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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君尝毒顶罪、拼了半条命,山匪二选一时他选白月光弃我,坠崖后捡个女儿开糕铺,八年后前夫门求复合!

我叫林晚,当年为了完成攻略任务,以丫鬟身份陪了顾长渊整整五年。他是镇北侯和歌女生的庶子,从小被人当野种欺负,日子过得猪狗

我叫林晚,当年为了完成攻略任务,以丫鬟身份陪了顾长渊整整五年。

他是镇北侯和歌女生的庶子,从小被人当野种欺负,日子过得猪狗不如。

我陪着他熬夜读书习武,他饭里有毒我先尝,嫡母害他我替他顶罪,被铁链穿锁骨泡了十天地牢都没叫过苦。

好不容易熬到他凭着军功抢来世子之位,还跪在御书房求来圣旨娶我,说这辈子绝不负我。我更是不听系统警告,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拼了半条命给他生下儿子承安,满心以为能跟他好好过日子。

结果他少年时的白月光宁雪一回来,啥都变了!

就因为宁雪小时候给过他一块枣泥糕,他记了十几年,眼里再也没有我。连我拼命生下的儿子承安,都天天黏着“宁姨”,对我越来越疏远。

那天我跟宁雪去上香,路上被山匪绑到了断肠崖,逼着顾长渊二选一。

宁雪哭得梨花带雨,我儿子还喊着要救宁姨,顾长渊居然真的选了宁雪,把我推下了悬崖!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不仅活了下来,还在崖底捡了个没爹没妈的小女孩,我给她取名念安,认她当女儿。

01

我叫林晚,是个死了又活过来的人,我的目标是拯救那个叫顾长渊的男人,并让他爱上我。

顾长渊是镇北侯和一个歌女生的孩子,从小就活得不像个人,谁都可以踩他一脚,骂他一句野种。

我以贴身丫鬟的身份来到他身边,这一待,就是整整五年。

五年里,我陪他熬过了无数个被欺辱的日夜,清晨天不亮就陪他起来读书习武,他性子倔,不肯认输,我就默默在一边给他研磨递水。

有人在他的饭食里下毒,我想都没想就抢过来先尝,结果腹痛如绞,吐了半宿的血,他在我床边守了一夜,眼睛都是红的。

还有一次,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嫡母设计陷害,我为了替他顶罪,被铁链穿了锁骨吊在地牢里,冰水泡了整整十天,差点没了半条命。

这些事我从来没后悔过,因为我看着他一点点从泥潭里爬起来,眼神里渐渐有了光。

他凭借自己的狠劲和军功,硬是从一群嫡子手里抢来了世子之位,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因为他不要任何世家贵女的助力,只要娶我这个丫鬟。

他跪在御书房外一天一夜,求来了一道赐婚圣旨,那天整个京城都在议论,说顾世子怕是中了邪,为了个低贱的丫鬟连前程都不要了。

我们成婚那天,他握着我的手,手心都是汗,他说:“晚晚,我顾长渊此生绝不负你。”

那一刻,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攻略者,我的心是真的在为他跳动。

后来,他说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我知道这很危险,系统警告过,这具身体与魂体不完全契合,生产时极易出事。

可看着他眼里的期盼,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生儿子顾承安那日,我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血流得止都止不住,稳婆都说怕是不行了,但最后我还是咬牙挺了过来。

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甚至开始偷偷幻想,等任务完成,我也不回去了,就留在这个世界,和他还有孩子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可惜,梦总是醒得特别快。

宁雪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要糟,她是顾长渊少年时心里那抹白月光,据说当年他饿得快死的时候,是宁雪随手给过他一块枣泥糕。

就那么一块糕,让他记了十几年。

宁雪一来,什么都变了,顾长渊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地追着她,吃饭时会记得她爱吃什么,出门会问她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长渊,你还记得你娶我那日说过的话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烦躁地摆摆手:“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做什么。”

就连我拼了命生下的儿子承安,也很快被宁雪吸引,他会缠着宁雪讲故事,会把自己最喜欢的玩具送给“宁姨”,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疏远。

我身上那些为了救顾长渊留下的伤疤,成了他们眼中丑陋的印记,我因为生产落下的病弱身子,成了他们嫌弃我麻烦的理由,我微贱的出身,更是成了他们茶余饭后隐隐的谈资。

他们说我变了,变得斤斤计较,变得疑神疑鬼,其实变的哪里是我呢。

02

变故发生在一个秋日,我和宁雪去城外寺庙上香,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匪。

那些匪徒凶神恶煞,将我们绑到了城外的断肠崖边,崖下风声呼啸,听着就让人腿软。

匪首是个脸上带刀疤的壮汉,他狞笑着看着匆匆赶来的顾长渊,把一把生锈的匕首在我和宁雪脸上比划。

“顾世子,久仰大名啊,听说你这两位红颜知己,一位是救命恩人,一位是结发妻子,今儿个兄弟我就给你出个难题,这两个女人,你只能带走一个,剩下的那个,嘿嘿,就得从这跳下去。”

顾长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身后跟着才七岁的承安,承安被侍卫抱着,吓得直哭。

宁雪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颤抖地喊着:“长渊哥哥,救我……我好怕……”

我反而平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顾长渊。

他的目光几乎胶着在宁雪身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雪儿别怕,别怕……”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冰窟里。

这时,被侍卫放下的承安突然挣脱开来,跑到前面,指着宁雪大声哭喊:“爹爹!快救宁姨!我要宁姨!我不要宁姨死!”

孩子的哭声在悬崖边显得格外尖锐,也格外残忍。

我看向顾长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轻声问:“顾长渊,你曾经说我是你黑暗里唯一的光,这话,还作数吗?”

他身体猛地一震,终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挣扎,有愧疚,但最终,他还是避开了我的视线。

匪首不耐烦地催促:“选好了没!老子可没空看你们演情深义重!”

顾长渊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他手指颤抖地指向我。

“放了她。”他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竟然涌上一丝荒谬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他补充的话将我彻底打入地狱。

“我选雪儿,放了她。”他指的,是宁雪。

匪首哈哈大笑,一把将我从崖边拽回来,然后,狠狠一推。

坠落的瞬间,风声尖锐地掠过耳畔,我最后看到的,是顾长渊紧紧抱住受惊的宁雪,而我的儿子承安,扑在宁雪裙边,看都没看我这个母亲一眼。

“顾长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雪儿死!”这是他最后的话,在我耳边模糊回荡。

也好,就这样吧。

03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并没有。

坠崖的过程中,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攻略任务失败。】”

“【惩罚生效:永久滞留任务世界。】”

“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可执行‘情感剥离’程序,剥离后,宿主将对特定对象失去所有情感联结,包括爱与恨,仅保留记忆,是否执行?”

“执行。”我在心里毫不犹豫地回答。

一阵剧烈的、仿佛灵魂被撕扯的眩晕感过后,我重重摔在了崖底的乱石杂草中,剧痛席卷全身,但我心里却一片空茫,关于顾长渊和顾承安的一切,想起时再无波澜,就像在看别人的故事。

我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被一阵细碎的声响惊醒。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脏得像小花猫一样的小女孩正蹲在我旁边,用一块破布蘸着溪水,小心翼翼地擦我脸上的血污。

她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头发乱糟糟地打着结,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唯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落满了星子。

“你醒了?”她见我睁眼,眼睛一下子弯了起来,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我看到你从上面掉下来的,你流了好多血,我怕你像村东头的王奶奶一样,摔一跤就再也不醒了。”

她想扶我,却因为力气太小,自己差点摔倒,膝盖磕在石头上,立刻擦破了一大块皮,渗出血珠,她却只是皱了皱小鼻子,浑然不在意。

“你别动,我采了草药。”她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几株揉得有些烂的绿色草叶,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吐出来,敷在我手臂最深的伤口上。

那动作笨拙又认真,草药混着泥土和她的口水,实在算不上干净,可那一刻,我空荡荡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我沙哑着嗓子问。

小女孩摇摇头,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和难过:“我没名字,我娘说我是个赔钱货,不配有名儿,弟弟说笨的人不配有娘,所以……我也没有娘。”

她低下头,手指无措地绞着破烂的衣角,声音越来越小。

我看着这个和我一样被抛弃的小人儿,忽然觉得,也许我活下来,并不是全无意义。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像两颗黑葡萄。

“我叫林晚。”我慢慢说,“以后,你就叫林念安,念想平安,我是你娘。”

“娘?”她怯生生地重复着这个字,眼里迅速聚起水汽,然后重重地点头,扑进我怀里,小声地、一遍遍地叫着,“娘,娘……”

我抱着她瘦小的身子,感受着那微弱的温暖,在这个陌生的崖底,我们两个被遗弃的人,好像终于找到了一点依靠。

伤好得差不多后,我带着念安离开了崖底,我们没有回京城,那地方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我们一路向南,去了一个听说很安宁的江南小城,叫浔州。

在浔州城,我们用最后一点钱,在一条叫杨柳巷的僻静处租了个小小的院子,院子很旧,但门前有棵老槐树,夏天应该会很阴凉。

我对念安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念安紧紧拉着我的手,用力点头。

为了生计,我重操旧业,我前世学过一些糕点制作,在这里倒也用得上,我试着做了一些桂花糕和绿豆糕,味道居然不错。

起初,我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地叫卖,念安就跟在我身后,帮我拿些轻便的东西,她嘴甜,见人就叫,倒是帮我招揽了不少生意。

慢慢攒下一点钱后,我在巷子口盘下了一个很小的铺面,只摆得下两张桌子,我给它取名叫“晚安糕铺”,用的是我和念安名字里的各一个字。

铺子开张后,生意竟出乎意料地好起来,大概是因为我做的糕点用料实在,样式也新颖,渐渐有了些名气。

手头宽裕些后,我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把念安送进了附近的学堂。

学堂的周夫子起初有些犹豫,因为很少收女学生,尤其还是我们这样无根无基的母女,但念安很争气,我让她当场认了几个字,她竟都认对了,周夫子这才勉强点头应下。

念安知道读书贵,抱着新买的书本和笔墨,小声对我说:“娘,要不我不念了吧,我帮你做糕点,能省好多钱呢。”

我蹲下来,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念安,你既然叫我一声娘,我就要为你打算得长远些,这世道,女子活得不易,多读些书,多明白些道理,将来无论遇到什么,自己心里都能有个底。”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伸出小手,轻轻摸了下我的脸:“娘,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学,以后赚大钱,让你过好日子。”

日子就这样如溪水般平静地流淌着,我和念安相依为命,她上学,我看店,晚上在灯下,她温习功课,我研究新的糕点花样,偶尔闲聊几句学堂里的趣事。

院里的槐树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念安像抽条的柳枝,一天天拔高,脸上也有了健康红润的光泽,再不是当初那个崖底脏兮兮的小可怜了。

她聪慧,学东西快,周夫子越来越喜欢她,有时会摸着胡子感叹:“念安若是个男儿身,将来必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念安听了,会皱着小鼻子反驳:“夫子,女子怎么了?我娘说了,女子也能顶起自己的一片天。”

我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那点因为过去而产生的阴霾,渐渐被眼前的温暖驱散。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直到我们慢慢老去,直到念安长大成人,拥有她自己的人生。

但我忘了,有些人,有些事,并不会轻易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