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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年的北京城茶馆里,两个留日学生正为"中国该走哪条路"争得面红耳赤。穿西装的青年拍桌而起:"杨皙子那套君主立宪根本是开历史倒车!"他对面戴圆框眼镜的男子却慢悠悠啜了口茶:"可人家写的《金铁主义》连日本人都抢着读..."
他们口中的"杨皙子",就是后来被称为民国第一政治变色龙的杨度。这个湖南人这辈子干过的事,简直能凑成一部荒诞剧:给慈禧写过效忠信,给袁世凯当过帝制设计师,最后居然秘密加入了要革他命的共产党。今天我们就来扒一扒,这个在历史教科书里总被一笔带过的"奇葩"。
一、科举落榜生的逆袭:从公车上书到宪政专家
1875年出生的杨度绝对算得上神童,18岁中秀才,21岁中举人。但1895年他进京赶考时,正赶上甲午战败。当其他考生还在考棚里憋八股文,这个湖南愣头青直接交了白卷,转头就加入了康有为的公车上书队伍。
"当时我拿着万言书在都察院门口堵大臣,把湖南腔官话喊得跟唱戏似的。"杨度晚年跟人吹牛时总爱提这茬。其实那年他连康有为的面都没见着,但这不妨碍他后来到处说自己是"维新派元老"。
庚子事变后,30岁的杨度突然开窍——光会写文章没用,得抱大腿。他给湖广总督张之洞写了封马屁拍到天上的《湖南少年歌》,把老张乐得当即送他去日本留学。
在东京法政大学,这个曾经的科举落榜生突然变身学术明星,写的《金铁主义》提出"金"(经济)与"铁"(军事)救国理论,连日本首相大隈重信都请他喝茶。
最绝的是1905年孙中山找上门那次。据同盟会元老程家柽回忆,杨度翘着二郎腿对孙先生说:"您那套共和理论太激进,不如我的君主立宪稳妥。"
孙中山当场怼回去:"您要保皇就直说!"两人辩论六小时,最后杨度来了句:"咱们各干各的,看谁成功。"后来他在自传里写这段时,愣是把这场辩论描述成"孙文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二、袁世凯的"帝制设计师":筹安会闹剧始末
1915年8月的北京,闷热得像个蒸笼。石驸马大街的杨宅里,42岁的杨度正对着穿衣镜试穿新做的燕尾服。管家跑来报告:"老爷,总统府又来电催了!"杨度不紧不慢地系好领结:"急什么?袁项城现在比我还急呢。"
此时他正在起草《君宪救国论》,这篇后来被称为"洪宪帝制说明书"的奇文,开篇就雷倒众生:"中国人不配享有共和!"文章送到袁世凯案头,老袁激动得批了"旷代逸才"四个大字,当即下令铸成匾额送去杨府。
为给帝制造势,杨度搞了个"筹安会",拉来严复、刘师培等文化名人站台。有次开会时,严复小声嘀咕:"皙子,这事靠谱吗?"杨度信誓旦旦:"放心,连美国顾问古德诺都说中国适合帝制!"其实他心知肚明,那个美国佬的报告是他花钱请人翻译时"加工"过的。
最讽刺的是筹安会挂牌当天,京城百姓围着"六君子"的招牌指指点点。卖糖葫芦的小贩问:"这'筹安'是筹划安眠药的意思吗?"路人哄笑:"是筹划让袁皇帝睡得更安稳!"后来有人统计,杨度在此期间收受袁世凯贿赂达20万银元,相当于当时北大教授200年工资。
三、从"帝制余孽"到"红色特工"的魔幻转身
1927年4月,北京菜市口的刑场围满群众。杨度挤在人群里,看着李大钊被军阀推上绞刑架,冷汗浸透了长衫。
当晚他在日记里写:"守常兄临刑前那一眼,看得我无地自容。"这个曾经鼓吹"中国需要皇帝"的保皇派,此刻正偷偷给共产党送情报。
其实早在1922年孙中山联俄联共时,杨度就暗中接触过李大钊。据周恩来后来回忆,杨度当时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共产党才是真搞实事的。"但没人敢信这个"洪宪余孽",直到他变卖古董字画资助地下党,组织上才派夏衍与他单线联系。
最魔幻的是1929年,54岁的杨度白天在杜月笙公馆搓麻将,晚上帮共产党传递情报。有次杜月笙发现他总赢钱,调侃道:"皙子先生最近手气忒好?"杨度笑答:"梦里有个红胡子老头教我打牌。"其实是他把情报藏在麻将牌里传递。后来潘汉年汇报工作时说:"杨先生那套'麻将密码',比我们的密电码还难破译。"
四、麻将桌旁的救赎:争议天才的最后一搏
1931年深秋,上海法租界的洋房里,病重的杨度躺在床上修改自传。窗外传来报童叫卖:"九一八事变最新消息!"他突然挣扎着坐起来,对弟子董健吾说:"把我那幅'但哦松树当公事,愿与梅花结后缘'的对联烧了,换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个一生充满争议的天才,临终前做了三件事:把珍藏的《海国图志》送给毛泽东(当时毛在井冈山根本收不到);嘱咐女儿把房产捐给抗日团体;最后要求穿中山装下葬——不是他曾经鼓吹的洪宪朝服。当牧师问他还有什么忏悔时,他喘着气说:"最对不起的是...当年菜市口...没敢站出来..."
杨度死后,上海滩流传起段子:杜月笙吊唁时发现棺材里既没放《君宪救国论》,也没放佛经,而是塞了本《共产党宣言》。
这当然是民间演绎,但真实情况是:1975年周恩来病重时,特意嘱咐要确认杨度的党籍问题,最终在档案馆找到了他1929年的入党申请书,末尾写着:"乱世浮沉半生误,终见光明在红船。"
结语
如今长沙岳麓山上的杨度墓,常年有人放新鲜梅花。导游总爱说:"这位可是当过帝制派、拜过佛、最后皈依共产主义的奇人。"游客们听完往往啧啧称奇,却少有人深思:在那个风云诡谲的年代,知识分子的每一次转向,何尝不是在黑暗中踉跄寻路?
就像杨度自己说的:"我这一生就像踩跷跷板,不是左边高,就是右边低,但总归是想让中国这头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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