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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女儿画了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丈夫就将女儿绑到白月光当活人靶子,让不懂射击的白月光练枪。

1 1只因女儿画了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陆锦年的白月光看到后与他赌气。陆锦年恼羞成怒,竟将女儿绑到白月光面前。把女儿当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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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女儿画了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陆锦年的白月光看到后与他赌气。

陆锦年恼羞成怒,竟将女儿绑到白月光面前。

把女儿当活人靶子,让不懂射击的白月光练枪。

我跪在地上卑微乞求,求他放过女儿。

他却神色淡漠。“婉婉枪法很准的,不会有事,而且只是气枪打不死人。”

二人连开99枪,第98枪时女儿还在哭着求饶。

“爸爸,我错了,求求你——!”

他无动于衷,打完最后一枪,搂着白月光离开。

可女儿却倒在了血泊里。

第99枪击中了她的心脏,还是两人一起开的枪。

我抱着女儿冲向医院,可医生却直接宣布了死亡。

姑姑匆匆赶来,我倚靠着墙壁,面无血色。

“姑姑,我欠陆家的已经彻底还清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

女儿瘦弱的身子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小脸因痛苦而扭曲。

我颤抖着手,轻轻抚过她的脸,试图让脸上的痛苦舒平。

姑姑在一旁泣不成声。

“书瑶,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你能不能……”

话音未落,手机上就弹出一段视频。

我下意识点开,陆锦年和女人娇喘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刚惩罚完女儿,他就带着女人到五星级酒店开房去了。

女人搂着她的脖子,

“锦年,今天你为了我,把女儿绑在靶子上让我来打,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陆锦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语气极尽温柔。

“那女人生的孩子,有什么可心疼的?”

“她们惹到婉婉不开心了,就是大事,其它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

下一秒,两具光滑的身体交缠在了一起。

姑姑看到这一幕,哽着喉咙连忙把手机拍到一旁。

声音微微的颤抖。

“书瑶,以后姑姑再也不逼你了,你去哪里都可以。”

我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却像是千万根针刺痛,无比苦涩。

女儿的命换来我的自由,这代价未免太过于沉重。

姑姑问我:

“那圆圆呢?你打算怎么办?要不……”

我知道她想把圆圆安葬在陆家。

可安葬在那,想必陆锦年第一个不同意。

在他心目中,圆圆从来没有被承认过。

我看着女儿冰冷的尸体,淡淡说了句。

“把圆圆带回老家吧,那里有疼爱她的外公外婆,她不会再觉得孤单的。”

如今女儿已经四岁,这四年来她却从未得到过父亲的庇护和宠爱。

在她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有妈妈。

她喜欢歪着脖子,用那张天真可爱的小脸问我。

“妈妈,为什么爸爸总是和别的阿姨在一起啊?我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在一起,”

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只是告诉她。

爸爸有时候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和阿姨一起合作。

让她不要乱想,而且告诉她,爸爸其实是爱她的。

女儿好像打小就比别的小朋友懂事。

听到我的解释,也不会再追问下去。

陆锦年永远也不会知道圆圆这次画全家福的初衷。

她一直想要有一张我们三个人的合照。

可四年来,我们却从未有有过。

偶然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同框。

我掏出手机想留下这美好的一刻。

他却厌恶的将手机拍开,不肯入镜。

即使无意间拍到了,他也会立马厉声喝斥把照片删除。

我现在才知道,他是担心林婉看到。

医生拿着女儿的死亡通知单走了进来。

“您好女士,这里需要孩子双方父母签下字,到时候拿这份证明去火化。”

我拿起笔,颤抖地在母亲那一栏写下自己的名字。

可是看着空荡荡的父亲栏这里,我犹豫了。

姑姑立马跑到门外给陆锦年打去电话。

“我不管你小子现在在那里鬼混,赶快来医院,你女儿都被你害死了!”

电话那头传来陆锦年不耐烦的声音。

“姑姑,你能不能别跟着卫书瑶一起胡闹了?不就是今天把她女儿放在靶子台上练练手吗?还跑到你面前告状了?”

“瞧她这副小肚鸡肠的模样,告诉她,再这样烦人,我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电话被猛的挂断,姑姑气得浑身发抖。

我提起笔,在生父栏那一处画了个叉。

“不好意思医生,孩子父亲已经死了,这里就不用签字了。”

2 2

五年前,陆锦年把我从一群醉汉手里救下,怕我走夜路不安全,还亲自将我送回了家。

第二天,不知谁将我们一同回家的照片给拍了。

他的白月光接看到后气得直接将他拉黑,出国去了。

陆锦年痛苦不堪,终日以酒度日。

有一次喝醉了让我去接他,我把他送去酒店。

下一秒,他就将我压在身下,温热的唇附在了我的唇上。

“婉婉,答应我别离开我好不好?”

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把我当做替身了。

他醒来后,眼里是止不住的厌恶,将酒店的东西摔得粉碎。

恶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双目赤红。

“谁给你的胆子趁我喝多了爬我的床?”

“我告诉你,就算你跟我发生了关系,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我的心里只有婉婉!”

我气得从酒店里跑了出去,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

一个月后,我怀孕了。

当时妈妈住院,我所挣的钱都给妈妈交手术费了。

我没有钱,只能去黑诊所堕胎。

可就在踏进诊所的那一刻,一个人出现了,是他的姑姑。

她跟我说,陆家三代单传。

陆锦年又是绝嗣体质,能有孩子不容易,希望我能够把孩子留下。

只要我生下孩子,妈妈的手术费,她来承担。

那一天,姑姑将我带回陆家别墅。

时隔数月,我再次见到了那张精致帅气的脸。

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将他的五官衬得更加精致。

姑姑将我拉到他面前,告诉他我怀孕了。

我以为他会愤怒,没想到他却只是淡淡说了句。

“那就结婚吧。”

我们领了证,没有举行婚礼。

领证当晚,他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间。

他说娶我不是因为爱我,只是逃避家里逼婚,正好我合适。

而且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林婉回来,我随时卷铺盖走人。

怀胎十月,我独自度过那艰苦难熬的日子。

一个人孕检,一个人生产。

我以为孩子出生,会改变我们的关系。

可是并没有,他对待我和女儿都像是陌生人一样。

这四年来他通过各种手段去联系林婉。

终于在今年,林婉回国了。

他开始彻夜不回。

甚至有几次把林婉带回家里,将我和女儿锁在门外,二人在家里翻云覆雨。

以前为了女儿有一个完整的童年。

我忍下了所有。

现在女儿没有了,妈妈因癌症也没有抢救过来。

人生的最后一束光也熄灭了。

我也可以离开了。

3 3

我拿着女儿的死亡通知单,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医院门口走。

路过一间病房的时候,两个小护士的议论传入耳中。

“你们看到没有啊,刚刚那个人长得好帅呀!而且他对女朋超级好,他女朋友只不过看个恐怖片吓到了,他就担心的不得了,直接把人抱了过来,还把整个楼层包下来供她女友休息。”

“这么好的男人,我们怎么没碰到呢?”

我下意识的望向他们口中羡慕的那个男人。

被她们吹得天花乱坠的男人,不就是我的丈夫陆锦年吗?

女儿刚被他害死,现在又在陪着另外一个女人上演情深戏码。

我内心感到一阵嘲讽。

要是以前,我还会有一丝难过,

甚至还会去质问他,但是现在没必要了。

“书瑶,你怎么在这?”

陆锦年和林婉十指相扣走到我面前。

以前还会避一避,现在如此正大光明都懒得装了。

“圆圆呢?今天休息日,你都不用带孩子的吗?”

“做母亲的,别天天只知道在外面潇洒。”

我忍不住笑了,难得他还会记起女儿。

所有人都可以来指责我,唯独陆锦年没资格。

毕竟从圆圆来到这个世界,他就从来没在乎过她。

陆锦年被医生叫去办手续。

林婉踩着恨天高向我走来,鄙夷地将我上下打量。

“卫书瑶,我说你也太没有用了吧,我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你还没让他爱上你?”

“你为他生了孩子又怎么样?他的心还是在我身上!”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炫耀似得在我面前摆弄着。

“看到没有,我怀孕了,刚怀孕锦年就为我定了高级VIP待产室。”

“他还说孩子一生下来,就和你离婚,到时候还要买一个小岛,跟我举办婚礼,我想想都觉得幸福呢。”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因用力而泛白。

我想嘶吼,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为何要来伤害我的孩子!

但最后满腔愤怒只化成一句。

“那就祝你们俩幸福。”

我转身要走,林婉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惊叫一声,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陆锦年飞快地向我们这边奔来,猛地把我推开,将林婉护在怀里。

“卫书瑶,你怎么这么恶毒?在我面前装的楚楚可怜,我不在的时候就欺负婉婉!”

林婉哭得梨花带雨,假意维护我:

“锦年,你别怪书瑶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陆锦年恶狠狠瞪着我一眼,而后温柔的安抚着她。

“婉婉,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卫书瑶才会这么欺负你。”

“卫书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怪我们把圆圆当作活靶子了吗?”

“我告诉你,如果你下次再这样对婉婉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们母女俩都捆起来当成活靶子让婉婉练手!”

想到女儿死的如此痛苦。

死前那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

内心的翻涌再也忍不住。

我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忍无可忍地喊道:

“够了!圆圆已经被你们害死了,你们现在满意了吗?”

4 4

女儿死了,99枪之下,有98枪是被活活吓着的。

还有一枪,正中心脏,成为致命的伤。

陆锦年看到我崩溃的模样,不由愣了一下。

刚要开口,林婉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他立刻紧张地将林婉抱起,眸色难看地扫向我。

“够了!别在这发疯,吓到婉婉了!”

“真没想到你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故意诅咒自己女儿!”

“我先带婉婉去检查,她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我独自一人带着圆圆去火化。

看着女儿小小的身体,变成了一堆骨灰,我的心就止不住疼了起来。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看了眼手中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打开别墅大门。

一条大型犬猛地向我冲来。

我吓得摔倒在地。手中的骨灰坛也不小心被撞到,摔了一地。

那条狗兴奋地围着骨灰嗅来嗅去,

我连忙驱赶它,拼命将女儿的骨灰堆在一起。

“圆圆!快到妈妈这边来!”

“书瑶姐,你怎么什么垃圾都往家带,圆圆不小心误食了会闹肚子!”

林婉矫揉造作的声音传来。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林婉养的狗居然取着和我女儿一样的名字?

而这只狗脖子上挂的铃铛,我一眼就认出了。

那是女儿生前,陆锦年送给她唯一的项链。

现在居然戴在一条狗的脖子上。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和她理论,陆锦年拦住我。

他分明听到了林婉叫那条狗圆圆,却无动于衷。

我再也不想看他一眼,提着女儿的骨灰坛,径直回到房间。

想将东西都收拾一下,带着女儿离开这里。

可下一秒,林婉又走了过来。

“咦,你女儿这些裙子应该不要了吧?我拿去给我们家圆圆做几条生理裤。”

她拿起圆圆的裙子,在狗身上比划着。

我不顾身体的疼痛,将裙子抢了过来。

陆锦年却在旁边冷哼。

“卫书瑶,你女儿都长这么大了,要这些衣服有什么用?”

“这些破烂给婉婉的狗做生理裤,还能物尽其用,这是你女儿的荣幸你知道吗!”

我死死抱着女儿的东西,感受着衣服上残留着的味道。

没有说话,只是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陆锦年挽着林婉转身要走,我上前一步拽住了他的衣袖,拿出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把字签了吧。”

他看都没看一眼,将我的手用力一甩。

“什么东西非得现在签?没看到婉婉现在饿了,我要陪她去吃东西吗?”

我没有放手,死死拽住他。

他不耐烦地拿起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大名。

离开前,还厌恶的留下一句话。

“卫书瑶,我最讨厌你这种装可怜的模样了,等下不许打电话骚扰我和婉婉,听到没有?

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解脱了。

捧着女儿的骨灰坛,挤出一抹微笑。

“圆圆,妈妈带你回家。”

……

陆锦年的姑姑赶回别墅时,只看到我留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她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

刚好陆锦年搂着林婉回到家。

看到姑姑坐在大厅,他不禁冷哼了一声。

“卫书瑶又向你告状了?等她回来我非得好好惩罚她!”

姑姑失望地看着他:

“她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陆锦年愣了一下,随即嗤笑:

“姑姑,你别被卫书瑶这个贱人骗了,她一个人带着圆圆能去哪?不出三天,她就得回到陆家求我收留。”

姑姑却突然情绪崩溃:

“圆圆已经死了!”

“你那个小情人把橡胶子弹换成了铅弹!”

陆锦年僵在原地:

“怎么可能?”

姑姑把一叠照片甩在陆锦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