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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契约妻逆袭!50亿买快乐,冰山总裁沦陷人间烟火!

我嫁给季北辰,是为了他奶奶留下的50亿。但这笔钱有个离谱的规则:必须在一个月内,为了“创造快乐”而花光,否则一切重来。在

我嫁给季北辰,是为了他奶奶留下的50亿。

但这笔钱有个离谱的规则:必须在一个月内,为了“创造快乐”而花光,否则一切重来。

在经历了四次讨好、顺从、小心翼翼的失败后,我看着第五次循环里他那张冷漠的脸,悟了。

我微笑着对他说:“老公,这个月,我们玩点刺激的。”

1、第五次循环,玩点刺激的

“这是第五次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眼神却空洞麻木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镜中,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他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面无表情,眼神比窗外的冬雪还要冷上三分。

他就是我的契约丈夫,季北辰。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也是我们契约的最后一天,更是我第五次循环的开始。

一年前,为了遵从季北辰奶奶的遗嘱,我嫁给了他。

他打心底里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捞女。

这一年,我过得像个透明的囚徒,住在他别墅的客房,忍受着他无声的鄙夷和佣人们有声的轻视。

原以为熬过一年就能解脱,没想到,奶奶的遗嘱还有最后一项,也是最荒诞的一项。

她留给我50亿现金,作为“分手费”,但附加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条件:

我必须在接下来一个月内,将这五亿全部花光。

规则只有一条——“所有消费,必须用于创造快乐。”

如果任务失败,时间就会重置,回到这最后一月的开端。

第一次,我战战兢兢,生怕被季北辰更加看不起。

我把钱捐给各种慈善机构,可系统判定那并非源于我的本心,而是出于讨好和恐惧,失败。

第二次,我尝试去讨好季北辰,给他买游艇,买跑车,买私人飞机。

他看着那些奢华的礼物,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将我溺毙。

“宋晚,你以为用我的钱买东西讨好我,就是快乐?”

他冰冷的话语,让我如坠冰窟。

那一次,钱花出去了,但系统判定“未创造任何快乐”,失败。

第三次,我给自己买奢侈品,环游世界,享受最顶级的服务。

可午夜梦回,看着空荡荡的豪华套房,我只感到无尽的空虚。

系统判定,那是“麻痹”,不是“快乐”,失败。

第四次,我学乖了,我开始尝试去创造一些微小的、真实的快乐。

我资助了贫困学生,帮助了落魄的艺术家,甚至匿名给邻居家的小孩买了他心心念念的玩具。

可月底结算时,我才花掉了不到五千万。

面对那庞大的数字,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然后,熟悉的眩晕感袭来,我再次回到了这里。

第五次了。

我从镜子里看着季北辰,他终于纡尊降贵地开了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又在盘算什么?宋晚,别白费心机了。奶奶的钱,你一分都带不走。”

他以为我还在为那50亿发愁。

前四次,听到这样的话,我一定会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但这一次,我没有。

我缓缓转过身,迎上他探究的目光,露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甚至可以说是诡异的微笑。

“老公,”我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你说得对,钱是带不走的。所以……这个月,我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季北辰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眼中的我,永远是那个温顺、怯懦、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径直走到书房,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份被我翻过无数遍的遗嘱。

这一次,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50亿”和“创造快乐”上,而是落在了被我忽略了四次的一个词组上。

在遗嘱的末尾,奶奶用一种近乎叹息的笔触写道:

“……愿这份最后的礼物,能买到我们北辰的快乐。”

我们北辰的快乐。

原来如此。

我一直以为,规则的主语是我,是我必须感到快乐。

可我错了,大错特错。

奶奶真正想买的,是她这个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孙子的快乐。

而我前四次循环,都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解读“快乐”,却从未想过,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感知不到的人,又要如何去创造快乐?

我彻底悟了。

讨好和顺从没有用,小心翼翼没有用,那我就发疯。

既然我自己找不到快乐,那我就把这个世界搅个天翻地覆,让这个冰山颤抖起来。

我要让季北辰亲眼看看,他嗤之以鼻的、他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拿起手机,当着季北辰的面,拨通了那个我从未联系过的,奶奶留给我的专属财富管家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干练的声音:“宋小姐,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我看着季北辰瞬间冰冻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王管家,我的第一个计划,”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动用一个亿。我要在三天内,将这座城市的所有流浪猫集中起来,穿上爆火的动漫角色衣服。”

电话那头,专业的王管家也出现了长达五秒的沉默。

而我面前的季北辰,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2.总裁与猫共享空间

季北辰的表情,从错愕到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你是不是疯了”的荒谬上。

“宋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情绪,是压抑着的怒火。

“当然知道,”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在指尖转了一圈,

“我在执行奶奶的遗嘱,创造快乐啊。”

“给全程流浪猫穿上COS服,这就是你所谓的快乐?简直是荒唐!”

他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若是以前,我早已吓得后退,但现在,我只是抬眼看着他,笑意不减。

“是啊,很荒唐。”

我坦然承认,

“可你不觉得,想象一下全城的猫猫狗狗都帅帅的,这件事本身就很快乐吗?至少,我觉得比给你买一艘冰冷的游艇要快乐多了。”

我的话精准地戳中了他第二次循环时的痛处,季北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大概以为这只是我被逼急了之后的一次口不择言。但他错了。

行动力,是我在四次失败中学到的唯一优点。

第二天,#全城寻找COS萌宠#的话题就空降了热搜第一。

无数市民在街头巷尾、公园小区,发现那些平日里或可爱或警惕的流浪猫狗,被清洗干净后,穿上了COS服。

每个流浪猫狗身上都有一个二维码,扫描后可以进入一个领养和救助平台。

只要领养,只需在网络上支付微小的钱,就能进行云养宠。

到时候会根据领养者投喂的食物,有专门工作人员进行集中投喂。

起初,大家以为是恶作剧。

但当一些宠物博主真的领养后,发现真的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投喂。

而且因为宠物身上有监控和定位,随时可以看到自家宠物在干什么。

整个城市都沸腾了。

很多人想要养宠物,就是放在家里不合适,或者家里人反对,才将这份欲望压在心底。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人们开始自打量领养,拍照,上传到社交网络。

无数的笑脸和温暖的故事在网络上发酵。

甚至有人开玩笑说:“连猫都比我富有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季北辰的商业对手们把这件事当成年度最大的笑话,在各种场合明里暗里地嘲讽季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脑子不太正常”。

季氏的股价,也因为这桩离奇的“丑闻”,股价出现了小幅下跌。

季北辰气得直接从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上离席,打飞的回到了别墅。

他冲进门时,我正悠闲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刷着手机上那些可爱的猫狗照片,笑得一脸灿烂。

“宋晚!”

他几乎是咬着牙叫出我的名字,“你闹够了没有?公司的股价跌了!所有人都把季家当成笑柄!”

“哦?是吗?”

我放下茶杯,抬头看他,一脸无辜,“可是,你看。”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他,上面是一段热传的视频。

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小男孩,因为一只穿着齐天大圣的流浪猫,第一次对陌生人露出了笑容,他的妈妈在一旁激动得热泪盈眶。

评论区里,全是“太治愈了”、“感谢这位神秘的富豪”、“今天也被温暖到了”之类的留言。

我收回手机,轻声说:“你看,很多人都因此感到了快乐。我花的一亿,买了这么多人的笑容,不是很划算吗?”

季北辰的怒火,像是被一盆无形的水给浇熄了。

他看着视频里那个孩子纯粹的笑容,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商业逻辑,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

不,这只是开胃菜。

我当着他僵硬的面,再次拨通了王管家的电话。

“王管家,第一个计划的反响很好。现在,启动第二个计划。”

“请吩咐,宋小姐。”

王管家的声音依旧恭敬,但似乎多了一丝……期待?

我瞥了一眼窗外,那栋矗立在市中心,季氏集团总部旁边,因为地价太高而常年空置的摩天大楼。

“花五亿,把那栋‘双子星’大厦B座买下来。”

季北辰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栋楼是他的死对头公司的产业,一直是他想收购却没拿下的心病。

他以为我终于要做点“正事”了。

然而,我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石化。

“买下来之后,不用来办公。

”我慢悠悠地说道,享受着他表情的变化,“把它从里到外,全部改造成一个巨型的、立体的、充满奇趣的宠物动漫乐园。

安装最好的新风系统,铺上最柔软的地毯,要有滑梯,有隧道,有悬空吊桥……然后,对外免费开放。

哦,对了,给它取个名字,就叫——‘总裁与猫狗共享空间’。”

“啪嗒。”

季北辰手里的车钥匙,掉在了地上。

3.颠覆世界的摇滚节

“总裁与猫共享空间”

这个名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A市的上流社会和商业圈里炸开了花。

季北辰的商业对手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公开在媒体上表示:“季总的夫人真是深谙行为艺术,这是在讽刺现代企业把员工当猫养吗?”

季氏的股东们更是炸开了锅,电话几乎要打爆季北辰的办公室,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总裁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做出如此有损公司形象的荒唐事。

季北辰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

因为我是用奶奶留下的私人财产,以我个人的名义买下的那栋楼。

从法律上讲,他无权干涉。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我猜他可能是在研究怎么才能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但,当“总裁与猫共享空间”正式对外开放时,所有的嘲笑声都被另一种声音淹没了。

开幕当天,大楼外排起了长龙。

有带着孩子的父母,有压力巨大的白领,有甜蜜的情侣,还有许多孤独的老人。

他们走进那个被改造成童话世界的空间,被成百上千只或慵懒、或活泼的猫咪包围。

那些猫,都是从救助站接过来的,每一只都干净健康。

人们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摸着柔软的毛发,感受着小动物毫无保留的亲近和信赖。

而且这里每一层都是按照某一部国漫场景改造,猫狗们穿的也是响应的COS服。

也有老一辈喜欢的戏曲、西游记、红楼梦等等。

所有人没有KPI,没有烦恼,没有阶级之分。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我在高端商场和豪华晚宴上从未见过的,纯粹而放松的笑容。

季北辰最终还是来了。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站在大楼对面的街角,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看到自己公司里一个平时以严肃著称的高管,正笨拙地用逗猫棒逗着一只橘猫,笑得像个孩子。

他看到无数市民在楼下,在阳光里,撸着猫,脸上是那种他无法理解,却又莫名有些刺眼的快乐。

他站了很久,直到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才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书房,而是第一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们之间隔着三米远的距离,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为什么?”

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什么为什么?”

我明知故问。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意义?”我笑了,“季北辰,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有商业意义和投资回报率的。快乐本身,就是意义。”

他沉默了。

冰山的一角,似乎在这些温暖的人间烟火中,悄然融化了一丝。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猫狗的快乐,是治愈。

但要撼动他那颗被规则和利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心,我需要更猛烈的,更颠覆性的东西。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奶奶的遗嘱上。

那份被加密的附件里,除了那句关键的话,还有一本日记。

日记里,奶奶提到了她年轻时最大的一个遗憾——因为家庭的反对,她错过了A市第一届,也是最后一届传奇的“惊雷”摇滚音乐节。

日记里写着:“我多希望,我的北辰,能活得像摇滚一样,热烈、真实、无所畏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成一座精准而孤独的钟。”

原来,这才是伏笔。

我再次拨通了王管家的电话,这一次,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王管家,第三个计划。”

“宋小姐,请讲。”

“给我10个亿的预算。”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疯狂的想法,

“我要复刻三十年前的那场‘惊雷’摇滚音乐节。

把当年所有参与过的、还健在的老炮乐队,全都给我请回来。

地点,就选在市中心广场。

时间,三天三夜。最重要的一点——全城免费入场!”

这一次,连王管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宋小姐,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很多乐队已经解散,乐手也天各一方……”

“没有不可能。”

我打断他,“告诉他们,钱不是问题。告诉他们,有人愿意为他们的梦想和全城的记忆买单。告诉他们,这将是他们这辈子最盛大、最自由的一次演出。”

计划宣布的那天,整个A市的文化圈都地震了。

季北辰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他第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生疼。

“宋晚,你疯了!你知道这会造成多大的安保压力和舆论风波吗?”

“我知道。”我平静地看着他,“但我更知道,有些东西,比风险和舆论更重要。”

我没有挣脱他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季北辰,你不好奇吗?”

我仰头看他,一字一顿地说,“不好奇一场所有人都为你而狂欢的盛宴,是什么样子吗?”

音乐节开幕那天,我几乎是强行把他从办公室里拖了出来,拉到了现场。

4.冰山的裂痕

市中心广场人山人海,空气中弥漫着啤酒、汗水和青春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巨大的舞台上,灯光撕裂夜空,震耳欲聋的鼓点像重锤一样,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季北辰被我拽着,挤在狂欢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手腕上是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眉头紧锁,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周围是穿着奇装异服、跟着音乐疯狂摇摆的年轻人,他们尖叫、呐喊、拥抱、流泪,释放着最原始的生命力。

“太吵了。”

他贴在我耳边低吼,试图盖过音乐声。

“这就对了!”

我冲他大喊回去,脸上是肆意的笑容,“摇滚就是要吵!生活就是要燥起来!”

舞台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炮乐队主唱,抱着吉他,嘶吼着唱出三十年前的老歌。

台下,无数中年人跟着合唱,眼眶湿润。

他们唱的不是歌,是他们一去不复返的青春。

大家要的是我为歌狂。

季北辰被这股巨大的、失控的、他从未体验过的能量场所包裹。

他像一个误入异世界的闯入者,茫然地看着周围一张张因激动而扭曲,却又无比生动的脸。

他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解开领带,把它绑在头上,像个野人一样嘶吼。

他认出那是他公司的一个竞争对手,平时在谈判桌上冷静得像个机器人。

他看到一个化着精致妆容的女孩,哭花了脸,和身边的陌生人拥抱在一起。

而他身边的我,早已融入了这场狂欢。

我没有声嘶力竭地喊,只是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受着音浪穿过身体,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满足。

季北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灯光迷离,我的侧脸在光影中忽明忽暗。

没有了平日的小心翼翼,没有了面对他时的怯懦,只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鲜活而滚烫的生命力。

那一刻,他看得有些出神。

他发现,这种他一直鄙夷和抗拒的失控、混乱、毫无逻辑可言的狂热,当它真实地发生在他眼前时,竟然……不那么讨厌。

甚至,在他那颗永远被精准计算和冰冷规则填满的心里,也有一丝微弱的、陌生的悸动,想要冲破束缚。

音乐节的最后一晚,压轴乐队返场,唱起了那首经典的《敬自由》。

全场几万人齐声高唱,声浪直冲云霄。

“敬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敬我们永不妥协的灵魂!敬自由!”

我被气氛感染,也跟着大声唱起来,唱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不是悲伤的眼泪,是释放,是宣泄,是与成千上万个有趣的灵魂在这一刻共振的喜悦。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地,笨拙地,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