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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挽着情人的手,嘲我穷酸看我笑话,团长老婆冷笑:谁敢欺负他

上一世,为了给老婆凑医药费,我身患绝症拼命下海赚钱。快淹死时看见老婆和大哥开着大游艇朝我撞来。再睁眼,重生的老婆不顾他人

上一世,为了给老婆凑医药费,我身患绝症拼命下海赚钱。

快淹死时看见老婆和大哥开着大游艇朝我撞来。

再睁眼,重生的老婆不顾他人议论,扯着嗓子要给大哥当媳妇。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围观众人笑我窝囊没出息,把到手的女人送给大哥。

我申请去西部当兵,爸妈大骂没我这个蠢儿子,把我赶出家门。

退伍当天,十年未见的老婆穿着一身红裙,在车站口挽着大哥要看我笑话。

上下扫视我的穿着,她不禁嗤笑出声:

“许文达,你这些年是在部队里干保洁吧?”

“看你这么可怜,如果还想跟着我,来当我的司机也不是不可以。”

这十年张黎下海成功,生意红红火火,连带着人也春风得意。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和军区团长订了婚。

1

早在张黎开口时,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上一世,张黎装病装得厉害,床也从来不下。

可只要我一出海,她立马生龙活虎,带着大哥吃香喝辣开游艇。

我顶着咳血的肺,在台风天扎进海里采珠赚她的医药钱。

她便扭着腰钻进大哥屋里柔情蜜意,丝毫不管我死活。

直到死前,我才知道她早就挣了大钱当上大老板,连淹死都是他们有意为之。

这一幕,把在为嫂子哭丧的众人都惊得下巴掉在地上。

当老婆不是稀罕事。

但嫂子棺材板都没盖稳,弟媳就急吼吼往大哥房里钻的,村里人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稀奇的。

我二话不说掏出休书,张黎眼皮都没抬就印上大拇指。

我乐得不用浪费口舌,直接把她嫁妆抬到大哥房里。

村里都传我脑袋被猪撞了,到手的媳妇居然往别人怀里塞,更有些人,直接说我不行的。

我没理闲言碎语,反手写申请要去西部驻守边疆。

爸妈急得大骂我没良心,一点都不顾家里的情况。

我知道,他们只是担心家里少了一个能干活的苦力,他们就没钱去赌博。

爸妈哭天喊地的把我赶出家门,说不认我这个完蛋玩意。

这在军队里一待,就是十年。

我眯起眼睛望向张黎,十年风沙早就把我的骨头磨得比钢筋还硬。

她被我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许宛白警惕地挡她身前:“阿黎,文达那臭脾气,咱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许宛白从小被爸妈溺爱,现在三十几岁了还是一副怂样,娶了张黎之后,半点精气神也没了。

我冷笑一声,挑眉看他:“这轮得到你说话吗?”

张黎啐了口唾沫,上前一步叉腰瞪我:“许文达,你怎么跟你大哥说话的!”

我懒得再听她放屁,转身就走。

刚迈出两步,手腕就被她死死攥住。

她尖利的指甲都要掐进我肉里,咬牙切齿道:“许文达,我让你走了吗?”

“瞧瞧你这一身,穿得比叫花子还寒碜,怕是在部队里连饭都吃不饱吧?”

“不要侮辱我的部队!”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张黎踉跄着后退,撞得自己头晕脑胀。

张黎恼羞成怒,又扑上来拦住我:“怎么?被我说中急眼了?就你这德性,无论在哪都是混得最差的那一批…”

她瞧见我脚上布鞋,笑得前仰后合:“看看,这脚上的布鞋都烂成这样了还穿,也就你拿它当宝贝!”

这双鞋是玉珍花了三个月一针一线给我纳的。

我在部队里都没舍得换过,平时坏了还自己补,听她这么胡言乱语,我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我压着心里怒火逼近她,声音冰冷:“张黎,你有完没完?”

“哟呵,见不得别人说你穷?”张黎挑眉,得意洋洋地摊摊手,“许文达,这可是事实。”

"阿黎,你就别开文达的玩笑了!"许宛白故作为难地说了一句,“文达心眼本来就小,之前爸妈只是说几句气话,他这十年连家都不回了!"

许宛白又转向我,眼睛笑得眯成两条缝:“文达你也别较真,虽然爸妈天天念叨你‘养条狗都比养这白眼狼强’,但心里还是盼着你回家吃饭!”

我心猛地一沉,这十年,他们从未给我写过信打过电话。

战友在吃着家里的腌菜和卤牛肉,我却只能啃窝窝头。

许宛白见我表情无动于衷,劝得更加卖力:

“爸病倒了,说想见你一面。”

"文达,咱们都是兄弟,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2

兄弟?一家人?

我心里冷笑一声,只觉得这句话从许宛白嘴里说出来真够膈应人。

上一世我伺候二老尽心尽力,临了闭眼,他们把遗产全塞给了许宛白。

许宛白自挣到钱,二十年都没踏进家门半步,到头来成了他们口中“最孝顺的娃儿”。

就这还要说是一家人?我看我是给他们当保姆来了。

我麻烦战友捎句话给玉珍,我回家一趟,她不用来接我。

我们好不容易能见一面,这次却被张黎她们搅和了。

等见了面,说啥也得买盒雪花膏给她赔罪。

路上这两个人也不消停,张黎一会喊累一会喊晕车厉害,逼得司机总要停车。

我冷着脸讽刺一声:“嫌车颠?咋不骑你那金凤凰自行车晃悠回去!”

“许文达!”许宛白转头怒斥我:“阿黎现在身子骨弱,你怎么能吓她!”

张黎倚在他肩头,闻言笑容扬了起来:"还是宛白疼我,哪像某些人,当兵十年连句软话都不会说。"

“说完没?”我叫司机停车,踹开车门,“要不要我送你们滚下车?”

两人这才作罢。

车开出去没多远,许宛白又凑过来假笑,说要摆宴席,假惺惺地问我要不要来。

邀请我?这哪门子宴席?

张黎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明天是他们结婚纪念日十周年。

我漫不经心道:“我背上有旧伤,行动不方便就不去了。”

张黎颇为不爽,开口就指责我:“以前你就玩这套,没想到你又在演戏。”

“许文达,你腻不腻啊?”

她说的是我以前出海时因为受了伤而不能赚钱的事情,没想到她从上辈子记到现在。

我假装听不懂她说什么,只是盯着窗外飞驰的杨树。

“阿黎别生气,咱们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他这回。”

许宛白阴阳怪气地说:“我还得谢谢文达呢。”

他故意凑近我,压低声音嘲笑,“要不是你当年识相,哪有我今天的好日子?”

我刚想翻白眼,张黎笑得花枝招展:“哎呀,如今你退伍了,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工作吧?”

“看在你是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想来当我家保姆也行,你在部队里当保洁,做这种事肯定很熟练吧?”

我反问:"你怎么就肯定我在部队里当保洁?"

张黎一愣,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从口袋里甩出几张粮票,拍到我脸上:“不喜欢当保姆,那我们宴会上还缺个抬轿子的,你干这个正合适。”

许宛白扭头偷偷笑了起来。

“你这窝囊废能给我们出份力,也算是你的福气。”

张黎抓住我肩膀,炫耀着她的假金戒:“看见没,宛白给我买的!你买得起吗?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我一眼,咂着旱烟教训道:"小伙子,咱们可不能做出那种拆散别人家庭的事情。"

“都这么大人了,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吧!”

张黎眼里满是戏谑,我看着她手上不是纯金的戒指,微笑不语。

3

一回家凳子还没坐热,巴掌就朝着我呼过来了。

我本能地往后一缩,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病倒在床的爹吗?

“臭小子,十年不回趟家,当你老子死了吗!”

我看他骂得中气十足,哪里像许宛白说的“病得下不来床”?

“不是你们说断绝关系吗?”我拍拍灰尘起身要走,“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后领不放,怒吼道:“你要敢踏出这个门,你就没我这个爹!”

妈扑过来,哭得歇斯底里:“你就不能服个软?你回来跟着你大哥干,不比去部队里当保洁来得痛快!”

“许文达,你失心疯了吗?”张黎抱着膀子倚在门框上嘲讽,"出去当几年兵连祖宗都不认了。"

我“啧”了一声,呵笑道:"别告诉我让我回来只是看你们在这演戏。"

街坊四邻听见动静,个个伸着脑袋要看我这个退伍兵究竟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刚好看到这场闹剧。

“你看你看,我就说许文远那小子没出息,人给他指路他还摆上架子了!”

“啧啧,当兵了也改不了他那臭德行!”

“还搅和了许宛白张黎的姻缘,这种人……就见不得别人好,心思最歹毒!”

许宛白更是在旁边唉声叹气:"怎么当了几年兵,人就变成这样了……"

张黎忽然注意到我手腕上的红绳,立即上前质问:“这红绳是哪个狐狸精给你的!”

我强压不耐:“关你屁事!张黎,我们早离婚了!”

这红绳自然也是玉珍给我做的,当然,她手上也有一条,是我自己做的。

“呸,怕是哪个山沟沟里的老姑娘,看你穷得叮当响,要拿根红绳拴住冤大头!”她尖着嗓子笑,周围人跟着哄笑起来。

“张黎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压抑不住怒火,紧紧捏住她的手腕,"有什么事冲我来,你提别人干什么!"

“还真有啊?”张黎阴阳怪气地讽刺,“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

爸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旁边的木棍就朝我打来。

我咬着牙没躲,硬生生挨了这一棍子,木棍应声折断。

我背上有不少旧伤,挨了这棍子更是疼得眼冒金星。

围观的人传来阵阵吸气声。

妈哭得梨花带雨,她抓住我劝道:"文达,你别犟了!只要你跟大哥认个错,以后他们也能分你一口饭吃啊!"

她的指甲抠进我后背伤口,疼的我直吸气,“你看看你,穿得这么破,哪个正经姑娘能看上你?”

我忍着疼笑出了声,不禁感到心寒,原来这就是我孝顺了二十几年的家。

我刚退伍,他们甚至不问我瘦不瘦苦不苦,反而一上来就认定我是个孬货。

张黎更得寸进尺,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在部队里当兵就开始做梦了,许文达,我以前怎么没意识到你这么喜欢做白日梦!”

许宛白见我被打得这么狼狈,也忍不住露出几分得意,毫不客气道:“弟弟,不是哥哥说你,梦做做就得了,怎么还说出来,不嫌丢脸!”

张黎冷笑几声,说着就要上来喂我几碗大师的符水。

我看清张黎端的什么之后心里一沉,转身要走。

我从小对符水过敏,这一碗下去怕不是得要半条命!

爸和许宛白却左右架住我的胳膊,我被控制得动弹不得。

妈在一旁擦着眼泪,疯魔了一样劝我:"文达,妈不能再宠着你了!小时候都是因为你不喝符水,现在才这样呆傻,你别怕,几碗符水喝下去咱们就好了!"

4

“张黎,”我心里闷得发慌,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你还记得以前我夜夜守在你病床前的日子吗?”

张黎脸色骤变,她死死瞪着我:“你放屁许文达,胡说也要有个度!每晚陪着我的明明是宛白!”

“他身上的味道我记得清清楚楚!”

“是吗?”我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也不重要了。"

我突然觉得此时荒唐透顶:“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俩往后,不用再讲什么情分了。”

“闭嘴!!”张黎脸色铁青,她毫不犹豫地又舀几大勺符水,“许文达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俯身凑近我,低声威胁:"你也就这个时候能狂,等你喝了这碗东西,到时候要你哭着求我!"

我抬头瞥了一眼张黎张狂的样子,感到阵阵悲哀。

张黎得意洋洋地挑眉:“怎么?后悔了?告诉你,就算你也重生了也无济于事!”

我背上火辣辣地疼,但我强撑着笑回答:“放一百个心,从来没后悔过。”

张黎眼里闪过几分冷漠,正要动手,却被一声叫喊止住了。

“住手!你们干什么!”

我抬眼望向门口,是我平时最关照的战友。

“哎呀!”有人认出了他,倒抽冷气,"这不是那个上过报纸的神枪手吗!"

“听说得了好多奖章来着,他怎么来这了!”

我朝小林摇摇头,高声喊道:“小林,回去!”

小林紧张地看着周围人,满脸严肃:“你们不能这样对许队长!”

“小同志,咱们知道你是好兵……”有人忍不住劝道,“但是这个姓许的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他是我队长!我还能信不过他吗!”小林脸红脖子粗地争辩。

“哎,兵是好兵,怎么就跟了这么个队长……”有人为他惋惜。

我没管他们的嘲笑,只是坚持喊道:"小林,这不是你要来的地方,回去!"

接着我瞪向张黎:"你最好想清楚,你给我喂了这碗东西,到时候别怪我没劝过你!"

张黎似乎半分没听进我说的话,神色越发神气,还抽空猛扇我一巴掌:“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吹牛谁不会啊!”

我被迫挨了几棍,眼前逐渐被猩红模糊。

张黎朝围观人群大声叫喊:"大家都看到了,许文达不守孝道,不懂兄友弟恭,他就是一个精神病!"

周围人都被张黎的话说动了,忙附和着大骂我:

"我早就知道他脑子不好了!这会总算是治他一回!"

“呸,这男的真够不要脸!”

“你们不能打他!”小林见我被打,冲上来眼眶通红地护住我,“他是我们团长最信任的兵!”

“我们团长已经和他订婚了!”

众人闻言,居然发出了更大的爆笑声,看向小林的眼神纷纷充满了怜悯。

许宛白捂着肚子笑出眼泪:“荒唐!堂堂团长,会看上这个窝囊废?”

“小兄弟,别再为他辩护了,我们都知道他这个人怎么样!”

“知道你们部队的正直,但是像许文达这种精神病不值得同情……”

我强忍着身体疼痛,继续劝着小林:“回去吧,我没事……”

不等我说完,张黎一脚就踹上我的背,我被踹得翻倒在地,她一脚接一脚踹我的身体。

嘴里被灌入冰凉的液体,我死死咬住牙关,可还是抵挡不住那股腥味。

张黎的高跟鞋狠狠碾在我手背上,我感觉浑身疼得无法呼吸。

我看到张黎得意的嘴脸:“许文达,没人救得了你!”

“都给我住手!”一声厉喝劈开嘈杂,黑色轿车急刹在院子门口。

季玉珍踩着军靴大步走来,神色冷峻,她身边的卫兵让周围人看得脸色发白。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动军区特等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