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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滚去擦鞋!地铁迟到 1 分钟被经理踩手羞辱,不料空降副总拍桌:这是我兄弟,你算什么东西

地铁口豆浆泼地,他迟到 1 分钟。经理甩考勤表划破他脸,踩着手碾出血印:“滚去擦鞋!” 同事拍视频笑他像狗。谁料次日,西

地铁口豆浆泼地,他迟到 1 分钟。经理甩考勤表划破他脸,踩着手碾出血印:“滚去擦鞋!” 同事拍视频笑他像狗。谁料次日,西装革履的空降副总把经理名片扔垃圾桶,指着他拍桌:“这是我兄弟,你算什么东西?” 当年吃他剩饭的穷小子,如今成了他攀附不起的靠山。

1

早上七点的地铁口像口沸腾的高压锅,汗味、油条味混着尾气在闷热的空气里翻涌。

我左手拎着两袋刚出锅的热豆浆,右手扒着地铁门边缘,指尖被金属夹得发白。

就在车门即将关闭的瞬间,后颈突然传来一股猛力,我踉跄着扑在台阶上。

两袋豆浆脱手飞出,乳白色的液体在瓷砖上炸开,溅到前面穿西装男人的裤脚。

"不长眼啊!"男人回头瞪我,皮鞋碾过豆浆渍,留下一串黏糊糊的脚印。

我慌忙爬起来捡摔扁的豆浆袋,下一班地铁要等十分钟,手机上的时间让心脏发紧。

打卡机"嘀"的一声响起时,屏幕上的数字精准地跳成7:01。

后背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考勤表"啪"地甩在我脸上。

李扒皮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板:"废物!公司养你是让你来吃干饭的?"

他挺着啤酒肚,衬衫领口沾着油渍,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A4纸边缘划过我的嘴角,一阵刺痛后,温热的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滴。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擦,周围传来细碎的笑声。

行政部的阿珊举着手机,镜头明晃晃地对着我:"看他像不像捡垃圾的?"

我蹲下去捡散落的考勤表,指尖触到冰凉的地面,也触到那些扎人的目光。

回到工位时,我的键盘像被泡过的海绵,深褐色的奶茶顺着键帽往下淌。

黏糊糊的字母"Q""W""E"已经松松垮垮地翘起来,轻轻一碰就掉在桌上。

我知道是谁干的——昨天我撞洒阿珊半杯奶茶,她撂下狠话:"等着瞧。"

中午刚到饭点,公司大群弹出李扒皮的公告:【赵××本月绩效扣50%,以示警告。】

下面跟着几个点赞的表情,阿珊发了个"加油"动图:"下次早点哦~"

我捏着手机走进食堂,打饭阿姨舀青菜的手像装了弹簧。

一勺绿油油的青菜在铁勺里抖来抖去,最后落在餐盘里的只剩两片发黄的叶子。

阿姨面无表情地说:"李经理交代,你最近得减肥。"

我端着餐盘坐在最角落,听见身后传来议论:"听说他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上周房东都找到公司来了,可能找不到下家才耗着吧。"

我握着筷子的手越收越紧,木筷在掌心硌出红印,青菜咽下去像吞了玻璃碴。

下午的部门会议成了我的公开处刑,我刚把方案递过去,李扒皮就猛地站起来。

他双手抓住方案纸狠狠一撕——"刺啦"一声脆响,A4纸被撕成八瓣,碎片像雪片似的撒在我头上。

"大家都看看这反面教材!"他把碎纸往我脸上扔,"这种垃圾方案也敢拿出来!"

一片碎纸扎进我的后颈,尖锐的痛感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死死低着头,看见皮鞋尖上落着半片纸屑,周围的笑声像潮水涌来。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生长:今天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明天我要你们加倍偿还。

下班铃响时,李扒皮把一双锃亮的黑皮鞋踢到我脚边:"擦干净再走。"

他靠在办公桌边剔牙,语气轻描淡写。

我咬着牙蹲下去,拿出鞋油和抹布刚要擦,他突然抬脚踩在我的手背上。

皮鞋跟狠狠碾了两下:"用点力啊,擦不干净别想下班。"

骨头被碾压的钝痛顺着手臂蔓延,血珠从皮肤下渗出来,在抹布上晕开红痕。

我死死咬着嘴唇尝到血腥味,却一声没吭。

他以为我在忍,却不知道我心里的火已经烧到了喉咙。

2

周五下午三点,公司大群突然炸开了锅。

置顶消息是HR总监发的:【紧急通知:总部空降新副总周野,明日上午九点莅临突袭检查。】

消息下面瞬间刷出上百条回复,李扒皮十分钟内连发十个玫瑰表情:"欢迎周总!"

第二天早上的会议室亮得晃眼,八盏射灯齐刷刷打在长桌上,灰尘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端着咖啡站在角落,看着李扒皮忙前忙后指挥保洁擦桌子,嘴角笑到耳根。

当会议室门被推开,那个穿着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的男人走进来时,我手里的咖啡杯"哐当"撞在墙上。

——周野,我大学睡在下铺的兄弟,当年穷得吃我剩饭的周野,成了空降的副总。

他比大学时高了些,轮廓更硬朗,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如刀。

李扒皮像条哈巴狗似的冲上去递名片:"周总您好,我是市场部李明!"

周野只用两根手指夹过名片,扫都没扫一眼,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听说有人被安排到厕所门口办公?"周野的目光扫过会议室,最后落在我身上。

李扒皮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是、是他自己申请的,说喜欢清净......"

"赵组长。"周野打断他,抬了抬下巴,"十分钟内搬回你的原位。"

我放下咖啡杯,挺直脊背往外走,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只剩我的皮鞋"哒哒"声。

经过李扒皮身边时,他压低声音威胁:"你敢动试试?信不信我让你明天滚蛋!"

我回头冲他笑了笑:"周总刚说的,要不李经理亲自去确认一下?"

我的原工位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键盘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拉开椅子坐下,看见桌角还留着我以前刻的小记号——刚入职时意气风发的印记。

阳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像给我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周野在会上当众宣布:"本周和鼎盛集团的竞标项目,由赵组长全权负责,李明经理协助。"

李扒皮的脸瞬间黑成锅底,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只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一定配合。"

那天晚上我在公司通宵重做方案,把被李扒皮删掉的核心算法全加回去。

又联系大学师兄,连夜做了3D裸眼展示模型,凌晨五点天边泛白时,演示动画流畅运行。

我端起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这一次,我绝不会输。

周一的竞标汇报会上,我穿着新买的藏蓝色西装走上台。

当PPT第一页动画转场,3D模型在空中旋转展示时,台下甲方代表集体发出"哇"的惊叹。

我刚要开口讲解,李扒皮突然从后排站起来:"等等!这数据是偷的!他偷了我的方案!"

我淡定地切换到后台界面,屏幕上清晰显示每个数据的生成时间戳。

"李经理说笑了。"我指了指屏幕,"您电脑里那份空白模板,难道也是我偷的?"

全场爆发出哄堂大笑,李扒皮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甲方老板当场拍板:"就这个方案!合同现在签!"

两千万的合同被递到我手里时,我能感觉到李扒皮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死死扎在背上。

散会时他堵在走廊,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过来:"小赵,这里面有十万,项目挂我名下,以后少不了好处。"

我推开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李经理,十万块,买您这张脸都不够。"

他看着我转身离开的背影,嘴唇气得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社死,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晚上部门聚餐,同事们围着我敬酒,阿珊端着酒杯挤到最前面。

她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赵哥,以前是我不懂事,嘴碎说错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抿了口酒,看着她眼底的慌乱,笑得风轻云淡。

有些人,总要等你站到高处,才知道弯腰道歉。

反转段

李扒皮的阴招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第二天下午,人事总监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桌上放着一份打印的匿名邮件。

【举报市场部赵××学历造假,其声称的大学毕业证实为伪造,望公司严肃处理。】

邮件附件里贴着一张模糊的"学历查询失败"截图。

"小赵,你别紧张,公司也是按流程办事。"人事总监推了推眼镜,"把学历证明给我看一下。"

我直接打开手机,调出学信网的在线验证报告,身份证号、毕业院校、学位信息一目了然。

"麻烦查一下发件人的IP地址。"我把手机递给她,语气平静。

技术部很快传来结果:发件IP来自公司内网,正是李扒皮办公室的电脑。

周野看到报告后,直接在公司大群发了通报:【李明经理恶意诽谤同事,扣发三个月绩效奖金,记大过一次。】

消息下面一片"支持公司决定"的回复,李扒皮的头像在群里安静得像个死人。

但他显然没打算收手。

一周后,我外出见客户时,技术部打电话来,声音急得发颤:"赵哥,服务器被黑了,核心代码全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冷静下来:"别慌,启动云端备份,我五分钟前刚更新过。"

等我赶回公司时,技术人员已经通过备份恢复了数据。

服务器的入侵日志显示,攻击来源指向了竞争对手公司的IP。

"报警吧。"我对周野说,"我在服务器里装了反向追踪程序,能定位到具体操作人。"

警察来公司调查时,在茶水间堵住了鬼鬼祟祟的李扒皮。

他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和对手公司联系人的聊天记录:"钱什么时候打过来?代码我已经删了......"

"不是我!我只是收钱帮忙传消息!"李扒皮语无伦次地辩解,但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不会说谎。

看着他被警察带走时瘫软的样子,我心里没有快意,只有尘埃落定的平静。

有些人总要亲手把自己送进深渊,拦都拦不住。

我以为这就能让他安分,没想到更大的坑还在后面。

竞标成功后的第三天,甲方女领导突然怒气冲冲地打来电话:"小赵,你们公司就是这么做项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