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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农村|记忆中的那棵“白勿”枣树

说到枣树,总要想起鲁迅先生《秋夜》开篇脍炙人口的那一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枣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

说到枣树,总要想起鲁迅先生《秋夜》开篇脍炙人口的那一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枣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我的童年记忆中,外婆家门前有一条小河浜,河浜边也曾种过一棵白枣树。白枣树的果实白枣,南汇土语中称其为“白勿”枣。(音)

我对“白勿”枣树最深的印象,莫过于爬树摘枣那些事儿。那时,暑假至八月中,我们几个小伙伴,总爱爬枣树至高处,徒手采摘半熟的枣子。枣树多毛虫,下树后,常常发现身上被刺毛虫“光顾”。然而吃到枣子的那一刻,把被蛰的事体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八月中,大部分枣子外观呈白色,半熟,略甜。当然,白枣与超市中常见的红枣,不是一个品种,所以即使白枣到成熟期,也往往表皮白里透红。

待到八月末,白枣往往成熟。

大人们通常会用长竹竿把白枣打落下来,有些小青年会爬上一个较大的树杈,摇动叉枝。落一地的枣子,往往被嬉戏打闹的妇孺捡起。有些掉到河里的枣子,大多浮在水面,邻居会相帮用网兜或竹篮把它们捞起来。收获的白枣,一些留着自家吃,一部分则分给隔壁邻居。

初秋黄昏时,一家人围坐在院中,唠家常。外婆将一大篮子刚摘的枣子洗净后,分盘端上四方桌。我们几个孩子每人拿着碗,争相从玻璃罐中挖一小勺蜂蜜,用温水冲泡开。吃饱喝足,大人们四散开去忙碌,我们几个小孩儿围坐一起写作业。此刻回望,那是平淡日子中难得的一份幸福。

笔者此图拍于8月中旬。当时,路过附近某村民家门口,见此小枣树,想起外婆家也曾有过一棵类似的长于河边的枣树。外婆家那棵是老树,当时枝叶繁茂,后因房屋移迁,白勿枣树与老屋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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