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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来男德学院接我,逼我给白月光捐心脏,可我早就死去两年了

我死后的第二年,妻子带着白月光来到男德学院,问我知道错了没有。「赶紧让他出来,阿辰得了心衰,只有姜南予的心脏适配。正好移

我死后的第二年,妻子带着白月光来到男德学院,问我知道错了没有。

「赶紧让他出来,阿辰得了心衰,只有姜南予的心脏适配。正好移植给阿辰,就当赎罪了。」

「要不是阿辰心善,我肯定得再关你们几年,磨磨你们的倔脾气!」

见我一直不出现,妻子没了耐心,竟然残忍将六岁的儿子送去试药,直到他奄奄一息。

可当得知我真死了后,她却又亲手刀了白月光,挖出自己的肾脏,只为向我赔罪。

1

再睁眼,我的灵魂出现在了学院门口。

妻子许雅妆容精致地从迈巴赫上下来,身后跟着的徐辰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两人很是般配华贵。

有了他们的对比,被迫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儿子姜泽显得狼狈极了。

他面黄肌瘦,头发干枯如稻草,衣服破烂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伤痕。

许雅却仿佛没看到一般,冷眼看向儿子。

「两年了,你和你爸的礼仪学得如何了?」

原来,我已经死了这么久了。

两年前,许雅把徐辰带回家庆生,还吩咐我做了一桌子徐辰喜欢的饭菜。

儿子放学回来后,就因为喊了我一声「爸爸」,害徐辰想起了已故的儿子,勾起他的伤心事。

妻子就怒斥儿子不懂事,指责我没教好儿子,一气之下把我们送去徐辰推荐的男德学院学礼仪。

她掰断我的电话卡,摔碎我的手机,切断我们和外界的联系。

期间,更是一次没来看过我们。

被关的两年,我们受尽折磨,里面的人总是打着教化的名义对我们虐待打骂。

不仅断粮断水,开水浇头,老虎钳拔指甲,电棍抽打都是家常便饭。

我们只能吞蟑螂充饥,喝泔水解渴,过得生不如死。

在我和儿子第99次被虐待的时候,儿子气不过,挥舞着拳头就要还手。

那些人把儿子死死摁在地下,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得他血肉模糊。

我为了保护儿子,被他们活活打死……

儿子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许雅,眼里尽是冷漠疏离。

许雅不满地蹙起眉头,微韫道:

「问你话呢!对了,姜南予呢?怎么没出来迎接我们?」

「两年了,怎么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学会?」

「赶紧让他出来,阿辰得了心衰,只有姜南予的心脏适配。正好移植给阿辰,就当赎罪了。」

「要不是阿辰心善,我肯定得再关你们几年,磨磨你们的倔脾气!」

我觉得讽刺极了。

许雅把我关在这里不闻不问两年,如今好不容易想起我,却是为了我的心脏?

可惜,她要失算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闻言,儿子讽刺一笑。

「你找他啊?可他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许雅一愣。

「你说什么?姜南予死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哼道:

「不可能!我每个月都给你们打钱,寄来生活物资,还专门叮嘱学院的人对你们特别关照,姜南予怎么可能有事?」

可我们从来就没收到过生活物资和钱。

在看到徐辰眼中的得意后,我瞬间了然,一切都是徐辰在从中作梗。

就在这时,徐辰拉了拉许雅的衣角,佯装大度道:

「雅雅,南予哥肯定是怪我两年前把他和泽泽送到这里,所以才躲着不肯见我们。」

「没事的,南予哥实在不愿意捐心就算了。我也不是非治不可,反正我儿子也死了,我正好下去陪他……」

徐辰边说边捂心口,做作地咳嗽了两声。

可他面色红润,精力旺盛,一看就是在装病。

偏偏许雅看不出来,心疼地拉过徐辰的手。

「阿辰,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不让你这么痛苦。」

她转头,冷冷瞥了儿子一眼。

「姜泽,是不是姜南予教你这么说的?两年不见,他说谎本事见长啊!」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姜南予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两年前,许雅就为了徐辰把我和儿子送进炼狱,两年后,她再次选择相信徐辰,不信我和儿子。

果然,在她心里,只有徐辰才是最重要的。

我和儿子根本不及分毫。

儿子眼都没抬,一字一顿道:

「爸爸早就死了,被你亲手杀死的……」

不等儿子说完,匆匆赶来的院长强硬将他拽到一旁,死死摁着他的伤口,威胁他别乱说话。

许雅的眼神瞬间冰冷下去,直接叫来保镖在学院里进行地毯式搜查。

「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倒要看看姜南予能装到什么时候!」

可我的尸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腐烂了。

我死的那天下着暴雨,雨水一遍遍冲刷血水,苍蝇野狗更是疯狂叮咬啃食我的尸体,没一会儿我就被啃得面目全非,只剩残肢碎块。

现在怕是连渣都不剩了吧?

他们又怎么可能找到呢?

可下一秒,保镖却去而复返,一脸慌乱地跑到许雅面前。

「许总,找到先生了!」

2

我有些意外。

我明明都死了,他们怎么可能找到?

许雅却笃定儿子在说谎,脸色迅速阴沉下去,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

「你不是说姜南予死了吗?果然在骗我!」

儿子这两年饱受折磨,身体早已虚弱不堪。

这一巴掌下去,儿子一阵踉跄,随后口吐鲜血,重重摔倒在地。

看着儿子惨白的脸色和地上的一片殷红,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扯,疼到窒息。

儿子是我一手养大的,平时我连他手指破皮都心疼得不行。

可现在,我小心呵护的儿子却被许雅这么欺负。

我恨不得上前抱紧儿子安慰,质问许雅为什么要对亲生儿子这么狠心。

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酸又无力。

看到儿子吐血,许雅眼里闪过一丝愧意。

「泽泽,我……」

她刚想上前关心儿子,徐辰却伸手拉住许雅的衣角,故意道:

「雅雅,你都没用多大力气,泽泽怎么可能一巴掌就被扇倒吐血?」

「不过泽泽毕竟是个孩子,心思纯良,怕是有人故意教他这些……」

被他这么一挑拨,许雅眼中的心疼迅速被冰冷取代,冷然道:

「姜泽,这种把戏也是你爸教你的吧!」

「等他来了,我定要他好看!」

儿子艰难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苦笑道:

「爸爸他……来不了了。」

许雅顿时恼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嘴硬!」

儿子却是勾唇一笑:

「那你怎么不先问问他们到底找到了些什么?」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把姜南予给我带上来!」

面对许雅的命令,保镖一脸为难道:

「许总,这恐怕有点难,因为我们找到的……是姜南予的坟堆。」

坟堆?

我这才想起,在我被野狗分食的时候,一向怕狗的儿子抄起木棍赶走野狗,不顾身上的疼痛,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来到我的尸体旁,抱着我残破的尸体痛哭。

「爸爸不怕,泽泽已经帮你把坏狗狗赶跑了,以后没人会欺负爸爸了……」

那天,儿子哭干了眼泪,专门给我在后院做了个坟堆,还立了小木牌,用石头刻下:

【姜南予之墓】四个大字。

「什么?坟堆!」

许雅震惊得音调都拔高了好几度,连忙跟着保镖去后院查看,院长和徐辰紧随其后。

在看到木牌上歪歪扭扭的字体后,院长和徐辰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院长有意无意道:

「许总,这字看起来像是姜泽写的。」

「他和姜南予一向喜欢争风吃醋,这怕也是他们欲擒故纵的把戏,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徐辰立马哭哭啼啼道:

「没想到南予哥为了不给我捐心,甚至不惜诅咒自己。」

「雅雅,我们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让我死了算了,免得拖累你们……」

徐辰作势就要撞墙。

许雅一把拦下徐辰,冲儿子怒道:

「姜泽,你怎么净和你爸学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姜南予,不就是让你捐个心,你至于这样?又是装死,又是教唆儿子说谎!」

「我知道你肯定躲在角落里偷听,我劝你赶紧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每次,只要许雅一生气,我就会立马昧着良心下跪认错,对她有求必应,尽力弥补。

可现在,她连喊了好几声,我都不见身影。

她不知道,我早已长眠地下,不会再出现了。

许雅却以为我是在闹脾气,死死攥拳,脸色迅速阴沉下去。

就在这时,院长突然提议道:

「许总,我倒有一个好主意,姜南予这么宝贝姜泽,肯定见不得姜泽受伤,不然我们……」

徐辰假意劝阻,实则疯狂拱火:

「这不好吧?谁不知道泽泽是姜南予的宝贝珠子?要是我们敢动泽泽,姜南予肯定会疯的!」

许雅沉默不语,神色复杂。

我下意识以为她会拒绝,泽泽怎么说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而且泽泽生下的前几年,许雅对他也是宠爱有加。

泽泽高需求母乳,她就忍着疼给他喂母乳,泽泽睡不着觉,她就每晚说睡前故事哄睡。

等泽泽大一点了,她会给他买新衣服,买他喜欢的玩具。

可下一秒,许雅说的话却让我愣在原地。

3

「那就听院长的吧。」

说着,许雅让保镖把儿子架了起来,并放话:

「姜南予,要是你再躲着不出来,我就送姜泽去试药!」

徐辰假惺惺道:

「雅雅,这不好吧?泽泽这么小,身体怎么受得住试药……」

不等他说完,许雅却冷声打断。

「要是他们乖乖配合,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放心,姜泽也是我儿子,我自有分寸。」

我愣住,怎么都没想到许雅会说出这么狠心的话,冲上前怒吼。

「许雅,那可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试药的痛苦连一个成年人都受不了,你怎么可以让泽泽去试药?!」

可她听不到我的嘶吼,也感受不到我的捶打。

见我迟迟不出来,许雅咬牙道:

「姜南予,你好得很!」

她让人把儿子带去了实验室。

儿子全程不哭不闹,也没有反抗,自从两年前我死后,他就彻底心死了。

到了实验室后,许雅让研究院把最新研发的药物拿来给儿子注射。

注射前,她还不忘诱导儿子说出我的下落。

「泽泽,妈妈知道你最怕疼了,只要你说出爸爸在哪儿,妈妈就停手。」

可向来怕疼的儿子却一声不吭。

许雅顿时来气,冷声道:「动手!」

当研究人员把儿子的袖子撩起来的时候,手顿时僵在空中。

密密麻麻的伤痕让他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有烟头烫伤,有划痕,还有鞭痕……

许雅神情动容了几分。

「泽泽,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我却觉得好笑。

这不都是拜她所赐吗?

徐辰见势不妙,立马挑拨道:

「雅雅,听院长说泽泽在里面就喜欢捣鼓一些特效妆,泽泽真有天赋,画的和真的一样。」

许雅眼里的心疼瞬间被冰冷取代,拉过儿子的手,对着伤口就是一顿搓。

儿子被搓得鲜血淋漓,疼得痛呼出声。

许雅却冷哼。

「装,继续装!」

「不就是让你爸给阿辰捐个心脏,你们至于耍这些把戏?」

「当初要不是阿辰给我捐肾,我早死了。」

「你们倒好,不仅不支持理解我,还净给我添堵!」

我不由愣住。

捐肾?

可当初给许雅捐肾的明明是我啊!

当年,许雅确诊出尿毒症,为了不让她担心,我匿名给她捐了一颗肾。

手术后,我陷入昏迷,没想到却被徐辰冒名顶替了。

可惜,我死了,真相永远也不会有大白的那一天……

就在这时,儿子却冷笑看着许雅。

「给你捐肾的人才不是这个坏叔叔,是爸爸!」

我正疑惑儿子怎么会知道,就听见儿子继续道:

「我在爸爸的抽屉里看到了他捐肾的报告单,还经常看见爸爸在吃相关的药物。」

我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儿子看穿。

可许雅都没发现。

说白了,只是对我不上心罢了。

听到儿子的话后,许雅满脸震惊。

「你说什么?给我捐肾的是……姜南予?」

徐辰眼里则闪过心虚,很快便恢复正常,眼圈红红道:

「雅雅,给你捐肾的是我。」

「我不知道泽泽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还不相信我吗?」

徐辰一卖惨,许雅顿时打消了对他的疑虑,心疼地抱着他安慰。

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冷然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撒谎!简直无药可救,来人,给他试药!」

得了许雅的命令后,研究员把十厘米长的针头直接刺进了儿子的肉里。

药物注射后,儿子面色青紫,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他一边挣扎,一边抱头痛呼:

「爸爸,好疼,我好疼啊!」

许雅却头也不回地离去,只让人把儿子惨状录下来发给她,她再转发给我。

临走时,许雅还叮嘱研究员严格控制用量,务必保证儿子的性命。

儿子被折磨的第一天,许雅和徐辰在摩天轮里甜蜜拥吻。

儿子被折磨的第二天,许雅和徐辰去北极看极光。

儿子被折磨的第三天,许雅为博徐辰一笑,在全城燃放烟火。

……

我一遍遍哭着求她把儿子放出来,她却听不到。

而每当看到儿子痛苦的视频后,徐辰嘴角都会上扬,在许雅看不到的角落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挂断电话后低声道:

「姜南予,这就是你们父子和我作对的下场!」

一周后,儿子已经奄奄一息了,我的嗓子也早已哭到沙哑。

直到医院打电话来催促许雅她给徐辰预约的心脏手术要过期了,许雅这才想起我和儿子。

她点开和我的聊天记录,才发现自己发了那么多消息,我却一条没回。

【姜南予,我知道你能看见,你少装死。】

【儿子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躲着,你怎么这么狠心?】

【不就让你给阿辰捐个心脏,你至于这么倔?】

【行了,阿辰要做手术了,你赶紧出来。只要你出来,我立马停止给儿子试药。】

可她忘了,我的手机早在被关进学院的第一天就被她摔碎了。

何况我死了,也回不了消息了。

见我没回话,许雅柳眉微蹙,反手给实验室打去电话。

「姜泽情况怎么样,说出姜南予的下落了吗?」

对方却一脸疑惑:

「什么下落?许总你不是让我们往死里整这小孩吗?」

「你放心,我们严格根据你的吩咐,加大了药剂,他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离死不远了!」

4

许雅当场愣住,指尖发白。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们这么做了?」

「我不是让你们严格控制用量,务必保住他的性命吗!」

对方更加疑惑。

「许总,一周前不是你让宋先生通知我们,说你改变了主意吗?」

许雅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驾车赶往实验室。

一到实验室,就看到儿子脸色苍白,缩在角落里。

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衣服上更是浸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

他的嗓子早已哭哑。

「爸爸,我真的好疼啊……」

「不过这样也好,泽泽马上就能来陪爸爸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尖刀狠狠插入,疼到滴血。

许雅也红了眼圈,一脸愧疚道:

「泽泽,对不起,妈妈来晚了,妈妈不是故意的。」

「妈妈只是想让你逼出姜南予,没想让你死的……」

她试图将儿子抱在怀里,儿子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推开。

「坏人,你这个害死爸爸的坏人,我讨厌你!」

而后吐血晕了过去。

许雅立马将儿子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儿子做了全面检查,摇头道:

「这孩子身上新伤叠旧伤不说,更是多处骨折,还经常吃不饱。」

「他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又被注射了副作用很大的药物,已经无力回天了。请节哀。」

一旁的护士不免感叹。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六岁的孩子下此狠手!」

「可怜的孩子,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

可他们不知道,把儿子害成这样的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许雅愣在原地,声音颤抖。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让人好好照顾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会被虐待?」

可许雅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徐辰的故意设计。

学院是他推荐的,也是他断了我们的物资,让里面的人疯狂折磨我们的。

许雅拿出手机,连忙给我发来消息。

【姜南予,你别藏了,泽泽他快不行了!】

【你赶紧来医院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可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我的消息,不免有些烦闷。

就在这时,许雅手机响了。

她以为是我,迅速接听。

「姜南予,你终于愿意接电话了,泽泽他……」

下一秒,电话那头却响起了医生的声音。

「您好,是姜南予妻子许雅女士吗?我是仁心医院的医生,我们联系不上姜先生,只能麻烦你转告一下他,让他别忘了定期的肾脏复查。他捐过肾,身体虚弱,更应该重视复查。」

医生的话如一道惊雷,让许雅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

「你说什么?捐肾?」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医生。

「方便问一下姜南予的捐肾对象是谁吗?」

医生犹豫再三,才说道:

「姜先生的捐肾对象……就是你,许雅女士。」

许雅的眼眶顿时红了,这才知道自己认错了救命恩人,连忙给我发来短信。

【姜南予,原来泽泽没骗我,确实是你给我捐了肾。】

【你怎么这么傻,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你等着,我现在就来学院找你。】

交代护工照顾好儿子后,许雅驾车来到学院。

看到许雅,院长面色一慌。

「许总,您……您怎么来了?」

知晓一切的许雅也没了好脸色,冷声质问。

「院长,我让你好好照顾姜南予父子,你为什么要阳奉阴违,虐待他们?」

院长试图狡辩,许雅果断甩出儿子的伤情鉴定报告。

院长瞬间语塞。

许雅冷声道:

「姜南予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院长不语,只是一味地冒冷汗,心虚得不行。

他当然心虚,毕竟我就是被他亲手打死的。

许雅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不等院长反应过来,直接推开他,闯进学院。

「你不说,我就自己找!」

越往里走,血腥味就越浓,许雅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由加快了脚步。

她跟着血腥味来到后院,入眼便是被刨烂的坟堆。

突然,她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定睛看去。

是一节白骨,上面赫然戴着一枚男士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