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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自己手下绿了,生下2个孩子,但他浑然不知,结果还坐上了他的位置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后羿:从穷石之弓到斟鄩之殇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

后羿:从穷石之弓到斟鄩之殇

一、血色黄昏

那天傍晚,斟鄩城外的猎场上,后羿的马蹄碾碎了最后一片落叶。

他已经五十三岁了,曾经能拉开三石硬弓的双臂,现在拉弓的时候会微微发抖,可他就是不承认这件事,就好像他不肯承认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绝境一样,今天收获相当丰厚,有三头麋鹿、五只野兔,还有一只很难得见到的白狐,他准备把那张白狐皮送给纯狐,也许能让她脸上多一些笑容,这些年,她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了。

贫寒人家的门口,马车停了下来,后羿从车上跳了下去,装满猎物的车厢,在夕阳之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多年征战养成的直觉使得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却发现弓箭已经被卸下,挂在马车边上,跟随的侍卫也就那么七八个,都是年轻的小伙子,面对城门口黑压压的人群,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主公回来了。」

寒浞从城门里传来的声响,好像春风一般温和,后羿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提拔的相国,

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该信。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寒浞身后,忽然一下子出现了许很多多甲士,刀光在夕阳下闪烁不断,后羿这才知道,,猎人最后反倒成了被猎的对象了。

二、穷石少年的第一支箭

公元前1993年春季,有穷氏的营地坐落在一片缓坡之上,从这处往西看,能隐隐约约看到黄河的轮廓,五岁的羿蹲在院子里,看他父亲擦拭那张传承了七代的彤弓,弓身乃帝喾所赐,红漆已经斑驳,可是保养得十分光亮,阳光照在弓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阿父,我什么时候能射箭?」

他父亲放下弓,眼里露出些许欣慰。「等你能拉开这张弓的时候。」

有穷氏一族世代担任(di)王的司射,自帝喾时期起便已这样,帝喾曾赐予他们红弓白箭,将鉏地封予其族,专责为(di)王执掌射事,这份荣光延续至后羿时,已传承七代之久,父亲常讲,有穷家的儿郎,生下来手中就得握得住弓,弓,是有穷人的根,也是有穷人的神魂。

七岁的时候,父亲带着他去拜见族里最有名的射师吉甫,吉甫住在营地东边的一间茅屋里,屋前种着几棵老槐树,他已经过了六十岁,头发花白,脊背也有点弯曲,可是眼睛亮得像寒星似的,他捏了捏后羿的胳膊,又看了看他的眼睛,沉默了好长时间。

「这孩子,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胳膊长、眼睛亮、心还静,这三样都有,百年难遇一个。」

从那以后,羿开始了持续很久的学射生涯,吉甫的规矩特别严格,每天天还没亮就得起床,先跑三里路,然后举石锁一百次,在这之后才可以接触弓箭,头三年里,吉甫甚至不准他射箭,只让他练习眼力。

「看那树梢上的麻雀,数它眨了几次眼。」

「看那河里的游鱼,记住它每一回转弯的方向。」

「看那天边的飞鸟,跟我说哪一只翱翔得最高。」

后羿不知这有什么用途,可他依照做了,三年当中,春夏秋冬,天天这样,他的眼睛变得格外敏锐,能在傍晚的时候分辨出远山的轮廓,三年之后,当他第一次真正拉弓射箭时,那支箭稳稳地穿过了五十步之外一片,飘落的树叶。

吉甫捋着胡须,少有的笑了,「牢记,射箭这回事,关键在于眼睛而非手,能够看清楚的,才能够射得中,这世间的所有事情,都是这么个道理,看清敌人,才能够打败敌人,看清人心,才能够掌控人心,看清自己,才不会走偏路。」

十二岁的那个秋天,父亲生了病,那病来临得很突然,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原本长得很健壮的一个人,就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了,快不行的时候,他把那张彤弓递给后羿,干瘪的手指紧紧攥着儿子的手腕。

「有穷氏的前路,就托付给你了,别忘了,我们是东夷的后人,体内流淌着伯益的血脉,那个位置,原本就该属于我们。」

少年羿跪在他父亲的床前,握着那把沉甸甸的弓,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是承担责任的分量,他父亲的临终话语好像一颗种子,播撒进了他的心坎里。

三、东望夏都的野心

二十岁那年,后羿正式成为有穷氏的首领。

登基的仪式是挺简略的,并不过就是在族里长老眼前接过那张彤弓,接着喝下三碗烈酒,但是从那一刻起,存有穷氏三千族人的生死荣辱,便全都压到了此个年轻人的肩上。

那时的有穷氏,只是东夷各部落中一个规模中等的族群,活动区域局限于如今山东与河南交界的一条狭长地带,北面是势力强盛的伯明氏,南面是性情倔强的斟寻氏,西边更有着傲视群雄的夏后氏,有穷氏被夹在三方之间,处境颇为艰难,可羿的目光,从来就没只停留在脚下的这片土地上。

有一回议事的时候,「你们看那边。」他朝着西边指了指,跟族里的长老们说,「斟鄩城里住着的夏王,成天就晓得游猎、喝酒、吃饭,老早已经失掉民心,天下,说不定就不再一直姓姒。」

老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小声道,「首领,说话得谨慎些,夏后氏乃是大禹的后裔,那可是上天所授……」

「天命」,羿冷笑着说道,「当年大禹要把位置传给伯益,到底是谁夺走了,启靠的是刀兵之力,并不是什么天命,所谓天命,从不存于苍天之上,而在人心之中,在刀刃之上,」

这话听起来相当大胆,可没人敢反驳,因为所有人都明白,这位年轻首领说的是真的,夏王启夺位的事情,在东夷各部一直存在着,伯益本来就是东夷人,要是启没用武力夺取权位,如今坐在斟鄩城里的,可能就是东夷的后代,东夷人从来没把这件事忘掉。

二十二三岁的时候,后羿娶了纯狐氏的女子做妻子,这是一场政( zhi )方面的联姻,纯狐氏归属于东夷当中比较有势力的部族,部族里勇士有很多,和有穷氏结为亲家,可以很大程度地提高有穷氏的实力,纯狐容貌很是美丽,可是眉眼之间却流露出一种没法用言语说清楚的冷冽的感觉。

新婚那晚上,烛火摇曳不定。纯狐询问他:「你究竟想要些什么?」

羿望着窗外的月亮,沉默了好长时间,「我期望有穷氏的后代,不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我期望东夷的旗帜,能够插在斟鄩城头。」

纯狐没有吭声,仅仅望着他,目光深邃得难以揣测。彼时的他还不晓得,这个枕边人的野心,兴许比他还要大,

二十五岁到三十岁的这几年中,羿一方面稳定有穷氏在东夷各部里的地位,另一方面暗暗留意夏朝的动向,他派遣密探去打探斟鄩城里的讯息,他去结交夏朝那些对当下情况不满的人,打听朝政(fu)败的情况,他训练部族里的勇士,打造兵器,囤积粮草,就等一个时机,他仿佛一头潜伏着的猛兽,默默地等着猎物露出漏洞。

那个时机,终于在他三十一岁这年到来。

四、黄河岸边的豪赌

太康十九年之时,夏王太康携一众随扈往洛水南岸打猎,此往就是达三个多月。

消息传到有穷氏营地的时候,羿正在擦拭他的弓,这是一个普通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他放下弓,把武罗、伯困、熊髡、龙圉四位亲信叫了过来。

「诸位,机会来了。」

四个都是跟随羿很多年的老臣,这会儿却都面露迟疑之色,武罗是个沉稳的中年人,做事一向谨慎,他拱着手说,「首领,这件事要好好斟酌,太康虽说没德行,但到底是夏后,要是我们轻率行动,恐怕会叫天下诸侯觉着我们是叛逆。」

羿站起身来,走到帐外,指向西方的天空说道,「正因为他没有德行,我们才得采取行动。」

随后又说,「你们侧耳听听,夏民们是怎样议论的,他们说太康荒淫到了极点,不把百姓放在心上,他们称太康连续一百天没回到家中,把祖宗的大业当作玩耍,这样的君主,配坐在那个位子上吗?」

伯困走上前去,放低声音说道:「首领的意思是……」

「我要因夏民以代夏政」羿一个字一个字地讲,「并非造反,乃是契合老百姓的心意。」

十天之后,有穷氏的部队启程向西行进,羿亲自带领三千精锐兵士,白天隐藏起来,夜晚赶路,绕过夏朝的边境哨卡,直接到达黄河北岸,那是一个漆黑风大的夜晚,三千勇士悄悄渡过黄河,占据了斟鄩城,封闭了所有的渡口。

当太康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没办法返回了,他站在洛水南岸,看着自己的都城就在眼前,却不能靠近,听说还曾经放声大哭,他的五个弟弟在河边唱起一首歌,缅怀先祖大禹的功绩,指责太康的荒淫无度,那首歌后来就叫做《五子之歌》,流传了上千年。

羿没有把太康除掉,仅仅把他流放到洛水南岸,让他自己生活。接着,他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

「传令下去,拥立仲康为夏王。」

武罗不明白:「首领费了好大劲才夺得夏政,那为什么不当自己做王?」

羿望着斟鄩城头飘动的旗帜,缓缓说道,「时机还没成熟,夏人不一定会向我这个东夷人屈服,但他们会向姒姓的君主屈服,我只需要充当那个辅佐君主掌控大权的角色就行,等到天下都真心归附的时候,再去策划大事业也不晚。

这一年,羿三十一岁,正式入主斟鄩,开启了时长为三十年的摄政生涯。

五、权力巅峰的迷醉

仲康在位三十年,始终只是一个傀儡。

所有军国大事,都得羿同意,所有官员任免,都得羿认可,仲康曾想要反抗,在位第三年,他私下联络旧臣,策划夺回权力,然而消息泄漏了,那些旧臣被羿逐个杀掉,仲康自己也被关在宫中,自此再不敢有任何行动。

后羿每次去拜见大王的时候,都会这样说,「大王只管放心享受,国家大事有我来操心。」他的语气虽然很恭敬,可是态度却十分傲慢。

仲康在位第三十年的时候去世,临终的时候连,一份像样的遗诏都没有留下,羿又把仲康的儿子相立为王,而这一回,他的耐心完全没有了。

三十年,他跟武罗说,「我给姒家守护了三十年江山,够了。」

羿登上王位后的第2年,就把这位年轻的夏王给罢免了,还把这个人赶出了斟鄩,相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去投靠同姓的斟灌氏和斟鄩氏,而羿,总算是坐到了他觊觎了大半辈子的那个位子上。

六十一岁的后羿待在斟鄩的宫殿里边,往下看着这座他统治了三十年的城池,阳光从殿顶的天窗照下来,照在他花白的鬓角上面,他回忆起三十年前自己带领三千兵马渡过黄河的那个情况,记得父亲临死之前交给他的那张彤弓,想到吉甫说的话,能看清楚的,才能够射中。

可是这时候,他看不清楚。权力就如同一杯美酒,让他陷入其中无法脱身。

他开端如同当年的太康,相同频频出去打猎,他不再参加政事,把悉数都交托给了那个长于奉迎的相国寒浞,寒浞原本是伯明氏被驱赶的没长进子弟,因操行欠安被族人赶出,投靠羿后依托阿谀奉承取得信赖,他说话老是这样顺耳,干事老是这样妥当,让羿觉得十分舒畅。

后羿和武罗、伯困这些老臣关系变得疏远了,仅仅是因为他们说话直让他心里不舒坦,

武罗曾经跪在殿前面,满脸都是老泪地说,「首领,寒浞这个人心怀不轨,不可以重用,我跟随首领都已经有三十年了,没跟首领撒过一句谎,这人有野心,首领可别相信他,」

后羿摆摆手说道:「你年纪大,没法看清形势。寒浞是个有能力的人,比你们这些老东西厉害多。」

武罗被赶出了斟鄩,离开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瞅了瞅那座高高的宫殿,随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打那以后,就再没有人敢对羿讲一句不顺耳的话了。

六、穷门血夜

寒浞等这一天,等了三年。

这三年来,他一面鼓动后羿沉溺于狩猎场中,一面暗地里 la 拢朝臣、收买军心,对内,他刻意巴结后羿身边亲信,对外,则用重金开路,逐步把斟鄩城的权力紧握在自己掌心,更关键的是,他与后羿的妻子纯狐私下来往密切,纯狐本就对后羿积怨已久,二人随即勾结在一起,悄然策划起一场阴谋。

那个时机,就是后羿五十三岁这年的深秋。

这一天,后羿带着几个随从出去打猎,一去就是十天,寒浞趁着这个时机调动自己的亲信部队,把斟鄩城的各个重要地方全都,掌控起来,他站在城头上,看着夕阳慢慢落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当后羿揣着满满当当的猎物,毫无戒备地出现在穷门外时,早就潜伏了许久的甲士立刻全都,冲了上来,后羿使劲抵抗,可是他到底年纪大了,以前能百步穿杨的神射手,这时候连弓都来不及拉开,便被乱刀砍倒在地,鲜血把他的白发染红,也将他脚下的土地染红了。

「寒浞,」他倒在血泊当中,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喊出这个名号,「我待你不薄……」

寒浞往前走去,从高处往下看着这个曾经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霸主,「没错,你对我还算可以,但你也对太康好,对仲康好,对相好,你忘了你是怎么对待他们的,那我就照你那样对你,这天下,一直是强者的天下,」

后羿眼睛睁得比较大,嘴唇动了动,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寒浞让人把后羿的尸体煮成肉 geng ,还强迫后羿的儿子去吃,那小伙子跪在地上,浑身不断地发抖,却只是紧紧咬着牙,不愿意张开嘴巴,寒浞冷冷地看着他,一摆手,刀光一闪,年轻人的脑袋就滚落到穷门下面去了。

一代霸主,就这么谢幕,自打他三十一岁夺得夏政,到五十三岁身死族灭,仅仅二十二年罢了,而从他决定让有穷氏不再看别人脸色生活,到有穷氏彻底覆灭,也不过三十年光景。

临终之际,后羿或许记起了吉甫所言,射箭的技巧方法,在于眼睛而非在于手,能够看得清晰的,才能够射得中。

这一生当中,他看清了太康的昏庸,看清了夏民的背离,看清了夺权的时机,可就是没看清自己,没看清枕边人的背叛,没看清亲信的狼子野心。

最厉害的猎手,死在了自己设置的陷阱里。这或许就是命运对他最冷酷的嘲讽。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