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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自称西南毒王网上四处兜售面粉,警方上门捉拿却惊掉下巴,原来男子拿冰糖冒充面粉

老罗听说自己的瘾君子老爹网购“高货”被骗,一吸发现是冰糖。他灵光一闪:这钱太好赚了!转身批发几百斤冰糖,潜伏进十几个QQ

老罗听说自己的瘾君子老爹网购“高货”被骗,一吸发现是冰糖。

他灵光一闪:这钱太好赚了!

转身批发几百斤冰糖,潜伏进十几个QQ群“创业”。

当他“西南毒王”的名号打响时,月销八十斤惊人业绩却惊动了缉毒刑警。

当警察破门而入,看到满屋蛇皮袋的“高货”时,差点惊掉了下巴。

眼看就要获得一等功了,老罗却直喊冤枉:“我卖的事冰糖,不是高货。”

当事情水落石出时,老罗眼见着就要被无罪释放。

七个省外买家集体曝光,凑够五千元诈骗金,送了他十个月的小黑屋免费居住权限。

不得不说,他凭一己之力,成功为禁毒工作做出了突出贡献。

事情的具体过程到底是怎样的戏剧性,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扒一扒:

“嘶——呸!”

老罗老爹猛地甩开手里那包冰。

喉咙里一股齁死人的甜味直冲天灵盖,还他么是冰糖的甜。

他盯着桌上那堆晶莹剔透的“宝贝”,脸上肌肉抽搐,像生吞了一只活苍蝇。

“草!冰糖?!” 他对着空荡荡的物资吼了一嗓子。

几百块血汗钱,换回来十几克泡水喝的玩意儿。

一股邪火就从他的脚底板直冲脑门,气得他直骂娘。

本想找卖家算账?念头刚冒头就放弃了。

报警说买冰被骗?

警察先抓谁还用想?

这哑巴亏,只能就着那股甜腻味,硬生生咽下去。

这时,和老父亲相依为命的老罗回来了。

得知了老爹的遭遇,一个极其荒诞的念头,悄无声息地爬上他的心头。

“这钱……也太好挣了吧?”

他爹这几年,不光花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连带着他们家的名声都搞臭了。

他不光没钱娶媳妇,出了门连脊梁骨都挺不起来。

他做梦都想娶媳妇,都想挣大钱。

想到老爹的遭遇,他就想拍手叫好。

老罗的脑细胞快速运转起来,很快眼里就冒出来一阵金光。

他猛地一拍大腿,震得桌上几粒“冰糖”滚落在地:“要是自己也这么搞,不光能快速赚钱,还能为禁毒的事业添砖加瓦!何乐而不为呢!”

干!说干就干!

真的自己搞不起,也不敢搞。

假的也没多少成本啊!

就算自己现在穷的叮当响,也不差那点买冰糖的钱。

当天下午,老罗就直奔批发市场!

“老板,冰糖,最便宜那种,来两百斤!”

老板一听,只当他是卖冰糖的小贩,很快就用蛇皮袋鼓鼓囊囊地装了几袋子。

老罗把蛇皮袋搬回出租屋,堆在角落里。

随后就开始进入了自己的战场。

那是十几个隐秘的QQ群,有自己老爹踩出来的老路,他轻车熟路就找到了组织。

他一个个地添加QQ群,为了不被识破,QQ头像也换成了模糊的风景图。

签名改成了极富暗示意味的:“白货,纯,有缘来”。

“新到好冰,纯度高,包爽。”

他在群里小心翼翼地敲下第一行字,指尖有点抖,心也跳的厉害。

屏幕的幽光却照亮了他那张紧张又亢奋的脸。

叮咚——

第一单,来了。

对方要“一个”,地址在外省某市。

老罗手忙脚乱地拆开一袋冰糖,倒进塑料袋,用厨房秤抖抖索索地称好。

想了想,又撕开一小包最便宜的绿茶,塞了进去。

发货前,他又补了一句:“兄弟,就冰糖和茶叶,别想多啊。”

对方回复飞快:“懂!明白!规矩人!” 后面还跟着个“握手”表情。

老罗盯着屏幕,噗嗤一声乐了。

这钱,真他么是风刮来的。

“冰糖工厂”的引擎,就此轰然启动,转速快得惊人。

订单像开闸的洪水,汹涌而至。

QQ的提示音此起彼伏,成了出租屋唯一的背景音乐。

屋里的蛇皮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老罗补上。

老罗看着那飞速消耗的冰糖小山,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成本还是高!

他眼睛珠子一转,又想起了家里做粉条用的明矾。

这玩意儿,雪白雪白的,看起来更像!也更便宜!

“看来得转型了!下次上明矾!” 他果断拍板。

几天后,效果立竿见影,利润率像坐了火箭般直接往上窜。

几毛钱一斤的明矾,套个黑色塑料袋,顺带包一袋劣质茶叶,跨省发出去,收到的就是七八百。

一万五千倍的暴利!

老罗数着手机里越来越多的零,做梦都能笑醒。

就这样,“西南毒王”的名号,在网络上这片阴暗角落不胫而走。

老罗的订单量像脱缰野马,月销轻松破八十斤。

堆满蛇皮袋的出租屋,成了老罗的“白粉”帝国心脏。

但老罗做生意并不盲目,他一直秉持着自己的原则。

那是他这么多年来从他老爹身上吸取的教训。

他恪守的第一条铁律:不骗本地人!只做跨省买卖!

他太清楚那些瘾君子被骗后的疯狂了,只有隔着千山万水,自己安全才能有保障。

但他这惊人的出货量,终于还是撞进了网络缉毒警的视野。

当数据流在冰冷的服务器里碰撞、预警,最终化为一份加急情报:

川内某市,存在一网络贩毒巨枭,月交易量百斤级,极其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