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美国制药巨头明知药丸成瘾,仍疯狂推销:有人家破人亡,有人靠离岸信托逃罪…
在这个被资本与权力精心编织的现代寓言里,一家名为潘多拉的制药巨头,以“缓解痛苦”为名,释放了一场席卷全美的灾难。
它手握金色的药丸,许诺安宁,却埋下成瘾的祸根;它操纵科学,收买监管,压制异见,将无数普通人的生活推向深渊。
从中西部小镇的诊所,到华盛顿特区的密室,从破碎的家庭,到孤独的坟墓,真相与谎言,良知与背叛,绝望与抵抗交替上演——这是一个关于系统如何背叛人民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那些人如何试图在黑暗中点燃微弱光芒的故事。
而这一切,都始于一句冷酷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
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萨克勒家族创办的普渡制药公司,以肮脏卑劣的手段,促使美国国内阿片类止痛药——奥施康定被滥用。直接导致超过五十万人死亡,数百万人成瘾。酿成了美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公共卫生灾难。本故事即以此事件为原型。
1
这里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的曼哈顿,据说,在这里,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的味道。在阳光之下闪烁着光芒的摩天大楼,如同巨大的墓碑,矗立在这资本市场的坟地之上,镌刻着资本家的丰功伟绩,还有,芸芸众生的累累白骨。一栋并不显眼的大楼内,潘多拉制药公司的总部会议室里,正进行着一场将决定数千万人命运的交易。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古龙香水,还有新鲜雪茄的气息。还有,就是那无处不在的焦虑。公司的财务报表已经停滞了许久。一款被公司寄予厚望,原本是公司摇钱树的阿片类止痛药专利即将到期。公司上下,为此都愁眉不展。
埃里克·沃恩,这位潘多拉公司年仅三十八岁的首席营销官,正将他精心炮制的新产品的营销方案投射在巨大的屏幕上。他的西装剪裁的贴身而安美,笑容中透露着自信,但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后背渗出的汗珠正慢慢浸湿他昂贵的衬衫。
“……先生们,‘安享宁’不仅仅是一种止痛药,”沃恩对着一众股东循循善诱,保证自己的每一个音节都会发挥足够的说服力,“它更是一种承诺。一种让疼痛患者重拾生活,重返工作的承诺。而我们的市场,是所有美国身患病痛的患者。这是一个每年价值数千亿的广阔蓝海。”
随着他的演讲结束,屏幕上的图表定格在最后一页,那是一根销售额的预测曲线,指数一般的陡峭增长得令人咋舌。
桌子的另一端,坐着公司的实际掌控者——查尔斯·斯特林。他六十多岁,头发银灰,梳得一丝不苟,眼神深邃而坚定,看过动物世界的人应该能识别——那是狼的眼神!他微微后靠,指尖轻轻点着红木桌面,伴随墙上挂着的钟摆的节奏缓慢地敲击着,催逼着沃恩的神经。
“承诺很好,沃恩。”斯特林终于开口,“但我们的老药专利下周就到期了。仿制药会像蝗虫一样扑上来,啃噬我们过去二十年建立的一切。董事会需要的是奇迹,是能让我们股价一飞冲天的火箭燃料。你这些PPT上这些漂亮的曲线,在我看来,还远远不够…‘激进’,你明白吗?”他抬起食指指了指沃恩。
沃恩切换了幻灯片。屏幕上画风大变,更具侵略性的色彩立即引起人们的注意。“那么,斯特林先生,这就是更‘激进’的部分。”沃恩点击了一下激光笔,一个红色的“保密”印章覆盖了新的图表。
“首先,数据优化。最初的临床试验显示,有令人不安的成瘾倾向。我们需要重新‘分析’这些数据,将关注点从‘成瘾率’转移到‘镇痛效果卓越率’。其次,学术方面的意见领袖。我们已经接触了疼痛学权威奥利弗·斯通博士,一份丰厚的咨询合同足以让他成为赞扬‘安享宁’最响亮的声音,告诉全世界的医生,这种新型缓释配方‘不易上瘾’。”
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几位高管交换着眼神,有人挪动了一下身体。斯特林的嘴角压不住地往上抬了些,但那不是微笑,那更像猎手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表情。“继续。”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环,”沃恩感到自己心跳加速,“确保监管畅通无阻。我们需要在FDA(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找到朋友。并且,我们需要在国会山有一位重量级的守护者,以防……万一出现不必要的关注。”
“你有人选了?”斯特林言简意赅。
“FDA评审办公室的苏珊·怀尔德女士。她事业遇到瓶颈,渴望认可,更重要的是,她渴望……更丰富的生活。”沃恩无比精确,就像在谈论商品规格,“而政界,罗伯特·‘鲍勃’·哈里斯参议员是理想人选。他能量巨大,是几个关键委员会的成员,而且,他明年的大选需要大量资金。”
斯特林沉默了片刻,终于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渺小的城市,以及,芸芸众生。良久,他做出了决定,为这芸芸众生,下达了判决!
“可以。去做。无论用什么方法,让他们看到与潘多拉合作的光明前景。”他转过身,目光再次锁定沃恩,“记住,沃恩,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安享宁’获得成功,造福了数百万‘痛苦’的患者,谁还会在乎过程中那些微不足道的……技术性调整?我要看到处方量像火箭一样飙升。不惜一切代价。”
“不惜一切代价。”沃恩重复道,这句话像一句咒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住颤抖。
而同一时间,离这金字塔般的权力中心距离两千英里外,在中西部一个安静的小镇上,亨利·肖恩医生正戴上他的老花镜,眉头紧锁地看着眼前的一份病历。
诊所的灯光柔和。和曼哈顿地高级味道不同,这里只有消毒水和旧书的气味。病人刚刚离开,那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农场主。
“他只是背痛,吃了新开的药……”肖恩医生喃喃自语,“但他说他最近感觉‘飘忽忽’,而且一天不吃就‘浑身不对劲’,身上像有蚂蚁在爬……”
他起身打开了抽屉,拿出一本厚厚的《医师桌头参考》,翻找着。手指划过一页彩色的药品广告,上面印着笑容灿烂的模特和“安享宁”这个充满希望的名字。广告词写着:“重获安宁,乐享生活”。
肖恩医生的目光停留在那串用复杂术语描述的药理的段落上,又对比了一下农场主的症状。
“不对……”他低声说,脸上浮现出忧虑。他拿起电话,想打给州立医学协会的一位老朋友聊聊这个新药,但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也许是自己多虑了?毕竟,这是FDA批准的大公司新药。
他放下书本,望向窗外,夕阳正给小镇的主街涂上一层温暖的金色。祥和而宁静。
他和那些芸芸众生们一样,对于在纽约那座闪闪发光的塔楼里,那个“不惜一切代价”的命令毫不知情。一场旨在淹没所有“不对劲”声音的洪水,正在蓄势待发。而他,和他的小镇,都将被卷入这洪流之中,无法幸免。
2
四周后,华盛顿特区。
一家会员制俱乐部的包厢里,雪茄的烟雾袅袅盘旋。沃恩与斯特林坐在厚重的皮革沙发上,对面坐着的是参议员罗伯特·哈里斯。哈里斯身材魁梧,面色红润,一头精心打理的白发,笑容温和谦逊,但那双眼睛里永远闪烁着精明算计。
“鲍勃,潘多拉制药相信创新,也相信支持那些为创新铺平道路的远见卓识者。”斯特林轻轻推过一个纯白色的信封。“我们期待您明年的大选能大获全胜,这样您才能继续在国会为我们国家至关重要的医药产业保驾护航。”
哈里斯参议员的手指若无其事地拂过信封,并未打开,笑容加深了几分。“我们都是为了公众的健康福祉。削减不必要的官僚主义程序,让更多更优质的药物尽快惠及受苦的患者,这正是我的职责所在。”信封还是进了衣服内袋,“委员会那边不用担心,我会确保听证会顺利进行。至于那些……呃……可能过于谨慎的声音,”他挥了挥手,像拂去一粒灰尘,“我会劝他们顾全大局的。”
几天后,在一家高档法餐厅,沃恩单独会见了FDA的专员苏珊·怀尔德。与面对哈里斯时的直白不同,沃恩的言辞更巧妙一些。
“怀尔德女士,我们潘多拉公司深切赞赏您在评审工作中展现出的专业。”沃恩起身为她斟上来自法国勃艮第产区的红酒,“我们深知,像您这样的人才,其价值远非一份政府薪水所能衡量。我们公司正在筹备一个‘全球医疗监管未来领袖咨询委员会’,斯特林总裁特别提名了您。当然,这份咨询工作的报酬……将极具竞争力,足以匹配您的专业知识。”
苏珊·怀尔德女士年近五十,在FDA工作几十年,但薪水一直差强人意。她看着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又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
“咨询委员会……这听起来很有意义。”她谨慎地回答。
“极其有意义。”沃恩脸上带着摄氏三十度的笑容,递过一份精心准备的“安享宁”最终版评审材料摘要,其中那些关于潜在成瘾性的令人不安的数据点,已被巧妙地淡化或重新包装。“我们相信,以您的眼光,一定能看出‘安享宁’将会极大的减轻患者的痛苦,远远超过任何理论上的,极低概率的风险。”
怀尔德接过材料,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我会……基于最新的科学证据,进行最审慎的评估。”她说道,没有看沃恩的笑脸。
沃恩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
与此同时,中西部那个阳光明媚的小镇。
亨利·肖恩医生的忧虑与日俱增。他的病人中,服用“安享宁”后出现类似症状的人越来越多:莫名的焦虑,情绪波动,以及一旦断药就出现的强烈的戒断反应。他不再怀疑自己的判断。这种阿片类止痛药一旦滥用,必将成为巨大的危害。
他决定在一年一度的州医学协会年会上提出他的担忧。会议在首府一家豪华酒店举行,气氛热烈,到处是医药代表的展台,其中潘多拉的展台最大最醒目,免费赠送着印有“安享宁”logo的钢笔和玩偶。
当肖恩医生在疼痛管理分论坛上,拿着自己简陋的数据图表,结结巴巴地提出对“安享宁”成瘾性的担忧时,台下响起一阵礼貌但带着怀疑的窃窃私语。
很快,一位衣着光鲜,自信满满的男人拿过了话筒。奥利弗·斯通博士。
“我不得不打断一下,我亲爱的肖恩医生,”斯通博士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会场,“您基于个别病例的……观察,得出这些结论。精神可嘉,但现代医学讲究的是大规模,双盲,对照的临床证据。”
他走向演讲台,挥手示意工作人员播放他的PPT。精美的幻灯片上满是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潘多拉公司进行的多项大规模研究,包括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权威论文,都明确显示,‘安享宁’的缓释技术极大地降低了其滥用潜力。它将阿片类药物的镇痛效益最大化,同时将风险降到了最低。”他转向肖恩医生,笑容可掬,“我们必须警惕过时的认知,阻碍患者获得有效的疼痛缓解。我们不能因为理论上,极低概率的风险,就让数百万患者继续生活在痛苦的地狱里。”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肖恩医生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像个来自石器时代的老古董,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他试图反驳,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人们对“权威”和“科学进步”的赞颂之中。
几天后,肖恩医生收到了潘多拉公司法务部措辞严厉的律师函,指控他“发表毫无根据的诽谤言论,严重损害本公司商业声誉”,要求他立即公开撤回言论并道歉,否则将面临“一切可能的法律后果”。
紧接着,他接到了所在社区医院管理层的电话。院长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无奈:“亨利,我很抱歉……但潘多拉是我们很大的供应商……他们的代表今天来了……压力很大……你看,你是不是先休息一段时间?”
他被变相解雇了。
地方报纸的健康版块刊登了一篇短文,引述“匿名医学专家”的话,称“某小镇医生因其不合时宜的警告而遭解雇,现代医学仍需遵循科学证据。”
亨利·肖恩的世界崩塌了。他行医一辈子积攒的清誉,在庞大的资本和权力机器面前,不堪一击。他躲在家里,拉上窗帘,拒绝见人。电话不再响起,除了催缴账单的。他看着电视上“安享宁”充满希望的广告,看着那些笑容满面,仿佛重获新生的演员,感受到的,只有彻骨的寒冷,还有对这个国家未来的深深忧虑。
几个月后,邮差发现邮件已经堆积了好几天。警察破门而入,发现亨利·肖恩医生倒在沙发上,已经去世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空了的药瓶——是治疗心脏病的药,还有半杯没喝完的茶。尸检报告上写着“心力衰竭”。没有阴谋,没有谋杀,只有绝望,孤独和被摧毁的信念,最终压垮了一颗衰老的心脏。
他的警告,随着他的死亡,湮灭在“科学”,“严谨”,“权威”……还有“权力”之中,没有在这世界上激起一丝涟漪。
“安享宁”的处方量,如同查尔斯·斯特林所期望的那样,搭乘着火箭,冲向了云霄。它的广告出现在每家每户的电视上,它的样品出现在每个医生的办公室。金色的药丸,如同被释放的瘟疫,开始悄无声息地流淌进美国的每一根血管。
3
俄亥俄州,扬斯敦。
杰克·道尔曾为自己灵巧的双手感到自豪。那上面布满老茧和细微的伤疤,那是二十年来的建筑工生涯带来的勋章,见证了他如何用汗水撑起一个家。他有一个贤惠的妻子莎拉,一个聪颖可爱的女儿莉莉安,还有一栋需要每月支付房产税,但充满欢声笑语的房子。
直到那天,他在工地上从梯子摔下,背部重重砸在水泥边缘。剧痛瞬间笼罩了他。
急诊室的医生诊断是严重的椎间盘突出,给他开了一瓶金色的药丸。“这是‘安享宁’,一种最新的缓释止痛药,效果很好,而且不用担心,它不容易成瘾。”医生语气轻松,好像推荐的不是阿片类止痛药,而仅仅是阿司匹林。
最初的两周,杰克觉得这药简直是上帝的恩赐。疼痛被完全压制,他甚至能继续他的建筑生涯。他感激现代医学,感激潘多拉制药。他严格按照处方服用,每十二小时一粒。
但渐渐地,有些事情开始不对劲。在下次服药前的一两个小时,一种莫名的焦躁感会悄然袭来,像有蚂蚁在骨头里爬。只要吞下那粒白色的小药丸,世界就会重新变得温暖,平和,他甚至感到舒适而安逸。他开始盯着时钟,期盼着下一次服药的时间快点来临。
丝毫不意外的是,他的剂量增加了。医生很痛快地续了处方,“安享宁”的医药代表刚刚又来拜访过,留下了更多的样品和一份关于突破性疼痛需要充分治疗的资料。
杰克发现自己变了。他变得易怒,会因为莉莉安把音乐声开得稍大一点而失控咆哮,那是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他对妻子莎拉的关心感到不耐烦。工头打来电话询问他何时能返工,他语气恶劣地顶撞了回去,结果自然是丢了工作。
没有了收入,房贷很快逾期。储蓄迅速见底,全都变成了药房里那一小瓶一小瓶的“安享宁”。当他发现自己的医保不再覆盖足够的药费时,他恐慌不已。那种骨头里爬行的蚂蚁变成了噬骨的火焰。
他开始撒谎,向莎拉要钱买“生活必需品”,然后全部拿去买药。当妻子发现真相,流着泪哀求他时,他第一次推开了她。然后是在药柜里疯狂翻找莎拉过去用剩的止痛药。最后,是偷偷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妻子的首饰,他的工具,女儿的笔记本电脑。
“求你了,杰克,停下!我们需要帮助!”莎拉哭喊着,抱着吓坏了的女儿。
“我需要药!”他咆哮着,眼睛布满血丝,完全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没有药我他妈会死的!你懂吗?!”
最终,莎拉带着女儿离开了,留下了离婚协议。房子被银行收回。杰克·道尔,曾经可靠的丈夫,父亲,工人,此刻拖着一个破行李箱,流落在这座他曾经建设过的城市的街头。他蜷缩在废弃建筑的角落里,身体因戒断反应而痛苦不已,他现在唯一的念头是:下一片药。无论用什么方法。
华盛顿特区。
在国会山的走廊里,众议员马克·安德森眉头紧锁。他是个年轻人,充满理想,来自一个正被经济衰退和工业外迁不断侵蚀的中西部某洲。他的办公桌上,堆积着越来越多的选民来信,全都是在诉说同一件可怕的事情——亲人因为一种叫“安享宁”的止痛药而变得面目全非,家庭破碎,社区里犯罪率悄然上升。
而在此之前,他也收到了一封来自一位已故小镇医生的信,字迹颤抖却言辞恳切,警告这种药物的危险。寄信人叫亨利·肖恩。
马克的助理,一个同样充满干劲的年轻人,把一份初步的数据分析放在他桌上。“先生,我们选区‘安享宁’的处方量在过去十八个月增长了百分之四百。与此同时,因阿片类药物过量入急诊室的案例同步飙升了百分之三百。这绝不是巧合。”
马克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试图在党内非正式会议上提出这个问题,却立刻感受到了压力。
资深参议员罗伯特·哈里斯,他所在政党的重量级人物,把他拉到一边,依然带着他标志性的和蔼的笑容,但是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马克,你要明白,潘多拉制药是我们州的重要雇主和创新标杆。‘安享宁’帮助了成千上万的痛苦患者。我知道你关心选民,但我们要基于科学证据,而不是个别悲剧故事。贸然发起调查,会吓跑投资,损害经济,对你我的事业都没有好处。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
但马克·安德森没有听从。肖恩医生的遗信和那些选民的哭诉在他耳边回响。他看到了数据背后的灾难。于是,他秘密联系了两位同样担忧的同事,并开始起草要求召开听证会的正式函件,他要传唤FDA的官员和潘多拉制药的高管。并且,他几乎上诉至联邦政府,展开全面调查。
繁杂的工作和调查,让马克身心俱疲,下班越来越晚。但最近,他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监视他,一辆黑色的SUV似乎总是不远不近地停在他公寓附近。他对助理半开玩笑地说:“也许我触碰到某些大家伙的利益了。”助理让他小心点。
……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