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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被捕入狱的女战士在给鬼子洗衣服时,发现了自己丈夫的衣服,她瞬间明白了

1939年,被捕入狱的女战士在给鬼子洗衣服时,发现了自己丈夫的衣服,她瞬间明白了原来自己被抓是因为丈夫当叛徒出卖了自己,于是她想到一个办法,用一张纸条巧妙的借日军之手除掉了丈夫。 那天,勤务兵抱来一堆日军军官和翻译官的衣服让田仲樵洗。搓着搓着,田仲樵的手突然停住了。她手里抓着一件衣服,这衣服她太认识了,那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是她丈夫荀玉坤的衣服! 这衣服怎么会在日本人的军营里?而且看样子,不是战利品,是有人换洗下来的。 荀玉坤是谁?这人早先就是个街头混混,后来跟着田仲樵参加了抗联,还当上了军需处长。田仲樵一直觉得这人思想不坚定,是个“老油条”,但毕竟是结发夫妻,总觉得他还有救。 可现在,丈夫的换洗衣服出现在了日军内部,这意味着荀玉坤就在这儿,而且活得很滋润! 原来,出卖自己、把自己送进大牢的,正是这个枕边人! 确认了丈夫是叛徒,田仲樵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哭天抢地,也没有冲出去找日本人拼命。她是谁?她是抗联的“田疯子”,是搞地下工作的行家里手。 她心里明白,这时候要是闹起来,自己必死无疑,那个叛徒丈夫还能踩着她的尸体向日本人邀功。 她得反击,而且要一击毙命。 田仲樵太了解日本人了。这些侵略者生性多疑,尤其是对待投降过去的中国人,表面上用你,骨子里根本不信你。 她决定用“反间计”。 田仲樵搞到了一张纸和笔。她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抗联另一位将领柴世荣的笔迹。她和柴世荣很熟,模仿他的笔迹那是惟妙惟肖。 她在纸条上写了一段话,大意是:假装投降骗取小林斋藤的信任,任务完成后,去刁翎山后歪脖子树旁的第三个石峰领取下一步指示。落款是代号“AK”。 这“AK”是抗联内部的代号,指的就是柴世荣。而那个“歪脖子树”的地点,也是一个真实的、已经废弃的联络点。 纸条上全是抗联的黑话和暗语,要是荀玉坤真是叛徒,他根本看不懂这些高级密码;但在日本人眼里,这恰恰证明了荀玉坤是“假投降、真卧底”。 写好纸条,还得送出去。 那个管衣服的鬼子勤务兵腿肚子老抽筋,田仲樵经常给他按摩,两人算是有那点“交情”。 田仲樵趁着给勤务兵送洗好的衣服时,一边跟他闲聊,一边给他按摩腿。趁着鬼子舒服得闭眼哼哼的时候,她手疾眼快,把这张叠得小小的纸条,塞进了荀玉坤那件衣服的裤腰缝里。 这地方极其隐蔽,但只要穿衣服的人或者检查衣服的人稍微仔细点,就能摸出来。 果不其然,这招奏效得极快。 日军在检查衣物或者荀玉坤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张纸条。小林斋藤一看,火冒三丈! 日本人最恨什么?最恨被“支那人”耍!在他们看来,这个荀玉坤又是主动投诚,又是交代情报,搞了半天原来是周保中派来的卧底,是来搞“无间道”的! 日本人马上按着纸条上的地址去搜,结果还真在那个歪脖子树那儿发现了一些抗联活动的痕迹。这下算是“人赃并获”。 日本人把荀玉坤抓了起来。 荀玉坤冤啊!他哭爹喊娘,抱着鬼子大腿喊:“太君!我是真心的!我真投降了!那纸条不是我的,我看不懂啊!” 他越是看不懂,日本人越觉得他是在装傻充愣,是在保守党的秘密。 日本人根本没心思听他辩解,几声枪响,荀玉坤这个出卖妻子、背叛国家的汉奸,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做了日本人的枪下鬼。 躲在暗处的田仲樵,看着远处被拖走的尸体,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但眼角也许划过了一滴泪。 借刀杀人之后,田仲樵并没有立刻脱险。 她在那个魔窟里又坚持了一段时间,后来在党组织的营救下,才趁乱逃了出来。 1941年,田仲樵又一次被捕了。这一次,是因为另一个大叛徒宋一夫的出卖。宋一夫以前是吉东省委书记,级别比荀玉坤高多了,造成的破坏也大得多。 二进宫的田仲樵,遭到了更非人的折磨。日本人把所有的刑具都在她身上试了一遍。最惨烈的一次,她为了守住秘密,趁鬼子不注意,从二楼的审讯室窗户跳了下去。 这一跳,没摔死,但摔得全身粉碎性骨折。 日本人看她摔成这样,还不放过她,给她穿上日本和服,拉到街上游行拍照,想制造她“叛变”的假象来打击抗联的士气。 在这种极度的肉体摧残和精神羞辱下,田仲樵“疯”了。她变得疯疯癫癫,日本人觉得一个疯婆子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就把她扔在哈尔滨的监狱里自生自灭。 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苏联红军攻入哈尔滨,组织上才在监狱的角落里找到了已经不成人样的田仲樵。 谁都以为她废了。 可这位“田疯子”的生命力顽强得吓人。经过治疗,她奇迹般地恢复了神智。恢复后的第一件事,她不是回家养病,而是拖着还未痊愈的病体,跑进深山老林。 她要去干什么? 她记得山里还有一支抗联队伍!那是汪雅臣将军的第十军残部。这帮兄弟在山里跟野人一样坚持战斗,根本不知道外面日本已经投降了。田仲樵硬是凭着记忆和毅力,把这支200多人的队伍给找了回来。 田仲樵老人在2005年去世。她晚年过得很平静,收养了十几个烈士遗孤,把他们抚养长大。