你好,是傅云锡先生吗?”

我面无表情的回头看着他,律师有些害怕,声音显得很温和。

“纳兰先生让我告诉您,赶紧签了这份协议,否则让您女儿死无葬身之地。”

他把合同交到我手上,转头就离开了这里。

是和白清欢的离婚协议,也不出我所料是什么净身出户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都没看直接在最后签上了我的名字。

对于这段婚姻,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我现在想做的,只有立刻离开白清欢,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签完后,我长长抒了一口气。

给一个人打去了电话。

我以为,这段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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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下葬的好日子,我什么也没做,拿着我女儿的骨灰跪在墓碑之前。

我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希望我女儿下辈子变成一位富人家的大小姐,一辈子平安幸福。

我闭眼祈祷,耳边却传来了一群人的嬉笑声。

我不懂为什么在墓地这种地方,还会有人能够笑的出来,直到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傅云锡,你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这样了还不够是吗?”

是白清欢。

我睁开双眼回头看去,白清欢和付廷深站在一起,身旁跟着一群他们所谓圈子里的朋友。

“傅云锡,我真应该让你去演个电影,就你这演技,从电影里挣钱,肯定远比跟清欢要钱要的多!”

付廷深戏谑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我不想搭理他们,对于他们,连愤怒都是多余的。

他见我不为所动,付廷深有些愤怒。

他走到了我的身旁,拿起墓碑前的骨灰盒高高举了起来。

“行了,傅云锡,对着一个陌生人的墓碑和道具骨灰盒祭拜的感觉很累吧,别在这里继续演戏了。”

“来,让我看看这道具骨灰盒到底怎么样!”

说着他就想要打开这个骨灰盒,我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抢回来,可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却将我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怎么,知道是假的怕我打开是吗?哈哈哈,可我偏要打开!”

他打开了骨灰盒抓出一把直接扬在了空中,随后哈哈大笑。

“平常还真体验不到,今天托你的福,我也能体验一把把别人挫骨扬灰的感觉!”

我看着骨灰盒在这群混蛋手里传来传去,拼命想要挣扎出来,却怎么样都动不了。

我就只能坐在地上,看着我女儿的骨灰被他们想玩具一样玩弄着。

心和灵魂如同被刀一寸一寸锯开一般疼痛。

我嘶吼,我大喊,我挣扎,可换来的却只有他们更疯癫更快乐的大笑。

“好了,够了!”

白清欢声音冷彻,叫停了眼前的一切。

她接过骨灰盒拿在手中,站在我身前。

“傅云锡,记住,这是给你的惩罚!”

说罢,她直接将骨灰扣在我的头上。

雪白的骨灰随风飘荡着,地面的污泥混合着骨灰。

我女儿连死,都不得安宁吗?

白清欢说完后带着付廷深一行人离开了墓园。

我收拾着地上还能被我收拾起来的骨灰放进盒子里。

等我再抬起头来,白清欢和付廷深已经离开了这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站了起来。

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墓园门口,我转身坐了上去。

白清欢,我们,再也不见。

评论列表

用户38xxx86
用户38xxx86 2
2025-11-29 09:52
这已经不是故事了,是精神病人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