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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那年下乡我和村妇的情事

我叫沈卫东,今年七十有二,现在坐在阳台晒晒太阳都得扶着栏杆。可每当听见楼下菜市场有人喊“新鲜蔬菜,刚从地里拔的”,我总能

我叫沈卫东,今年七十有二,现在坐在阳台晒晒太阳都得扶着栏杆。可每当听见楼下菜市场有人喊“新鲜蔬菜,刚从地里拔的”,我总能想起五十年前,在陕北那个叫柳河湾的村子里,被寡妇林秀娥拽进她家院子的那个下午。那时候天是蓝的,风是暖的,她站在枣树下问我“家里的菜地肥不肥”,我愣了半天,没成想这话竟勾出后来那么多事儿,成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回忆。

1973年春天,我刚满二十,响应号召下乡插队,跟另外三个知青一起分到了柳河湾。我们住的是村东头的破窑洞,窗户糊着纸,风一吹“哗啦”响。队长是个黑瘦的汉子,姓王,第一次见我们就说:“城里来的娃,先别嫌苦,把力气练出来再说。”我打小在城里长大,连锄头都没碰过,第一天去地里种玉米,手就磨出了水泡,晚上疼得睡不着,翻来覆去想家里的暖炕。

柳河湾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最显眼的是村西头那户——院墙是新夯的,门口种着两棵枣树,院子里总飘出饭菜香。后来才知道,那是林秀娥家。她比我大五岁,男人前两年在山上采石的时候被砸了,没救过来,留下她一个人守着两亩菜地过活。村里人提起她,都说“秀娥是个苦命人,可手巧,菜种得比谁家都好”。

我第一次见林秀娥,是下乡后的第三个礼拜。那天队里派我去村西头的井边挑水,路过她家院子时,看见她正蹲在门口择菜。她穿件蓝布褂子,头发用红头绳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阳光照在她脸上,连鬓角的碎发都透着光。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是城里来的知青吧?挑水啊?”我点点头,没敢多说话,挑着桶就往井边走,心里却总想着她刚才的笑容——比我们知青点灶台上的油灯,亮堂多了。

从那以后,我总盼着能再见到她。有时候去地里干活,路过她家菜地,看见她弯腰除草,我就故意放慢脚步。她也会跟我打招呼:“沈知青,今天太阳大,别中暑了。”我就应一声:“林大姐,你也注意点。”有一次,我看见她的锄头坏了,晚上在知青点偷偷修好了,第二天趁她不在,放在了她家菜地边上。后来她见了我,手里攥着两个煮鸡蛋:“知青,锄头是你修的吧?给,补补身子。”我接过鸡蛋,壳都没剥就往嘴里塞,烫得直咧嘴,她笑得前仰后合,说我“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跟林秀娥也越来越熟。她知道我们知青点的伙食差,有时候会喊我去她家吃饭,蒸红薯、贴玉米饼,还有她腌的萝卜干,我每次都能吃两大碗。有一次我问她:“林大姐,你一个人过,不孤单吗?”她正擦桌子的手顿了顿,说:“孤单啥?有这两亩菜地陪着,饿不着就行。”我看着她的眼睛,明明里面藏着委屈,却硬撑着笑,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转折发生在那年夏天的一个午后。那天队里放假,我闲着没事,想去山上砍点柴,路过林秀娥家的时候,看见她正站在院门口张望。见了我,她赶紧招手:“沈知青,你过来一下。”我走过去,问她咋了。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家后院的菜地该施肥了,我一个人扛不动粪桶,你能帮我搭把手不?”我连忙说:“能啊,这有啥。”

她推开院门让我进去,院子里种着几棵向日葵,长得比我还高。后院的菜地就在墙角,种着茄子、黄瓜,绿油油的。她指着墙角的粪桶:“就是那个,得挑到菜地里。”我挽起袖子,刚要去扛粪桶,她忽然从后面拽了我一把,我没站稳,转过身就撞进她怀里。她的手还抓着我的胳膊,手心热乎乎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沈知青,我问你个事儿——看看我家里的菜地,肥不肥?”

我当时就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没反应过来。她见我不说话,脸慢慢红了,手也松了点,却还是没放:“我知道我比你大,还是个寡妇,不该跟你说这话……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每天看见你,我心里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跳个不停。”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期待,有害怕,还有我看不懂的温柔。我忽然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她的身子很软,在我怀里轻轻发抖。

那天下午,我们没去浇菜地。她把我拉进里屋,屋里的炕是暖的,铺着洗得发白的褥子。她给我倒了杯热水,手还在抖:“沈知青,你要是后悔,现在走还来得及。”我抓住她的手,说:“我不后悔。”那天的太阳慢慢西沉,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我们像两堆干柴,一点就着,把所有的顾虑、所有的规矩,都抛到了脑后。

从那以后,我们就偷偷好上了。我总找各种理由去她家,有时候帮她挑水,有时候帮她劈柴,晚上就留在她家,天不亮再回知青点。她会给我缝补衣服,把最好的粮食留给我,还跟我说:“等以后政策松了,我跟你回城里,给你当媳妇,好不好?”我每次都使劲点头,说:“好,一定好。”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麻烦就来了。村里开始传闲话,说林秀娥“不守妇道”,跟知青“不清不楚”。有一次,王队长找我谈话,把我骂了一顿:“沈卫东,你是城里来的知青,前途要紧!跟寡妇搅和在一起,你想毁了自己吗?”我没说话,心里却跟刀割似的。林秀娥也听见了闲话,有一次我去她家,看见她坐在炕沿上哭,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卫东,要不我们算了吧,别连累你。”我抱着她,说:“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半夜。她说:“我男人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木匣子,里面有几块银元,是他攒下来的。我明天给你,你拿着,要是以后有机会回城,别惦记我了,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我不肯要,她却硬塞给我:“你拿着,就当是我给你的念想。”

没过多久,知青点传来消息,说有回城的名额,我们四个知青里能走一个。我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能回家了,忧的是舍不得林秀娥。我去找她,跟她说了这事,她半天没说话,最后说:“你该回去,城里才有你的前程。”我抱着她,哭了:“我走了,你怎么办?”她拍着我的背,说:“我没事,有这两亩菜地,我能过。你要是想我了,就回来看看我。”

回城的前一天晚上,我去了她家。她给我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煮了饺子,说“上车饺子下车面”。吃饭的时候,她没怎么说话,就看着我吃。晚上,我们躺在炕上,她摸着我的脸:“卫东,以后别再回来了,忘了我吧。”我没说话,眼泪掉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早上,我要走的时候,她没送我,只在屋里说:“路上小心。”我走到院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她站在窗户后面,偷偷抹眼泪。我咬着牙,没回头,跟着接知青的车走了。

回到城里后,我找了份工作,也成了家,有了孩子。可我总忘不了林秀娥,忘不了她的笑容,忘不了她说的“菜地肥不肥”。我好几次想回柳河湾看看她,可又怕打扰她的生活,也怕对不起家里的媳妇,就这么拖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十年前,我退休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了,才下定决心,回柳河湾看看。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村子,村西头的院墙还在,可门口的枣树已经没了,院子里荒草丛生。我问村里的老人,林秀娥在哪,老人叹了口气,说:“秀娥啊,你走后没几年,她就得了重病,没钱治,走了。她走的时候,还抱着个木匣子,里面放着几块银元,说是城里知青给她的。”

我站在她家院子里,眼泪止不住地掉。原来她没忘了我,原来她一直把我给她的念想藏着。老人还说,林秀娥走之前,让村里人把她埋在她家菜地边上,说“那里能看见村口,说不定哪天知青会回来”。我走到菜地边上,那里有个小小的土堆,上面长着野草。我蹲下来,摸了摸土堆,就像摸着她的手,轻声说:“秀娥,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

从柳河湾回来后,我把那块银元找了出来,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现在我每天都要拿出来看看,上面的花纹都磨平了,可我还是像宝贝一样藏着。我知道,我这辈子欠她的,永远也还不清。

有时候我跟我家老婆子说:“年轻的时候,我在乡下认识了一个姑娘,她人特别好。”老婆子笑着说:“都老了,还想那些干啥。”我没再说下去,心里却想着,那个叫林秀娥的女人,那句“菜地肥不肥”,还有那个夏天的午后,会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直到我闭上眼睛的那天。

评论列表

酱小蜜的撒漫沙
酱小蜜的撒漫沙 4
2025-10-15 19:05
还是故人说的好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就不该可怜他?始乱终弃还好意思活在世上...和陈士美一路的货色!

虾小鱼 回复 10-15 19:42
🌹🌹🌹

没有昵称
没有昵称 1
2025-10-15 16:57
始乱终弃的犊子玩意儿,寡妇也是人啊。

虾小鱼 回复 10-15 19: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