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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丈夫将我的骨髓抽出来去救他的白月光

我死了!丈夫拉着白月光的手,指着我的尸体说道。“她的骨髓很适合你,我这就抽出来为你移植。”白月光激动的搂着丈夫。两人在我

我死了!

丈夫拉着白月光的手,指着我的尸体说道。

“她的骨髓很适合你,我这就抽出来为你移植。”

白月光激动的搂着丈夫。

两人在我的尸体旁缠绵。

灵魂状态的我,一直在旁边目睹这一切。

我的意识苏醒,看到熟睡中的秦炎侧对着我。

他的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呼吸均匀让人感到很是安宁。

柔和晨光透过玻璃窗撒在他的脸颊上,轮廓分明。

他微微睁开眼,嘴角上的笑意更加的温柔宠溺。

“这么早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刚准备回答,被一道女人的声音抢先。

“就是睡醒了,想静静的看着你。”女人的声音慵懒柔和,充满爱意。

也就在这时,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我看到秦炎赤着上半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向女人的脸颊。

女人姿态慵懒,穿着粉色吊带睡衣,头发松松垮垮散落在白色的枕头的上。

白雪?

看清女人的脸我不看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会是你!

白雪抓住秦炎伸过来的大手,顺势挪身,犹如羞涩的猫儿依偎在秦炎的怀里。

秦炎低头,白雪抬首,两人深情凝视,双唇香吻,缠绵在一起。

看到这一幕的我灵魂震颤。

“秦炎,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拼命的嘶吼,伸手想要将他俩分开!

又忘记了,我已经死了,灵魂状态的我,双手从他俩的身体上不停的穿过。

我无助,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享受着甜蜜。

秦炎动作温柔的就像是在擦拭一款古董花瓶,喜爱,轻抚,生怕伤到她一丝一毫。

白雪的双臂紧紧的缠绕在秦炎的脖子上,两人忘我的享受。

我的灵魂如坠万丈冰窟,刺冷的寒意侵袭我的全身。

好多记忆我都忘记了,但我记得我是秦炎的妻子,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绑在他的身边。

白雪,是一名外科实习医生,分配到秦炎手下实习。

他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对这个白雪印象非常深。

不仅仅是因为她勤奋好学,更是因为她患了一种很罕见的疾病,再生障碍性贫血!

那段时间,秦炎每晚回来都会向我吐槽抱怨。

“我只是个医生,又不是个老师,安排几个身体健康的学生跟我后面实习就算,偏偏安排一个有病的。”

我当时还安慰秦炎:“人家一个女孩子生病了,还坚持跟你后面学习,多有毅力,你更要好好的教她。”

秦炎无奈摇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女孩得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骨髓造血机能很差的,要是找不到适合她的骨髓,她可能活不了多久。”

“人生如此短暂,为什么不去享受人生,偏偏过来连累我,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当着病人的面,贫血晕倒了。”

之后,秦炎带着白雪来家里两回!

第一回,她跟着所有实习生一起来的,当时我亲自下厨,她主动过来帮我,师娘,师娘的喊个不停。

第二回,秦炎单独带白雪回来,没有吃完饭,而是带她去书房,单独补习。

一直到深夜,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走出书房,秦炎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秦炎曾对我说一句话,他很讨厌外人进他的书房,除非是他很亲近的人。

而这第三回......

我转动灵魂身躯,面对着天花板,两人缠绵的画面我无法直视。

每一次带白雪回来,两人的感情就更进一步。

下一次呢?

应该没有下一次了吧,这次过后,白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可以长久的住在这里。

吧嗒!一声脆响。

让处在痛苦中的我清醒过来。

“秦炎,木梳子断了,我不是故意的!”

白雪捡起地上断成两瓣的木梳子,满脸委屈的对着秦炎说道。

她摔断的,是我奶奶留给我最珍贵的物品。

“怎么办,她回来会不会生气?”白雪喉咙哽咽,“我只是觉得这把梳子挺精致的,没想到......”

“没事的!”

秦炎一只手接过两瓣木梳,随手丢尽垃圾桶里,随后轻柔的抚着白雪的额头,温柔说道。

“没有伤到手吧,一把梳子而已,断了也就断了!用了十几年的东西,也该换了。”

他的这句话停在我的耳里仿佛是另外一种意思。

是啊,从恋爱到结婚,我和秦炎在一起的时光不知不觉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他明明知道这把紫檀木梳对我的重要性,却为了让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不伤心。

居然亲手将其丢弃。

木梳被丢尽垃圾桶里,我感觉自己也被他给扔了。

“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秦炎宠溺的用手在白雪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随后将她横抱。

白雪的双臂缠绕,脑袋依偎在秦炎结实的肩膀上。

看着他俩走出卧室,我的灵魂飘到垃圾桶旁,想要捡起里面的紫檀木梳。

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紫檀木梳总是从我的双手穿透而过。

心里的痛楚,让我的灵魂再次颤抖。

这对贱人,在我面前你侬我侬,行苟且之事。

我真想勾出他俩的灵魂,让他们睁眼看看,我就在这里。

我不想呆在这里看着他俩爱慕的场景。

于是我穿墙而去,然而,我的灵魂刚刚离开这座房子,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拉扯到秦炎的身旁。

无形中一道枷锁,将我和秦炎捆绑在一起。

“菠菜鸡蛋培根面怎么样?”

秦炎语调温沉,声音温柔的都快要浸入白雪的骨髓里。

“我想吃三明治,想喝果汁!”白雪搂着秦炎的臂膀撒娇道。

“不行,你忘了自己的身体?菠菜可以补铁的,必须吃面。”秦炎霸道而又宠溺的说道。

起锅,点火!

秦炎无比娴熟的烹饪早餐。

原来他会做饭!

这十年来他居然一次都没有为我下过厨。

他俩的暧昧,让我情绪崩溃。

我想要砸乱整个厨房,想要掐死白雪,用锅铲拍死秦炎。

然而,我的灵魂躯体在两人身上不停的穿梭,伤不了他们丝毫。

最后,我绝望无助的缩在角落里,脑袋深深地埋在膝盖上,双手捂着耳朵。

我不想看到他俩的暧昧,不想听到温存的话语。

哐当一声!我听到碗掉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我连忙抬起头,看到白雪晕倒在地,洒落在地上的面汤将她的手烫红。

碎裂的碗片,划伤了她的脚。

看到这一幕我心生快意,拍手叫好。

可是,虐狗的一幕出现了。

秦炎惊慌无比,快速将白雪抱到沙发上。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端面条的。”他的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

他将家里的急救箱拿过来,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擦这着白雪脚上的伤口。

“疼吗......”

秦炎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疼,只要你在我身边!”

白雪贪婪的享受着秦炎的关爱。

脚上的伤口包扎好,秦炎端起白雪被烫伤的手,温柔的吹着,一点一点用烫伤膏涂抹。

“雪,我一定会找到适合你的骨髓,再也不想让你承受疾病带来的折磨。”

秦炎眼神通红而又坚定发誓。

看着白雪脸色惨白,柔弱的样子,秦炎心疼的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炎,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白雪苍白的脸蛋泛起一抹羞红。

“雪,我们结婚吧,一想到你一个人晕倒在出租屋,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要守护你,不要和我分开。”

秦炎似乎要把白雪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

那是担忧,心疼,害怕!

感受着秦炎发自内心浓浓的爱意,白雪回应了,没有血丝的嘴唇亲吻在秦炎的脖子上。

秦炎低下头,霸道的迎合着。

我手足无措,蹲在角落里痛哭。

“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这样!”

我崩溃嘶吼,想要阻拦两人的缠绵。

可是我又忘了,现在是灵魂状态,根本碰不到他们。

“秦炎,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答应过我,要一生一世只守护我一人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唇分开。

“你和我结婚,师娘怎么办?”白雪出声问道,她很纠结,道德令她感到一丝痛苦。

毕竟,她是第三者插足。

可是感性,又让她无比渴望秦炎能够给出一个无比符合她心意的答案。

秦炎微皱眉头,缓缓闭上眼睛,等他的双眸再次睁开,对着白雪无比坚定道。

“这些年我也无愧于她,我对她也早已没有了爱人的感觉。

我就做个负心汉吧,等她回来我就提离婚。”

这个答案白雪很满意,她再次扑进秦炎的怀里,假装愧疚的说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不道德。”

“这与你无关,是我和林香玉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的心猛地抽搐一下,似乎掉落一般,再也感受不到疼痛,愤怒,只有无尽的冰冷。

这就是当年对我发誓,说要养我一辈子的男人。

多么的可笑。

矢志不渝的爱情敌不过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

林香玉,你睁大眼睛看看吧。

这就是你当年发誓,誓死追随的男人。

你要做他一辈子的贤妻,可他只把你当作人生的过客。

就在这时,秦炎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很是不满的拿出手机接通。

“喂,什么事情?”

“秦科长,派出所送来一具女尸,需要你帮忙验证一下。”

“这种事情应该找法医吧,你找我干什么?”

“派出所那边的法医今天都被派出去了,所以他们过来求助,正好你之前有过法医经验,所以院长让我找你。”

“好吧,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秦炎对白雪说道:“你去把我的那碗面条吃了,然后跟我一起去医院。”

是的,对于秦炎来说,他不允许白雪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两人心意相通,白雪很是乖巧的去吃面条。

......

我的灵魂跟随着秦炎一同来到医院的停尸房

白雪跟在秦炎身后,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关系亲昵。

尸体躺在铁床上,被一块白布所盖住。

不知为何,我的灵魂开始不受控制的震颤,一股来自死亡的寒意笼罩着我。

“您是秦医生吧,我们所里的法医都被派到大学里授课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麻烦您了。”

一名中年警察主动上前打招呼。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能够帮助你们破案,还死者一个真相,我就算累点也不算什么。”秦炎道貌岸然回应道。

中年警察微笑点点头,继续道:“受害者的死状有些惨烈,被分尸,目前我们只发现她的身躯和双腿,头颅和两条臂膀还在寻找当中。

现在是冬季,死者的尸体并没有出现腐烂迹象,我们需要确定死者的大概死亡时间,以及死者的DNA资料。

没办法,死者的双臂被砍断,我们无法进行指纹采集。”

听着中年警察的讲述,我头痛欲裂。

分尸,臂膀折断,头颅被砍......

灵魂状态的我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两边的肩膀出现大片血红。

死前的痛苦开始一点点映射在我的灵魂上。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痛苦的蜷缩着哀嚎。

是我的,铁床上的无头女尸是我的。

为什么我会死的这么惨,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只有模糊的残影片段。

中年警察离开,停尸房里是剩下秦炎,白雪,以及灵魂状态的我。

秦炎上前微微掀开白布一角,看到我的尸体死状惨烈,他又将白布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