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丈夫为了小三将我陷入绝境,归来后我重拳出击

我死在国公府的产房里,死于一场意外的“大火”。生产那日,我请来的御医和京城最有名的稳婆都安置在西厢。可当我的阵痛开始时,

我死在国公府的产房里,死于一场意外的“大火”。

生产那日,我请来的御医和京城最有名的稳婆都安置在西厢。

可当我的阵痛开始时,西厢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眼睁睁看着浓烟滚滚,下人们惊惶地尖叫着救火,却无人能靠近。

我的夫君,当朝最年轻的国公沈敬亭,那时远在城外军营“处理紧急军务”。

最终,我因难产力竭而死,腹中孩儿也未能发出第一声啼哭。

我死后魂魄不散,亲眼看到沈敬亭一身风尘地赶回,抱着我的尸身哭得肝肠寸断,人人都赞他一句情深义重。

可三天后,他就从一处别院接回了我的表妹柳如烟和她刚出生的儿子。

他声称那是他失散多年的旧友遗孤,要收为义子,记在我名下,承袭国公府的香火。

那场大火,烧死了所有能为我接生的人,也为他的挚爱和私生子,扫清了所有障碍。

我含恨而终。

再睁眼,我听到了沈敬亭压低了的声音,正对他的心腹长随说话。

“西厢那边都安排好了?木炭备足,入夜后就锁死门窗,万万不能让几位大夫和嬷嬷着了凉。”

1.

长随谄媚地躬身:“爷放心,都按您的吩咐办了。保证烧得旺旺的,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我的好夫君,永宁公沈敬亭,满意地嗯了一声:“那就好,我沈家能不能迎来真正的长子,就看这一回了。”

“只是……夫人那边,当真要用那虎狼之药?万一……”

沈敬亭的声音骤然变冷。

“没有万一,她林家的势,我已经受够了。”

“若非她父亲镇国大将军的权势,我何至于要娶一个骄纵蛮横的将门女?”

“如烟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不能再让她和我们的孩子屈居人下。”

“那药能催产,亦能败坏她的身子,让她在生产时油尽灯枯。”

“届时一场大火,一场难产,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我再迎如烟进门,为她请封诰命,一切都顺理成章。”

“她腹中的,不过是个孽障罢了,只有如烟为我生的,才配做我沈敬亭的儿子。”

长随连忙称是:“爷深谋远虑,小的佩服。”

原来如此。

原来那所谓的安胎药,是催命的毒。

那一场大火,是他精心策划的谋杀。

他厌弃我,厌弃我身后的家族,他娶我,不过是为了踩着我父亲的肩膀,从一个寒门书生,爬上国公之位。

如今他功成名就,便要除去我这块“绊脚石”,给他心爱的表妹和私生子腾位置了。

我缓缓抚上高耸的腹部。

孩子,别怕,娘亲在。

这一世,我定要护你周全,让那些害我们的人,血债血偿。

贴身侍女晚翠扶着我,担忧地看着。

“夫人,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眼中最后一点温情彻底熄灭。

“晚翠,去备车,就说我想母亲了,要回将军府一趟。”

重活一世,我不会再坐以待毙。

沈敬亭,你的死期到了。

2.

上一世,我便是太过信任他,总以为他对我的百般体贴是出于爱意。

他与柳如烟的私情,我早该察觉。

柳如烟是我姑母家的表妹,自幼寄养在将军府,总是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待她如亲妹,她却在背后觊觎我的夫君。

我至今还记得,她“失足”落水,沈敬亭奋不顾身地相救,毁了她的名节。

母亲本想将她远远嫁走,她却在庵堂里“离奇失踪”,遍寻不得。

原来,是我的好夫君将她金屋藏娇了。

马车驶入镇国大将军府,母亲见我顶着风雪回来,又惊又疼。

“我的儿,这么大的雪,身子又这么重,怎么亲自回来了?有事打发个人来说一声,娘去看你就是了。”

我望着母亲鬓边新增的几缕白发,鼻尖一酸。

上一世我死后,父亲远在边疆,母亲听闻噩耗,当场呕血,一夜白头。

如今再见,我忍不住扑进她怀里,泪水决堤:“娘,女儿不孝。”

母亲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将我扶进暖阁,遣退了左右,严肃地看着我。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沈敬亭那小子欺负你了?”

她最了解我的性子,若非天大的委屈,我断不会如此失态。

我擦干眼泪,将沈敬亭与柳如烟的阴谋,以及那场即将到来的“大火”和盘托出。

3.

“砰!”母亲一掌拍在紫檀木的桌案上,满脸怒容。

“好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沈敬亭能有今天,全靠你父亲在圣上面前力保!如今他竟敢谋害我镇国将军的嫡女,他这是在找死!”

“那个柳如烟,也是个下贱的胚子!我们林家好吃好喝地养着她,她竟敢做出此等背主求荣的丑事!”

母亲到底是执掌将军府多年的主母,盛怒过后,迅速冷静下来。

“晚星,你别怕,他沈敬亭想让你死,我偏要让你活得风风光光。”

“你姑母如今是中宫皇后,你父亲在边疆手握重兵,他一个小小的国公,我们林家还没放在眼里。”

“明日,我便进宫面见皇后,他不是想放火吗?我们就将计就计,给他送一份大礼。”

是夜,我回到国公府。

沈敬亭果然已经回来,正满脸“焦急”地等我。

“夫人去哪了?为夫担心死了。”

他上前扶住我。

“夜里天寒,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快趁热喝了,对你和孩子都好。”

他亲自端过那碗“安胎药”递到我面前。

若非重活一世,我定会再次被他蒙骗。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

“国公爷,城外军营急报,说是军械出了纰漏,请您立刻过去一趟!”

沈敬亭脸色一变,立刻放下药碗,连溅出的汤汁都顾不得擦。

“夫人,你先歇息,不必等我,军务要紧,我即刻便回。”

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流星地离去。

我冷笑一声。又是这招。是柳如烟那个贱人,又在催他了吧。

他一走,我立刻将那碗毒药倒进了盆栽。

晚翠低声问:“夫人,现在怎么办?”

我抚着肚子,冷声道:“等。”

等他自投罗网。

4.

翌日,我如常在园中散步,沈敬亭下朝归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晚星,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千年老参炖的汤,最是补气。”

“你身子重,快喝了它。”他笑得一如既往地温和。

这便是上一世,催我早产的那碗药。

我佯装伸手去接,他却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朝我扑来。

滚烫的参汤尽数泼在了我的腹部!

“啊——!”

剧烈的灼痛和惊吓让我眼前一黑。

晚翠和周围的仆妇们顿时乱作一团,尖叫道:“夫人见红了!要生了!”

沈敬亭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阴狠,随即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大喊道。

“乱什么!快!快去西厢请御医和王稳婆!”

他演得真像。

片刻后,他的心腹长随连滚带爬地跑来,声嘶力竭地哭喊。

“国公爷!不好了!西厢……西厢走水了!火势太大,御医和稳婆他们……都被困在里面了!”

沈敬亭“大惊失色”,一把抓住我的手:“晚星!你撑住!我这就派人出府去请别的大夫!”

我疼得浑身冷汗,却死死攥着他的衣袖,一字一句地开口。

“夫君……好巧啊。为何我刚一发动,西厢就起了火?”

他的脸色瞬间僵住。

我盯着他的眼睛,惨然一笑。

“是不是……是不是还要再巧一点,你的表妹柳如烟,此刻也正在某个地方,等着平安生下你的‘长子’?”

话音刚落,沈敬亭的脸由白转青,最后化为一片狰狞。

“你……你都知道了?”

他甩开我的手,索性不再伪装。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必再瞒你。”

“不错!我就是要让你和你的孽种死!林晚星,我受够了你和你家人的惺惺作态!只有如烟才是真心待我!待你死后,镇国将军府为了颜面,也只能继续扶持我!你的儿子死了,我正好迎回我的亲生骨肉!”

他眼中满是疯狂的恨意。

“来人!封锁产房!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

“国公爷三思啊!”有忠心的老嬷嬷跪下哭求。

沈敬亭一脚踢开她。

“让她自生自灭。”

5.

腹中的坠痛一阵强过一阵,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产房的门被死死关上,门外是沈敬亭疯狂的狞笑。

“林晚星,你就带着你的孽种,去给我的如烟和孩儿腾位置吧!”

我痛得几乎晕厥,耳边是晚翠绝望的哭喊:“夫人!夫人您醒醒啊!”

就在我力气将尽,以为这一世终究还是难逃厄运之时。

“轰隆——!”

一声震天巨响,院门竟被人生生从外面撞开!

我看到母亲身披黑色大氅,手持长鞭,在一队杀气腾腾的银甲卫士的簇拥下,如天神般降临。

“沈敬亭!”

“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我镇国将军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