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国创业失败,参加高中聚会,被女神和她的上市公司老总丈夫嘲讽
......
"听说你创业失败了？当年就看出你不适合经商。"
刘雨欣挽着她那位上市公司老总的丈夫，语气里满是"善意"的同情。
陈墨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
"来我公司当副总助理吧，年薪三十万，算是帮你一把。"
赵建国拍着他的肩膀，施舍般地递上名片。
包厢里，同学们用"惋惜"的眼光看着这个"混不下去"的海归。
刘雨欣端起酒杯，似笑非笑：
"当年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现在混得都不怎么样。"
陈墨淡淡一笑，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电显示：
高盛亚太区首席执行官。
就在这时，一个迟到的同学冲进包厢，看到陈墨整个人愣住：
"陈...陈总？您怎么在这？"
空气瞬间凝固了。
可没人想到，当真相揭晓的那一刻，崩溃的不止是刘雨欣...
01
那年秋天，陈墨刚刚结束与博世集团全球董事会的视频会议，正式接任中国区总裁。
助理提醒他周末有高中二十周年同学聚会，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
那里有青春的记忆，也有曾经深爱过的女孩。
公司要求他在适应期内保持低调，他便对外只说"在一家德国企业做管理工作"。
同学们误以为他海归创业失败，如今找了份普通差事。
周六下午，他开着租来的丰田轿车到达云栖市的聚会酒店。
刚停好车，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入，正是当年的女神和她的丈夫——
本地上市公司的老总。
那个女人看到他，眼神里闪过复杂情绪，但很快被优越感掩盖：
"哎呀，陈墨？你也来了？这是...租的车吧？"
她丈夫上下打量着他："兄弟刚回国，得省着点。
不像我们家这位，天天换新车开。"
电梯里，那个女人挽着丈夫的手臂，语气温柔却暗藏锋芒：
"听说你在国外待了很多年？现在回来做什么呀？"
"回来工作。"陈墨简单作答。
"工作啊...那也挺好的。
我还以为你回来创业呢，现在创业可不容易，海归水土不服的太多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善意"。
她丈夫接话："对，市场环境不好，很多海归都混不下去。"
进入会场前，陈墨瞥见高中同学群的消息。
班长说："听说陈墨回国了，大家别问太多工作的事，给人留点面子。"
有人附和："是啊，海归创业失败很正常，大家理解。"
那个女人也在群里发了消息：
"对老同学多包容一些，陈墨当年可是我们班最聪明的，只是运气不太好。"
陈墨苦笑着关掉手机。这些"善意"的同情，比直接嘲讽更让人难受。
宴会厅里，组委会将那对夫妇安排在正中央的主桌，周围坐着班里混得最好的几个人。而他被安排在靠墙角的普通位置。
那个女人路过时故作关心：
"哎呀，你怎么坐这儿？
要不我跟组委会说说，给你换个好点的位置？"
语气里满是施舍。
陈墨微笑："不用，这里挺好。"
她丈夫大声说："小陈，等会儿来我们桌敬杯酒，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都是做实业的，说不定能帮上你。"
酒过三巡，那个女人开始"回忆往事"。
她半醉状态下笑着说："你们知道吗？
高中时陈墨可喜欢我了，天天给我递情书，什么'我会给你幸福'、'等我成功了娶你'..."
众人起哄，气氛热烈。
"不过那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过日子的料，太理想主义，总想着改变世界。
"她继续说。
她丈夫搂着她："还是我老婆有眼光，选了我这个踏实的。"
那个女人看着陈墨，意有所指：
"你现在应该理解我当年为什么拒绝你了吧？
女人要的是安全感，不是梦想。"
陈墨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但脸上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他想起在哈佛商学院导师说过的话：真正的强者，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自己。
正当气氛达到尴尬顶点时，他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高盛亚太区首席执行官的名字。
旁边眼尖的同学看到了："咦？高盛？"
陈墨接起电话，用流利的英语对话，大意是确认下周一的董事会会议和第三季度战略报告审阅。
挂掉电话后，全桌短暂安静。
那个上市公司老总打破沉默：
"给高盛做咨询？海归回来做咨询的挺多。"
陈墨笑笑不语。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气氛。
有些人开始疑惑，但更多的人还沉浸在对他的优越感中。
他们不知道，一场认知颠覆即将到来。
02
高盛的电话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很快被那个上市公司老总的"咨询"说法带过。
聚会进入下半场，酒精让人们更加放肆。
她丈夫的一个朋友喝多了，大声说：
"嫂子当年追求者肯定很多吧？"
那个女人娇笑着："可不是吗，什么层次的人都有。"
她看向陈墨，意有所指：
"有些人啊，明明自己条件一般，家境普通，还非要追求超出自己层次的女生..."
她端起酒杯，似笑非笑：
"现在想想，当年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现在混得都不怎么样。"
全桌尴尬地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说谁。
陈墨依然保持着微笑，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他想起高中时给她写的最后一封信：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配得上你的人。"现在看来，真是个笑话。
那个上市公司老总喝了点酒，开始"指点江山"。
他带着几个同学来到陈墨桌前："小陈，我敬你一杯。
虽然咱俩不是一个班的，但都是老同学。"
他掏出名片，语气里满是施舍：
"我这人最愿意帮助有困难的兄弟。"
"创业这事儿吧，我是过来人。
刚开始我也就是个小厂，但我踏实肯干，一步一个脚印。
你看，现在公司在京海省上市，市值八十个亿。"
他拍拍陈墨的肩膀："你现在还年轻，从头再来不丢人。
要不来我公司？
我正好缺一个有国际视野的副总助理，年薪三十万，怎么样？"
这语气仿佛是天大的恩赐。
其他同学纷纷附和。
开了三家连锁店的那位说：
"老赵说得对，创业失败不丢人，重要的是认清现实。"
做房产中介的同学感慨：
"陈墨啊，你当年成绩那么好，我们都以为你会特别成功呢。
唉，人生真是说不准。"
在政府机关工作的那位补充：
"还是老赵厉害，当年成绩还不如陈墨呢，现在公司都上市了。"
那个女人轻叹一声：
"所以说，有时候选择比努力重要。
当年如果陈墨..."她话说一半，意思却很明显。
整桌人都在用"惋惜"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失败者。
气氛达到了难堪的顶点。
陈墨全程保持着礼貌的笑容，甚至还配合着大家的玩笑。
他知道，真正有格局的人，不需要和这些人争一时之气。
他想起导师的话：当你和愚蠢的人争论时，旁观者无法分辨谁更愚蠢。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邮件提醒。
屏幕上闪过几个标题：
博世集团第三季度财报全球营收五千二百亿元；
商务部邀请参加中德经济合作论坛；
财富杂志希望采访关于中国市场战略的看法。
这些信息被旁边一个搞投资的同学瞥见了。
他皱起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博世集团？第三季度财报？商务部？
这些关键词让他心里泛起疑惑。
聚会在众人的"关心"和"惋惜"中接近尾声。
那个女人和她丈夫满意地相视一笑，仿佛完成了一次对过去的宣判。
他们不知道，真正的震撼即将到来。
03
聚会进入尾声，大部分人开始各自寒暄合影。
陈墨准备离开，但越来越多的细节开始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正当那个上市公司老总继续"指点"他"要务实、别好高骛远"时，陈墨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屏幕显示的是博世集团全球首席执行官的名字。
陈墨接起电话，切换成流利的德语对话。
大意是中国市场战略已经准备就绪，下周将正式宣布。
周围人都愣住了。
挂掉电话后，那个上市公司老总尴尬地笑：
"哟，还会德语？是给德国公司做翻译吗？"
陈墨淡淡地说："算是吧。"
那个女人越来越疑惑。
她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特意从陈墨身边经过：
"陈墨，你现在到底在哪个公司上班啊？具体做什么的？"
"一家德国跨国企业，做一些管理工作。"
陈墨回答。
她追问："哪家公司？
说不定我老公认识，他在这个圈子人脉很广。"
"一家比较低调的企业，博世集团，您可能没听说过。"
她心里不屑：搞得多神秘似的，不就是个打工的吗。
但"博世"这个名字让她隐约觉得在哪儿听过。
陈墨的手机不断震动，屏幕上不断弹出消息。
彭博社希望采访他关于中国汽车产业转型的看法；
财富中文网邀请他参加年度最具影响力商业领袖峰会；
商务部王部长的办公室询问他下周的会议时间；
还有董事会的提醒，周一上午九点战略会议。
这些消息被坐在对面那个搞投资的同学看得一清二楚。
他是投资公司的高级分析师，职业敏感让他察觉到异常。
"陈总"？"董事会"？"商务部"？
这些关键词让他心跳加速。
他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开始搜索。
他在投资研报里看到过一个名字...陈墨...博世...中国区...
他越搜脸色越震惊，手开始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迟到的同学进门，是在咨询行业工作的那位。
他一进门看到陈墨，整个人愣住了：
"陈...陈总？您怎么在这？"
全场瞬间安静。
陈墨微笑："老同学聚会，我当然要来。
小李，别这么客气，叫我陈墨就好。"
那人结结巴巴："不是...您是...
我们公司上个月刚做了一个博世集团的案例研究，里面..."
他看看周围人，欲言又止。
那个上市公司老总皱眉："你们认识？"
那人看看他，又看看陈墨，咽了咽口水：
"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此时那个搞投资的同学已经搜到了相关信息。
他拿着手机，手在颤抖。屏幕上赫然显示：
重磅消息，博世集团任命陈墨为中国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这位哈佛商学院毕业生、前跨国企业高管将全面负责博世在华业务。
配图是陈墨在全球商业峰会上发言的照片，西装笔挺，气场强大。
他抬头看向陈墨，又看看还在得意洋洋的那对夫妻，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女人注意到了异样的气氛。
她看到几个人在看手机，表情震惊。
她的心里开始隐隐不安，一个可怕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她丈夫还沉浸在自己的优越感中，再次举起酒杯：
"来来来，大家都是老同学，陈墨，不管你现在做什么，我这个老同学都愿意帮你！"
空气凝固了。
那两个同学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他们知道，一场认知地震即将到来。
而那对夫妻，还完全不知道，他们刚才羞辱的，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04
那个搞投资的同学终于按捺不住。
他站起来，声音颤抖：
"各位...我觉得大家可能误会了什么..."
那个上市公司老总不耐烦：
"王磊，你搞什么神秘？有话直说。"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手机：
"大家搜索一下'陈墨 博世集团'。"
众人纷纷掏出手机。
几秒钟后，整个包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搜索结果铺天盖地：
博世集团任命陈墨为中国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年薪千万美元；
哈佛商学院毕业生陈墨，全球最年轻的世界五百强中国区总裁；
博世集团去年全球营收五千二百亿元，中国区占比百分之三十。
配图是陈墨在国际商业峰会上演讲、接受采访、与政府官员会面的照片。
那个女人抢过旁边人的手机，疯狂地翻看新闻：
"不可能！这肯定是同名同姓！博世？那个德国博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近乎失控。
她点开一篇财经专访，配图正是陈墨的正面照，和眼前这个人一模一样。
文章标题写着：
对话陈墨，如何用全球视野重塑中国市场。
她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她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她丈夫看着手机，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作为上市公司老总，他比在场任何人都更清楚博世集团意味着什么。
他颤抖着声音：
"博世...去年全球营收五千二百亿...我们公司市值才八十亿..."
那个搞投资的同学小声补充：
"是的，赵总。博世是您公司市值的...六十五倍。"
那个上市公司老总突然想起什么，脸色更加惨白：
"等等...博世...我们公司的核心零部件供应商就是博世！
天窗系统、车身电子、制动系统..."
他艰难地转向陈墨："那...那您是我们公司的..."
陈墨淡淡地说："是的，我们确实有合作关系。
贵公司是我们中国区的重要客户之一。"
那人腿都软了。他想起刚才说的那些话——
"来我公司当副总助理，年薪三十万"、
"我给你介绍几个实业朋友"、
"创业要务实，别好高骛远"...
每一句都像耳光打在脸上。
就在众人震惊之际，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公司采购总监的紧急电话。
"赵总...不好了...博世集团刚刚发来通知，要重新评估和我们的合作关系...
说是新上任的中国区首席执行官要亲自审查所有战略客户的资质..."
他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抬头看向陈墨，声音颤抖：
"陈...陈总...刚才都是误会...我..."
刚才还在"关心"陈墨的同学们，现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那个女人捂着脸，肩膀不停颤抖。她丈夫脸色灰败，完全不知所措。
整个包厢的空气凝固了。
陈墨礼貌地和众人道别，离开时步伐从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留在包厢里的人们，将永远记住这个夜晚。
他们见证了一次认知的崩塌，也见证了自己的浅薄与狭隘。
而对于那对夫妻来说，真正的煎熬才刚刚开始。
那个女人看着陈墨离开的背影，想起高中时自己说过的话：
"你配不上我。"现在想来，是她配不上他。
她丈夫则想着公司的危机。
博世的订单占公司营收百分之三十五，如果失去这个客户，公司市值可能暴跌，他个人持股将损失数亿。
聚会在震惊和尴尬中草草结束。
有人开始在群里道歉，有人删除了之前"善意提醒"的消息，还有人懊悔不已。
但这一切，陈墨已经看不到了。
他坐在车里，想起导师说过的话：
真正的成功，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
他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释然。
那些曾经让他痛苦的记忆，如今不过是人生长河中的一朵浪花。
而他，早已航向更广阔的海洋。
05
身份曝光后的第二天，陈墨的手机被打爆了。
周日一早，那个女人就守在他下榻的酒店大堂。
她精心打扮，但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未眠。
看到陈墨，她快步上前："陈墨...我能跟你谈谈吗？"
陈墨礼貌地点头："刘女士，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