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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下情蛊,他死我也得死,可后来他因护我而死,我还活着,却因真正动了情而生不如死……

作为一个杀手,冷血无情是我的职业素养。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爱上一个要杀的人。呵,他以为给我下情蛊就能幸免于难吗?还

作为一个杀手,冷血无情是我的职业素养。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爱上一个要杀的人。呵,他以为给我下情蛊就能幸免于难吗?

还真能……

他答应和我一起找解药,但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不对劲,他老对我这么好干嘛?图谋不轨,我早晚会噶了他。

这是我被困在山林中的第二天,秋风猎猎,万踪俱灭,而我面前,只有一个男人。

他比我醒得早,也许根本没睡,此时盘腿坐在唯一的火堆旁烤火。

见我醒来,掀起眼皮朝我这边一瞥,用半死不活的声音说:

“又准备杀我?”

我沉默着握紧刀柄,没有回答。这男人必须要死,因为我爱上了他。

当然不是我自愿的。几天前我正在执行任务,暗杀七星派掌门,就在我快要得手时这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引起了七星派掌门注意,也搅混了我的伏击。

最后我还是成功完成任务,并且把他抓过来绑了,威胁他说出自己的幕后主使。

他辩解说自己真的只是路过,他是一名江湖郎中,闻到这边有血腥气才过来看看。

我冷笑道:“这话你自己信吗?”

他连忙让我去看他的药箱,里面的确是些草药和丹丸,但这并不能打消我的怀疑,毕竟他可是差点就让我任务失败了。

或许是我眼神太过凶狠,或许是我的刀离他脖颈近了些,他居然猛地往我脸上撒了把辣椒粉。

虽然我的速度比他快,可仍难以避免地吸入了少量辣椒粉,不巧的是我对辣椒反应天生比其他人大,因此感到嗓子与鼻腔阵阵发烫,呛声连连。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开这家伙,死死拽着他的衣领。代价是被他用身上藏着的匕首划了一道,小臂鲜血涌出,浸湿衣袖。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到伤处有种异样之感,仿佛一条长虫顺着血液钻入体内,我立刻明白他刀上多半有毒,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道:

“你刀上有毒?给我解药!”

“咳、咳......”他被我掐得呼吸不畅,干咳不断,用手指着自己表明有话要说。

我稍微放松了点力道,让他能够正常说话,结果出口第一句就是我不爱听的:

“我没有解药,但我知道哪里有解药。”仿佛怕我真杀了他,他一口气说完不敢停顿。

那么这天下还有解药。听此言我才皱眉问下一个问题: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他却有些支吾,眼神躲闪道:“不是毒,是......是蛊。”

“什么蛊?”我逼问道。

“......情蛊。”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几秒,我慢慢松开他的脖子,他顾不上自己通红的皮肤,惊疑不定地看着我,身体侧转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模样。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中飞镖已经甩出,只听他惊呼一声,猛然向左扑,避开了那冲下半身去的暗器。紧盯着我大喊:

“要不要这么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我未发一言,神色冷如霜冻,正待出手,却忽感头脑发涨,四肢发软,效力之强甚至使我一时无法站稳,眼看就要以头抢地,那家伙却说着“没事吧”,而后箭步上前扶住我。

“你!”我想推开他,抬眼看去,见他双瞳如墨,鼻挺眉秀,唇红齿白,留心看来,相貌竟颇为俊秀。心跳毫无征兆地加速一拍,心底翻涌起从未有过的情愫,瞬间我就明白这是情蛊的在作怪,于是猛地挥手挣开他的搀扶。

站稳之后,头昏脑涨四肢无力的感觉消失了,只听他幽幽道:

“这情蛊会让你爱上中蛊后第一个看见的人,若倾心人死亡,中蛊者受万箭穿心之痛。”

他的神情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惊慌,还着重强调了后半句话,看着我说:

“这位姑娘,暂且放下先前误会吧,考虑解蛊之事要紧。”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丝狡黠,但又什么都没有。

我们踏上了前往苗疆的旅途。

因为他说情蛊只有那个地方能解。至于我为什么不杀他,并非受不起万箭穿心,而是太过剧烈的疼痛可能导致气血紊乱,内力反噬,对于刺客来说这样的代价十分危险,能避免则避免。

我答应与他同去苗疆后,他就将名字告诉了我:

“在下纪泽云,敢问姑娘姓名?”

这家伙真是心大,方才明明被我胁迫,却还来扶我,现在又一副忘却前尘恩怨的表情。

不过,他笑起来的确好看。

我赶忙将这种想法从脑袋里抛出去,冷冷回道不必互通姓名,反正早晚会分开,心中越发觉得这人是个傻子,居然问一位刺客姓名?

纪泽云被我拒绝后并未气馁,仿佛不知道什么叫自讨没趣,一路上东找话题西扯闲篇,最后我嫌太吵干脆将他嘴巴封了起来。

苗疆远在千里之外,此行免不了荒山野岭过,江海大川行,因此需要备下物资,沿途再做补充。

出城之后,我们多了一辆马车和一位车夫。车夫、马车以及水食是我买的,银子是纪泽云出的。虽然我让他交出身上所有的钱,但没想到他还是个小富豪,怀揣足足千两的银票。

据他说这是变卖家产得来的,他离开故土来到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原本他是不打算走的,只是遇见了我。

我听完送了他一个白眼,并表示这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多管闲事。

车夫既能赶车也是向导,他能带我们到距苗疆五百里的端城。

我并没有放松对纪泽云的警惕,且不说出现的时机是否可疑,就算是初入江湖的雏鸟,也该知道随意闯入打斗现场容易丢掉性命,除非是个傻子。

思及此处我斜眼瞥向坐在车厢对面的纪云泽,看他乐呵呵的样子,很有闲情地掀起帷幕欣赏车外景致,丝毫没有即将远行的担忧。

嗯......恐怕真是个傻子。

最终我还是把他的嘴给解封了,毕竟人总要吃饭喝水。他那张嘴是闲不下来,见我不给反应就去和车夫搭话,一天下来连人家岳丈的兄弟祖籍何处都知道了。

车夫告诉我们明日夜里会行经一座愁离山,山下仅有的落脚点是一家客栈,但由于此地天高皇帝远,山路险峻,时常有马匪强盗出没,嘱咐我们备好买路钱,否则就要绕开愁离山,那会多增至少五日的路程。

五日路程太长,我还是决定前往客栈。纪泽云听说那地方可能有危险,有些害怕地望向我:

“在下武艺不精,还望姑娘庇护。”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现在就是同生共死的关系,虽然是被迫的。思及此处,我看向纪泽云的眼神也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纪泽云被我盯毛了,忍不住移开视线打了个哆嗦。

那唯一的客栈名叫“迎来”,没我想象中奢华,看上去就是一座略显破败的小楼。小二热情地上前迎接我们,问我们留宿几日。

我说就今晚,把我们的马喂饱,再装些水和干粮来。话音刚落纪泽云就很有眼色地掏出碎银,小二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见此眯得更小了。

因为纪泽云有钱,于是我拍手定下三间房,吃晚饭时还让店家多上两盘肉。车夫见我大大咧咧的模样忍不住小声提醒我不要太露富,我瞟了他一眼说放心。

车夫行走江湖多年,必有自保手段,我更不消说,只是需引出蠢蠢欲动的贼人。

毕竟还有纪泽云这个拖油瓶,不用我张扬,那些人迟早也会盯上他。我高调些吸引注意,又不经意间展露内力,使有心人明白我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当夜乌云遮月,黑夜无光,风声呜呜,似泣似诉。纪泽云盯着桌上烛火不知在想什么,半晌终于吹熄蜡烛,然而正待脱衣时,门却被轻轻推开。

他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我一把捂住了嘴,冷声道:

“是我,别出声。”

感受到他在点头,我才松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躺床上去。”

这时候我才将目光移至他身上,发现他诧异地望着我的方向,刚脱一半的外衣还挂在肩上,双手环胸一副受惊的小媳妇样。

我顿觉无语,仗着漆黑一片没有控制表情,朝他翻了个白眼。刺客受过特殊训练,黑暗中视物的能力比寻常人强上许多,因此我可以不借助火光巡视屋内景象。

那些人果然没让我失望,不多时就听见门外传来细微的拨弄声。

他们有意模仿老鼠爬动的窸窣声,片刻后见屋内人没有反应,便确认是睡熟了,开始撬门。

我听见床上的呼吸声有些急促起来,便看向纪云泽,只见他虽双眼紧闭,但眼珠子却不安分地转动,门外的动静让他感到紧张了。

我藏在门后屏息静气,等来人将门缓缓打开。那人先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摸了进来。

但他还没能做出下一步行动,我的身影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身后。尽管他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却也只来得及回头,就被“咚”一声打晕在地。

我两步跨出房间,去追他剩余的同伙。

但我走得太快,没看见背后的纪泽云缓缓起身,眼神已经变得冰冷刺骨。

“哗”,昏迷倒地的男子被一捧冷茶泼醒,屋内熄灭的蜡烛被重新点亮,纪泽云靠在椅上,姿态慵懒,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谁派你来的。”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锐气。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男子想起身,发现自己被点了穴,此刻动弹不得,但仍嘴硬道。

纪云泽终于将目光移到男子脸上。窗户没有关紧,有风透进来将烛火吹得摇摇晃晃,昏暗明灭将纪云泽俊秀的脸照得阴晴不定。

他眸间映照着火光,却丝毫不能减弱眼底的寒意,他继续用不急不缓的语气道:

“你体内有两种毒。一种让你不能言语,一种让你生不如死。解药在我这,要是肯交代就点头。”

男人试了试,果然发不出声音,且浑身无力仿若抽筋剔骨,剧痛难当好比万蚁噬心,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只坚持了不到半刻就抽搐不止,很快就神情扭曲,费力地点了点头。

纪泽云一脚踢在他下巴上,迫使其张口后将一颗小药丸丢进他嘴里。

男人满头冷汗,战战兢兢道:

“是......伏蛇。”

如果此刻我在场,一定会感到无比震惊,因为“伏蛇”正是我师门的名号。

可纪泽云却仍古井无波,毫不意外地冷哼一声,尔后嘴角勾起一个骇人的弧度:

“抱歉,她只能是我的。”

男人瞬间从他的微笑中读出了言外之意,惊恐道:

“不、你怎能......”

他边说边用尽浑身力气往后挪动,试图离这催命阎王远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的不甘与愤怒就连同被拧断的脖子一起去世了。

纪泽云又揪着他的后衣领将他轻松提起,跟扔麻袋似的直接将尸体从窗户抛了下去。

而我此时才刚刚解决掉那小贼的同党返回屋中,刚进来就见纪泽云站在窗边不知道看什么,方才被我打晕的贼人却不见踪影,于是我问他:

“纪泽云,你在做什么?人怎么不见了?”

他闻言转过头来,脸上神情还有些后怕,解释说我走后不久那家伙就醒了过来,想扑上来杀他,还好被他躲过,加上那人用力过猛,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倒向窗外,他便“助推”了一把,成功让那人摔下楼去。

我半信半疑地朝窗外看了一眼,楼下摔得四肢扭曲的尸体周围还在缓缓渗血。

明月高悬,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洒进房间,我忽然被地上的某个东西晃到了眼睛。

那是什么?然而很快我的脸色就为之一变,因为那似乎是伏蛇门的东西。

待我将它拾起拿在手中,才敢认定这的确是伏蛇门的令牌。

方才的贼人是伏蛇门的人?也就是说他实际上是我的同门,目标就是纪泽云?

想了想我还是将此事告知他,这厮听完后直呼天理何在,他区区一介江湖郎中,怎会有人想谋害他。

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离家多久了。”

“六月有余。”

行吧,纯纯江湖菜鸟一个。伏蛇门的规矩就是钱到事成,这次刺杀失败,伏蛇门便会派出更强的刺客,到时再想办法吧。

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这愁离山贼的凶悍程度,次日我们早早从客栈离开,沿山路蜿蜒向前,途经一处陡坡时,几名蒙面大汉从山林中钻出,将马车团团围住。

青天白日就敢拦路抢劫,见这伙人个个肌肉虬结的模样,的确有几分底气。

我独自下车与之对峙,这几人见我女子之身,便开始污言秽语,极尽挑衅。

不料我还没发作,纪云泽的声音突然传来:

“给我闭嘴!”

他从马车上下来,怒不可遏道:

“朗朗乾坤之下,公然行凶、挑逗良家妇女,天理何在!”

我沉默着看向他,那几个山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一遍说:

“天理有什么用?天理能给你银子吗?能给女人吗?”

另一位长相丑恶的山贼接茬道:

“天理对他可比对我们好,连这种懦夫都能有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你说什么?”纪泽云大怒,双目圆睁,有点像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

看着他这样我竟生出一丝想笑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皱眉道:

“纪云泽,你上车去。”

他还在说什么“我不会丢下你”之类的话,我已经冲至距离最近的一个山贼前,在他举起手中大刀之前隔开了他的喉咙。

其余山贼戏谑的神情僵在脸上,随后反应过来,怒吼着向我冲来。

我一把推开纪泽云,避开迎面的利刃,与三人缠斗起来,车夫武功虽不如我,但胜在皮糙肉厚,凭着行走江湖多年的拳脚与剩下两人战在一处。

马匹受惊极大,不断嘶鸣着,竟挣脱了缰绳,如鱼般跃入山林间,转眼就不见踪影。

很快我以右臂受伤的代价击毙二人,第三人见此心生退意,目光转向身后满脸焦急的纪泽云,眼含凶光地冲他跑去。

他想挟持纪泽云,但我手中飞刀还未来得及出,谁知那山贼突然被脚下什么东西绊倒,摔在了纪云泽面前,扯动胸前伤口,顿时口喷鲜血再起不能。

我这边解决了,车夫却没那么幸运,其中一名盗贼将贴身的毒粉洒撒出,迷了车夫的眼。随后濒死的另一名山贼竟在此刻展现出血性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拖住车夫的腿,将其拖得踉跄一步,紧接着大刀就刺进了他的胸膛。

尽管我立刻将那名挥刀的山贼杀死,濒死的也耗尽了生命力,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我蹲下身察看车夫伤势,只听见这汉子用最后一口气呢喃着我听不懂的家乡话,瞳孔便逐渐黯淡下去。

我依旧面无表情,沉默着伸手将车夫双眼合上。

纪云泽方才也冲到了车夫身旁,可也回天乏术。他伤神地盯着车夫的尸体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询问我的伤势。

我摇头表示不要紧,他却坚持要看。我只好将还在流血的右手伸过去,他一边从随身药箱中取出止血药,一边划开我右臂衣袖道:

“上药时会有些疼,受不住就和我说。”

我心里对他的无语又上了一层,当我是孩童吗?还受不住?

他上药的动作轻柔,絮絮叨叨地对我怒斥着那伙山贼,语气却有些沉闷,神色间还带着悲愤与茫然,像个淋了雨的孩子。

“这样的事,很正常。”

纪云泽抬眼,似乎不理解我的话:

“光天化日谋财害命,你说很正常?”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之前是如何生活的,但这世道就是如此,恶鬼当道,奸人横行,平民百姓只能任人宰割。”

而他却愣住了,缓缓说道:

“你之前......过得很苦吗?”

评论列表

今生只迷王一博
今生只迷王一博
2023-05-16 18:24
本以为是现代文,没想到竟然是古代文
凌晨四点的篮球场
凌晨四点的篮球场
2023-05-16 18:25
爱情不论高低贵贱,杀手也可以拥有爱情啊
民以看为先
民以看为先
2023-05-16 18:22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还好男女主身手不错有着自保能力,不然更是凶多吉少
蘸一点御姐酱
蘸一点御姐酱
2023-05-16 18:23
主人翁相爱相杀,最后没想到都是相互生出情愫,爱意涌动不自知,开个会员迫不及待看看结尾有没有在一起
随风老教授
随风老教授
2023-05-16 18:26
21世纪竟然还有蛊这类东西,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开个会员立马看看有没有置蛊的方法
峡谷小骚男
峡谷小骚男
2023-05-16 18:26
细心许多小细节将女主宠成小朋友,真是太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